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他們根本不會理解,於是慢慢說道:“皇上,臣敢問範大人一聲,有沒有把握一戰而平党項?”
范仲淹搖頭,衝仁宗抱拳:“萬歲,党項雖然面臨困境,可是李元昊幾代人的經營可謂根基深厚,想一戰而定根本沒有可能,韓琦所說不過是一廂情願罷了。”
李元昊不姓李,他應該姓拓跋。他的姓氏是唐朝賜給他的祖先的,從那個時候起,他們家族就在經營著西北,若是論年代,比之大宋還要久遠。
陳元說道:“李元昊為了這次戰爭,準備了八十萬貫,又從我們大宋搶去一些。如果我們不賣東西給他,李元昊的這場戰爭早就打不下去了。可那個時候是什麼情境?咱們並沒有平定党項,那一百多萬還是一百多萬,還在李元昊的手裡。”
范仲淹和仁宗好像都明白了一些,卻還沒有完全懂。兩個人相互看了一眼,仁宗說道:“繼續說。”
陳元道:“即便我們強行繼續打下去,歷經五年十年之後打贏了,大宋也必然傷亡慘重。臣在打仗的時候經常思考這個問題,臣以為皇上說的很對,我們最大敵人是遼國,所以和党項的這一站,非但要徹底幾杯李元昊,還要儘量讓我大宋的損失降到最低的地步”
他說道這裡又頓了一下,看看仁宗和范仲淹的臉sè,然後繼續說道:“所以我把李元昊需要的那些東西的價錢抬的很高,讓他一百多萬只能當作二三十萬來huā,這樣的話,戰爭結束之後他就像一個受傷的鬥士,手裡卻根本沒有錢買yào來恢復這一戰中被咱們撕裂的傷口”
仁宗先是一呆,接著看看范仲淹,陳元儘量用這個時代他們能接受的語言敘述著,范仲淹懂了一些,想了片刻說道:“皇上,微臣以為世美的辦法完全可行李元昊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