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失敗並不是結束,正如死亡也不是真正的結束。失敗,只是新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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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紀念的天才 04
新開始
李密的逃亡十分艱難,他先跑到了平原(地名)的郝孝德那裡,可不知道是不是由於這傢伙有眼無珠,結果李密也沒有被重用,就連他自己也覺察到他是熱臉貼上了冷屁股,乾脆走了。心灰意冷的李密跑到了淮陽,自稱劉智遠,當起了老師。如果不出意外,那麼李天才李密,就要在教室中度過自己的後半生,把自己的青春和活力無私奉獻給教育事業了。
鬱悶至極,他做了首詩,作罷,淚下數行。
金風蕩初節,玉露凋晚林。此夕窮途士,鬱陶傷寸心。
野平葭葦合,村荒藜藿深。眺聽良多感,徙倚獨沾襟。
沾襟何所為?悵然懷古意。秦俗猶未平,漢道將何冀?
樊噲市井徒,蕭何刀筆吏。一朝時運會,千古傳名諡。
寄言世上雄,虛生真可愧。
雖說以教書先生的平均水平來看,李密的這首詩實在不咋的,可以直接歸入打油詩或是薛蟠體,但是其內涵……我只能說,是十分十分十分深厚的。至於具體,那也只好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了。
說到底,李密也只想發發牢騷罷了。因為此時他已經是一位“人類靈魂的工程師”了。
可是正所謂破鼓總有萬人捶,這個世界永遠也不會缺少不厚道的人——比如打小報告的人。
一個教書先生寫出了上面這樣如此反動的詩句,於是立刻有人覺得奇怪,反正舉報不是實名制也不用交錢,於是那人一溜煙跑到了太守那裡告狀。於是捕快們再次磨刀霍霍——唯一和上次不同的是這次他們不知道抓的這個人是李密,他們還以為是個叫劉智遠的酸秀才。
走吧走吧,我忍無可忍了!
和無數被逼反的人一樣,李密去了瓦崗寨,去找一個叫霍讓的人。
立足
李密來到了霍讓這裡,然而,又有人認出了他。大家都知道楊玄感已經失敗了,這個時候,楊玄感的部下們自然成了一個個燙手山芋。霍讓連忙像隔離狂犬病患者一樣把李密關在了營外面(風吹雨打啊……)
這個時候,一個叫王伯當的人出來了。他對著霍讓替李密說好話,囉囉嗦嗦說了半天,終於讓霍讓回心轉意,把李密放了出來。作為初來乍道的新人,李密送給霍讓的第一個禮物就是勸說了周圍的小幫派們來歸降。取得了霍讓的信任後,李密再次(注意)想上次幫楊玄感一樣提出了他的建議,只是這次要簡單一些——直取滎陽。對他而言這叫做賭一把。
說搶就搶,霍讓等一干人馬也好久沒活動了,於是帶上弟兄就去。然而搶劫的後果就是地方官會來管你:小孩子不聽話,該打了。榮陽太守楊慶本來是無能為力,也不想多事,所以不去和霍讓打打殺殺,然而這次姓霍的居然如此放肆,的確要管管了。楊慶兄倒也生猛,帶上通守就去,口號簡明易懂:討賊。
而霍讓則正在一邊估計著搶來的戰利品數量一邊鄙視楊慶,然而等他聽到通守時,他就笑不出來了——補充說明:這位通守叫張須陀(估計是胡人),曾經結結實實地給霍讓上過軍事理論課,讓霍讓狠狠地狼狽了一把。而戰場上敗給過別人就會得上恐X症,具體臨床表現為:聽到此人名字打哆嗦;聽到此人名字自動投降;聽到此人名字一個好好的戰局就頓時成了必敗的殘局。
而霍讓沒有辜負醫學專家們經過苦苦研究得出的結論,聽到張須陀來也,立刻開始打包袱隨時準備溜號——和後來的洪秀全一模一樣。洪秀全這個人,相當無語,起義前聽到林則徐林文忠公來了,一夥人本來要作鳥獸散,逃命都來不及,還造什麼反?
結果可惜林則徐半路病逝,於是這夥人又重新抖擻精神開始鬧事,一個太平天國讓中國的人口從4億降到億,比世界大戰全都要多。
就在張須陀把霍讓幾乎嚇走的時候,李密站了出來。簡單概括他的觀點就是這麼幾個字:須陀勇而無謀,可一戰擒之。霍讓不肯還堅持要走,李密就纏著霍讓——這次要是真逃了,不但霍讓得完蛋,李密也不會有好果子吃,記住,他現在仍然是通緝犯。
李密的意見在經過軟磨硬泡後終於讓霍讓開始有那麼一份信心,粗人最好的語言就是拳頭,有了信心,那就打吧!
具體過程就不多述了,反正和三國演義裡差不多,李密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