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事情因為賭場的妥協而解決,陳元微微笑道:“公主您看,出不了什麼事吧?皇子自己把錢要來了。”
耶律縷伶也很開心:“嗯,離開這裡最好,我們去找個地方吃點東西,然後回宮。”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事情就要結束的時候,耶律洪基卻掉了幾文錢在地上,他趕忙彎腰去揀。
這幾文錢對他很重要,是他第一次賭錢贏的。
可是撿錢起來的時候,耶律洪基卻因為整個人還在興奮之中,一不xiǎo心碰到賭桌的桌案,但聽“嘩啦啦”一陣聲響,賭桌上的那些事物全部滑落到地上,桌面也整個兒得翻了。
耶律洪基起來之後愣了一下,馬上說道:“對不住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四個shì衛卻是驚訝看看若無其事的耶律洪基,姓蕭的馬上喊道:“兄弟們,”
動手兩個字還沒有說出來,只聽那堂倌大怒:“敢掀我們桌子!打!”
雖然姓蕭的沒有說出來,但是這幾個護衛都是經常來賭場,他們明白賭場的桌子如果被你掀了以後,那就意味著你要麼靠著拳頭打出去,或者被賭場的人打趴下以後抬出去。
陳元在mén口對這忽如其來的打鬥大吃一驚,趕忙撩起自己的長衫來。公主卻一下chōu出自己腰間的彎刀,對陳元說道:“不用你上去,讓開!”
陳元心中暗道,我也沒打算上去,撩起長衫是為了讓自己跑起來方便一些。聽公主這樣說,當下應了一聲:“哦!”然後飛快轉過身去,衝出那賭場的xiǎomén。
外面還是安全的,陳元見四周無人,心中竊喜:“靠著mén還是有好處的,君子不立危牆之下,靠著mén,有什麼意外跑起來就是快些。”
剛剛想完,忽然左右兩方各衝出幾十人來,看那打扮和賭場裡面的夥計差不多,想是賭場的人收到了訊息,大部隊殺來了!
陳元正想裝作沒事的樣子躲開,卻見跑在最前面的一人手一指:“這個人也是!打!”
陳元大罵一聲:“我靠,站著不動的你們也打?”
嘴上說著,腳下卻絲毫不敢站著不動。他現在唯一的路就是再衝進屋子裡面去。
進屋之後,屋裡的幾個看賭場的由於人數不多,已經被耶律縷伶和那幾個護衛放倒在地上。陳元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一下衝到耶律洪基面前:“不要怕!有我在這裡。”
那姓蕭的shì衛一笑說道:“都打完了你才來?”
話音剛落,外面那幾十人已經衝了進來。shì衛們顧不上多說,忙的再去打過。
現在哪裡都不安全,只有耶律洪基面前相對還穩妥一些,因為公主和shì衛都會全力保護他的,自己站在他後面,應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陳元緊緊的摟著耶律洪基:“皇子不用害怕,我在這裡保護你。”
耶律洪基抬起頭來:“陳世美,你能不能別躲在我身後保護我?”
正說著呢,一個傢伙衝破那四個護衛的攔截,一棍子向耶律洪基他們這裡打了過來,耶律洪基也學過一些拳腳,無奈年紀還xiǎo,在力氣上總是吃虧的。
況且他打架的經驗幾乎為零,只擋了兩下,手中的木棍就被砸飛,陳元卻忽然從他後面冒了出來,掄起板凳一下砸了過去。
那打手一時不防,居然真的被陳元打中了,整個人被砸的踉蹌幾步,然後讓一個shì衛一拳打翻在地上。
陳元呵呵一笑:“皇子您看,我在後面既能保證你不被別人偷襲,還能偷襲你面前的敵人,這個位置是最好的。”
雖然那些打手人多,可是這四個人都是耶律縷伶從皇宮內的高手中挑選出來的高手。看那情形如果不是他們要分出兩個來保護耶律洪基的安全,這些打手還不一定能佔到便宜。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之後,屋裡橫七豎八的躺下了許多人,剩下的二十多個打手也不敢再上來了,那姓蕭的這時候才說道:“諸位,我也是經常來這裡玩的,今日之事多有得罪了!現在請諸位把mén讓開,讓我們先出去,我蕭長白說話算話,明日定來給諸位一個jiāo代!”
那二十多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個頭目忽然站出來說道:“放屁!你們把桌子掀了,還把我們這麼多人打傷,就這樣讓你們走了,我們以後怎麼出來見人!兄弟們,把mén看好,我再去叫人!”
陳元知道,這些人就像是自己那個年代的xiǎo地痞一樣,他們不是很厲害,但是在他們的地盤上如果你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