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大嫂了”
這兩個大人對於離別各種一種心情,秦香蓮雖然有離別的傷感,可是想到即將見到陳世美,心頭還是有些喜悅的。雖然現在都在說陳世美要被招做駙馬了,可是秦香蓮相信,自己的丈夫不是那樣的人。
陳冬哥完全不知道大人心頭的愁事,揮舞著他手中那把寶劍,左右砍動,彷彿要殺盡一切擋住他尋找父親的障礙一般。
陳chūn妹一句話也不說,只是看著那徐家的小哥,依偎在他身邊說道:“徐積哥哥,我去了汴京,一定給你最好的郎中”
那徐積笑了一下:“不用為**心的,你照顧好你自己我就開心了。”
陳chūn妹今年才十一歲,完全是一個懵懂無知的年紀,秦香蓮總說她是一個大人了,但是那個大人是和陳冬哥相比才顯得大的。
這大半年的時候,她跟著學會了很多東西,她會寫自己的名字,會算簡單的賬本,能寫一封像模像樣的簡訊。
她覺得和這個徐積在一起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他說話總是那樣的風趣,只是可惜他的耳朵有點背,自己和他說話要很大聲音他才能聽見。後來聽徐寡fù說,孩子五歲之前還好好的,但是後來聽力就越來越差了,她在本地找了很多郎中,卻都沒有什麼辦法。
陳chūn妹對徐積的承諾是絕對不可信的,因為她還太小,一個小孩子答應你的事情千萬不要當真,這一點徐積很清楚,儘管他也不是一個大人。
他捏了一下陳chūn妹的鼻子:“不許再哭了”
陳chūn妹點頭,覺得自己還有什麼要說,卻又不知道要說什麼,正在想著的時候,就被秦香蓮給拉走了,三步一回頭,每一次回頭她都看見徐積在衝她微笑。
直到那兩個模糊的人影再也不見,陳chūn妹才專心往前走。走了一會走了一會,總是覺得心中有什麼牽掛著,問道:“娘,我們還回來麼?”
秦香蓮點頭:“找到你爹我們就回來,你爺爺和nǎinǎi還在這裡,咱們要回來接他們的。”
陳冬哥忽然chā了一句:“娘,你能找到我爹麼?”
秦香蓮一巴掌打在他的頭上:“不許luàn說話你爹信上說了,他的莊子好找的很,叫新月山莊,在汴京一問就知道了。”
陳冬哥絲毫不介意那一巴掌打的自己疼不疼,興奮的跑了起來:“找爹去嘍我爹說過的,我到汴京他給我買一匹真的大馬去汴京騎大馬去嘍”
秦香蓮看著在前面奔跑的陳冬哥,嘴角泛起了一絲笑容。
和鍘美案中不一樣是兩位老人還活著,沒有在那場大災難中被活活餓死,秦香蓮也不用一路討飯來到京城尋夫。
從這裡到汴京有好遠的路程,她把陳元的錢大多留給了兩位老人,他們要生活,要買yào,要看郎中。剩下的錢雖然不多,但是秦香蓮算過,夠他們僱一輛馬車跑到汴京了。
但是,只要她來了,是走來的還是坐馬車來的,對陳元來說真的沒有什麼區別。
陳元這時候已經如同野人一般,這一趟虧了鐵安裡他們,找到一個常年在山裡打獵的獵戶,帶著他們從一條小路避開了党項人設立在賀蘭山的關口,雖然走的辛苦,馬匹也丟了,卻著實沒有遇到党項士兵。
當他們從山裡出來的時候,李士彬興奮的笑了起來,回頭衝著偌大的賀蘭山喊道:“哈哈哈李元昊老子跑出來了,你小子給我等著總有一天我要把你關在牢房裡面,讓你嚐嚐那個滋味”
陳元等人聽的莞爾一笑,一眾士兵的臉上也lù出的笑容。
打量了一下自己的部隊,一千二百四十一人,都在這裡了。這一趟他們把李元昊的家攪合了一遍,初期製造難民的任務在陳元看來算是完成了。
前後消滅了党項士兵近萬人,也算是創造了一個輝煌。當然,最輝煌的是他們把野利氏也帶出來了,還打入了興慶府一次,雖然只是短暫的,連佔領都算不上的路過,可好歹救出了劉平等人,也算是不小的功勞。
這就結束了麼?當然沒有
陳元知道,自己和李元昊的遊戲分出勝負的方式是以一個人倒下為止,現在只是拉開了帷幕,戲文還沒有唱到高cháo呢就像戲臺上戲子唱完一出武戲之後必須回後臺歇一會,喘口氣,喝幾杯水一樣,自己必須回汴京一趟,從仁宗那裡要來更多的權利
好戲還再後頭,只要仁宗支援,陳元下面準備下一齣戲唱的大一些,真的要讓李元昊聲淚俱下才可以
党項的衛幕氏可以用,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