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會的,一切有宮裡的人教你,那些禮儀你不用擔心,到結婚的那一天,會有一個宮人陪在你身邊,隨時提醒你的。至於結婚需要做的一些事情,也有人幫你做。娶公主,大概是最省心的吧。”
長公主的眼神中忽然出現了一絲黯然。
陳元說道:“我不想那樣,因為我覺得是我要娶趙懿,而且上huā轎對於趙懿來說,一輩子就這麼一次,如果按照別人預訂好的步伐像走過場一樣的過去,我總感覺對不起她的。”
長公主愣了一下,接著看看陳元,一聲嘆息:“你有這心就夠了,皇家的規矩是不能改的。”
陳元這時候看見,長公主的臉上已經掛起了傷感,他知道可能是長公主回憶起了自己那段不幸的婚姻。當下也忙得打住,不再說這樣的問題。
他認為長公主的不幸福完全就是一段曲折的意外造成的。李瑋以前肯為了她去學畫畫,現在肯為了她放棄一個男人自尊,這還不夠麼?換了尋常的nv子,找到這樣一個男人如此對待自己,應該知足了,即便這個男人不懂風情。
可惜的是,李瑋有一個很市儈的母親,如果只有這一個母親,事情還不止於此,偏偏長公主的身邊還有一個很懂風情的梁懷吉,這樣問題就大了。
最糟糕的是她是公主,當她的家庭危機爆發的時候,不能像尋常nv子那樣慢慢解決,那些言官們簡直狗拿耗子,如果沒有他們的推bō助瀾把事情鬧的這麼大,讓雙方都沒有辦法下臺,想來也不至於到這個地步
長公主那裡已經沒有聲音,她低著頭給外面的人盛稀飯,陳元看見了她眼角閃動的那一點晶瑩。
陳元真的不知道怎麼安慰她,也輪不到自己去安慰她,正在無話可說的時候,鐵安裡跑了過來:“掌櫃的,夏隨大人和劉平將軍還有李士彬將軍他們都在山莊等你呢。”
陳元一聽,馬上把手裡的饅頭放下,和長公主打了一聲招呼:“公主,我有點事情,這裡jiāo給你了。”
這三個人是陳元叫他們來的,他們都是有能力的人,特別是劉平,在打仗這方面連狄青都親口說過,本事不比狄青少上多少。這樣的人才如果只放在家裡,那就是一種làng費
三人看見陳元進來之後忙得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掌櫃的。”
陳元衝他們點點頭:“坐下吧,諸位這一段時間過的怎麼樣?”
劉平和夏隨還沒有說話,李士彬就發起了牢sāo:“還怎麼樣呢天天吃的好喝的好,可是我這心裡面就像是貓抓一樣對了駙馬爺,皇上到底是怎麼說的呀?”
陳元衝他笑了一下,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仁宗是不會和李士彬說什麼的,因為支援李士彬和角廝羅的事情不會由仁宗來做。
陳元不說話,更是讓李士彬心中忐忑的很,一張臉很是難看,喃喃說了一句:“莫不成以後就要在汴京最富家翁了麼?”
陳元看著夏隨:“夏大人,李士彬將軍得到了嘉獎,劉平和石元孫二位也只是降了官職,可是皇上到現在沒有一個對你的處理結果,你幾天是怎麼想的?”
夏隨搖頭:“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想最多也就是和劉平將軍一樣,總不至於問罪吧?”
他說話的語氣明顯的有些不太自信,所為天威難測,夏隨知道皇上到現在還不處理自己,要麼就是自己要升官了,要麼就是後果十分嚴重,絕對不可能如李士彬和石元孫一般的。
陳元笑了:“我告訴你吧,皇上不會處理你的”
夏隨有些不太明白,不處理?這是什麼意思?那自己以後又算什麼?
雙拳一抱:“請掌櫃的明示。”
陳元走到他面前,拍拍他的肩膀:“我和李元昊的遊戲才開場,還要繼續唱下去。接下來,我需要角廝羅登場,需要李士彬將軍重整旗鼓,需要党項的一些大族和李元昊唱反調夏隨,這些事情都不能由大宋的官員出面去做,所以,是我建議皇上不處理你。你現在雖然還是大宋的官員,可是你什麼官都不是,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夏隨明白了,陳元是讓他再去党項這個任務可以說是一個很危險的任務,但是隻要完成的好,日後回來自己就能憑藉這次功績再踏入官場,而且定然會得到提升
夏隨臉sè非常堅定的說道:“屬下定然不負駙馬爺所望”
陳元點頭,夏隨是最合適的人選,他去過党項,最主要的是他上次丟了金明寨之後居然敢不回來,可以看出也是在關鍵的時候懂得變通的人。
李士彬雖然直爽,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