現出一個熟悉的身影,讓他頓時驚訝不已:“倚翠!”
mén口那nv子正是這幾日讓自己心情很不舒暢的倚翠姑娘,相比於在勾欄時候的濃妝yàn抹,今天的倚翠沒有穿著那些鮮yàn的服飾,只是一身淡淡的青綠外袍,臉上也僅撲了一點水粉而已,看上去和在勾欄的時候大不一樣,有了那麼一種xiǎo家碧yù的感覺。
倚翠的眼神也變了,從前的那些放dàng全然不見,看著蕭圜丘站在mén口,她臉上只是微微的笑著,眼中一片柔情。
蕭圜丘呆住了,呆呆的站在這裡看著倚翠,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才好。
以前蕭圜丘在妓院mén口猶豫的時候,她總是很直接拉起他的胳膊:“喲,爺又來了!”
可是今天,倚翠卻沒有這樣,只是站在mén裡笑著,見蕭圜丘還沒有反應,才邁了一步出mén:“進屋吧。”
這三個字讓蕭圜丘有了一種家的感覺,忙的點頭:“唉。”
馬車上的陳元臉上掛著微微的笑容,他知道,蕭圜丘明天進城的第一件事情肯定就是找自己。
不能讓他找到,要先吊上他兩天再說。
明天自己還是去皇宮吧,好長時間沒去了,耶律洪基幫自己出手,不管是不是給自己添了麻煩,終歸是出於好意,自己該去感jī一下。
最主要的是最近這些風言風語在皇宮裡面到底起了多少作用,自己要去探聽一下才可以。
最最主要的是,那李元昊馬上就要提親了,耶律縷伶可能很快就會去西夏了。如果再不去見見她,可能真的沒有機會和她在皇宮裡面偷情了!
總之,明天不管是出於公事還是sī事,自己都有必須找個理由去皇宮一趟,就說是拜訪耶律洪基好了。
回到他自己的宅院裡面,陳元徑直走向龐喜住的偏房。這間房子是最偏僻的一間,在整個院落的最深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