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找了很久很久……」
莫秋看一劍那緊張勁差些沒笑出來,可還是故意寒著張臉不說話。
「小秋……」一劍挪向莫秋半寸。
「我很生氣。」莫秋隨即退了半寸。一劍身上帶著方沐浴過後的香氣,一下子便教他心猿意馬起來,他要是不後退一些,恐怕餌還沒放下,魚尚未上鉤,自己就先撲上去壞事了。
莫秋困難地嚥下一口唾沫,張開口,聲音變得有些沙啞。「舅舅你讓我擔心了這麼久,你說,該怎麼『賠』我?」
「啊、嗯?陪你?」一劍十分單純地脫口而出。「我出門前把赤霄坊的事都弄妥了,要不我留在這裡陪你三個月吧!舅舅也有點想你了!」說到後頭那句,一劍都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真的?」莫秋喜出望外,聲音抖地高了起來,但後來想起這根本不是他最主要的目的,連忙冷下聲調道:「要陪我三個月是你說的,可我說的賠不是你想的那個陪。我要你賠償我這些日子來對你的掛心和思念!」
「啊?」一劍想了想,臉又紅了起來,他小心翼翼地以手臂鉤住莫秋的頸項將人帶了過來,而後在莫秋的唇瓣上親了一親。聲音小小的,發出「啾」地一聲。
「這樣賠,成嗎?」一劍問道。有些窘。
「舅舅你這番敷衍我,當我還是三歲小孩嗎?」莫秋氣息有些急促,但又被一劍這般蜻蜓點水的純純的吻弄得直想笑。
一劍以為莫秋嫌不夠,紅著臉低下頭又要親第二次,莫秋卻止住一劍的動作,說:「這麼吧……」莫秋心跳有些加快,開口的聲音也愈亦沙啞。「以前在床上,總是你幾次才到我一次,這回,舅舅你全從了我吧……」
一劍的臉頓時紅到像那生兒子時每家都會分到的紅雞蛋,眼睛還瞪得大大的,莫秋的那句「從了我、從了我……」不停地在他耳邊迴盪個不停。
一見眼前俊美的眉目竟因為自己的話而發起呆來,莫秋心緒一蕩,整個人再也把持不住地朝一劍吻去。「你啊……除了我,不許在別人面前露出這樣的神情……你真是……」莫秋碰觸到一劍的厚唇,齧咬吸吮時,忍不住呻吟出聲。「好想把你咬碎了吞進肚子裡……把你全都變成我的……」
一劍還是有些呆,直到莫秋靈活的舌頭探進他的口腔內掃過齒列和敏感的上顎,他才在一陣激靈當中回過神來。
早是生死相許的兩人,彼此心意相通。莫秋一直以來便深深愛戀著一劍,而一劍心裡除了莫秋這生亦再也裝不下他人。
三個月只容思念不得相見,讓這次情潮來得洶湧無比,莫秋白玉般的手指深入一劍衣衫當中撫摸著這人的肌膚。
一劍雖多年習武,但身形卻不似一般練武之人虎背熊腰,莫秋手指所碰觸的是肌理緊緻、平實滑膩的膚觸,一旦摸了,便不捨得放手。
莫秋主動地解著一劍的衣衫,吻夠了他的唇後,沿著頸項一路啃食至他的鎖骨,莫秋有些心急難耐,外衫退至一半便不去理會,專注地玩弄起一劍胸前兩顆小紅點起來。
一劍既是尷尬又是手忙腳亂。往往一成了莫秋的事、沒了自己的份,他的兩隻手便不知該往哪裡放,唯有臉越來越熱,心跳得越來越快的份。
慾望化得深沉,盛夏燠熱的夜裡殷切渴望觸碰對方的急切,讓兩具緊緊相貼的胴體蒸騰出了熱汗。
莫秋將一劍壓在身下,伸出兩指侵入一劍臀間秘所,一劍僵了一下,那臉上滾燙的溫度幾乎蔓延至全身,連背上肌膚也興起了淡淡紅潤色澤。
當喜愛的人難得一句話不吭,順從地任你魚肉,若還忍得下去那不是腦袋有問題,便是那裡有問題了。莫秋當然一點問題也沒有,是以見著一劍這模樣,他只能撐著手指胡亂搗兩下,便急色地抽了出來,把自己漲得發痛的慾望抵了上去。
剛開始,是緩慢卻又強硬地進入,莫秋聽見一劍輕輕地發出疼痛又難耐的喘息,而後那緊窒的後穴忽地一個收縮,莫秋打了個冷顫沒拿捏好分寸便整個撞到了深處。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顫著問道:「是不是傷著你了?」
原本一直用著的膏藥放在蘭州沒拿來,莫秋有些猶豫,稍微往後一挪想離開了,但這時背對著他臉朝下的一劍卻傳來悶悶的聲響。
「沒事……你……繼續……」一劍啞著的嗓音中有著情慾的味道。
莫秋低下頭,暫緩著埋在一劍體內的動作,伸出舌舔舐一劍背上沁出的薄汗。他的舌頭又輕又柔,偶爾用牙咬咬一劍的肩胛骨,跟著一手扣住一劍的腰,一手握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