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安全著想。”
“既然已經被下毒,現在才防範不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嗎,你當我三歲半的小孩啊!況且,我不認為有誰能當著你葉三少的面對我下毒手。”沒來由的就是相信他,真是有夠莫名其妙的。
“可是,你被下毒了。”葉世濤有些自責。
她撇撇嘴,“你又沒有一天從早到晚在我身邊,再說,下毒有很多途徑的,你為什麼不從一些蛛絲馬跡著手去查?”
他除掉鞋子,盤膝坐到床上,大有談天之意。
她橫了他一眼,什麼也沒說,往床裡頭挪了挪。
他微笑,順著她的默許,一頭倒在床上,喟嘆一聲,“還是自己的床舒服啊!”
“痞子葉,我不想踢你下去,說正題。”她瞪著他。
“我仔細想過了,除了每天我去處理莊務的半個時辰你是一個人,其餘的時間你都和我在一起,想想那時你都做什麼消遣?”
“閒著,欣賞風景,順便吃你們家主廚的拿手點心。”說到那美味的點心,她便一臉的沮喪。一直警告自己不能貪吃,但是實在太可口讓她欲罷不能。近來,她感覺自己胖了好多。
葉世濤目光詭異的掃過她,嘿嘿乾笑兩聲。
她一巴掌拍向他的前額,“把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給我收拾乾淨,正題。”
他摸摸自己的額頭,一臉的哀怨,“柔兒,你不能誣賴人啊,我哪有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
她瞪他,然後從枕下摸出一把匕首,冷笑道:“再貧嘴啊,我認得你,這傢伙可不認得你。”
寒!葉世濤自我反省,他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誰不喜歡上,偏愛上這樣一個女子,果然是自討苦吃的最佳典範,也難怪自家人看戲看得興味盎然。
“我仔細想過,只有你的點心我沒份。”
溫柔點頭,因為她會在他到來之前吃光光。
“所以,我們要從點心下手查。”
“那位劉伯人很好,一定不是他。”溫柔歪頭想想,還是覺得那位胖得一團和氣的大廚不是嫌疑犯。
葉世濤下置可否的笑笑。他會查,任何有嫌疑的人都不會放過,沒人能傷害他想保護的人。
“你當我放屁啊,就說不是他了。”又一巴掌理所當然的拍在他美美的額頭上。
“知道了、知道了。”他極沒誠意的笑著答應。
“喂,滾了,我要睡了。”
“我也困了。”他打個呵欠,拉過半床被子,打算賴著不走。
溫柔二話不說拔出匕首,乾脆俐落的向他刺過去,滿意的看到他連滾帶爬的跳離床榻。
暴力雖然不是解決問題的根本方法,但無疑是最有效的。
天空乾淨得找不到半絲雲,陽光熾烈的照耀著地上萬物。
炎炎夏日,熾熱六月,實在不是外出運動的季節。
百年老樹之下濃廕庇日,頗是涼爽。
軟榻上鋪了涼蓆,榻上的小方桌滿是時令鮮果,旁邊立有隨時待命的奴僕,簡直就是太后般的待遇。
溫柔蜷縮在軟榻上,虛弱得連眼都睜不開,一向健康紅潤的臉色一夕之間變得蒼白如紙,讓人呆愕無言。
“葉二,畫好了沒?”細若蚊蚋的聲音,但明顯有著不耐煩。
在一旁伏案振筆疾書的葉二公子,抬頭瞄她一眼,掀掀嘴角,“正在畫。”
“你要的是美女圖,不是烏龜圖。”他的麵皮開始抽搐。
她沒什麼精神的瞥了他一眼,“小楠,把葉二畫好的畫拿過來。”
“是的,小姐。”
葉二的畫功不是蓋的,真的非常棒,絕對比痞子葉號稱無雙的畫技還要無雙,只是此無雙非彼無雙,痞子葉是醜得天下無雙,而葉二卻是美得天下無雙。
“小楠,火盆。”
靜默。火盆?!這種天氣需要火盆嗎?
“小姐,您是說火盆嗎?”小楠小聲的問。
“沒錯,火盆。”她肯定的重複一遍。
衝著畫上巧笑嫣然的美女輕嘆一聲,她無限哀慼的說:“我一生與書稿做了閨中友,與筆硯結成骨肉親……”
一群人面面相顱。她在幹什麼?就連埋頭作畫的葉二公子也忍不住蹙緊眉頭,瞧著她像演戲一樣的動作與對白。
右手撫心,眉攏輕愁:左手執稿,櫻唇如泣,晶燦的眸子含笑瞧向前方。
抬頭望望天上的雲,低首瞧瞧鞋面,然後輕輕的在心頭一嘆,她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