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形狀嬌好的唇瓣分分合合,那聲阿牛哥簡直是酥媚入骨。
莫秋又將唇壓了上去,用與那綿柔聲調毫不相稱的力道在一劍嘴唇上肆虐。
莫秋的舌在一劍齒齦間遊移著,憑著本能所想,一遍又一遍親吻所有他能到達的地方,除了無法控制的情潮以外,還帶著一種褻瀆這人的悖德快感。
一劍周身正氣,為人凜然磊落,只是偶爾有些呆。莫秋光想到自己正親吻著這樣的一個人,誘著他回應,心裡就忍不住越發激動起來。
被如此對待的一劍除了手足無措還是手足無措,莫秋鍥而不捨的親吻讓他幾乎忍受不住,頭暈目眩之際連心口的勃動也激烈起來。
莫秋又稍離了一些,媚眼如絲如泣如訴地輕睇一眼這不解風情的呆頭牛,而後掌心覆蓋在對方手背上,移往自己那已經有些動情的昂揚。
帶著一劍手掌在那部位上輕輕蹭了兩下,莫秋吐露出一聲低啞呻吟,他再用眼神示意一劍摸摸,泛著淚光的秋眸滿是渴望地,終於叫滿臉通紅的一劍緩緩地動了一下,而後再一下。
「嗯……」莫秋伏在一劍胸膛,扯下一劍的頭顱,仰首需索親吻。而另一手也沒閒著,沿著一劍腰間慢慢滑下,直至一劍兩股間微軟的慾望之上,慢慢摩挲碰觸。
一劍沒料到平日冷靜的莫秋識得情慾之後,竟會露出如些勾人面貌,他的分身被莫秋推著揉著,毫無章法的撫弄卻在一劍身上燃起燎原大火。
一劍心緒一動,牙關微微一鬆,莫秋的舌頭長驅直入勾住一劍舌頭,幾乎像想吞噬人般地激烈索吻著。
靈活的舌深入到不能再深入的地方,彷彿要穿過喉嚨,碰到心臟般,帶著與主人平日的柔順所不同的蠻橫與強烈索求。
上下夾擊的混亂讓一劍喉間發出悶悶聲響,但那是疼痛之外的其他東西。
莫秋帶來了連一劍自己也陌生非常的懷欲,而情慾之中還有絲絲柔柔繾綣難耐,想透過這深深親吻告訴對方的是,心裡頭滿得快要溢位來的情感。
明明才認識不到幾日的人,明明皆是男子,明明上次雲雨只是受藥性所迷,如今神智再清醒不過,也明白對方的軀體無一處不與自己相同,然而手間那越來越是灼熱的部分卻脫離了理智控制,在對方的撫弄下愉悅高昂地彈跳吐淚著。
一劍警覺,莫非這就是所謂的愛了?
像爹當年愛上娘,生下了一花姐姐那樣?像一花姐姐愛上蘇解容,義無反顧嫁入鐵劍門一般?
原來男子與男子之間也有所謂的愛慾情愁,他愛上了眼前這個人,心疼他、喜歡他,所以會因他的一點點動作而有所反應,會因他的笑而覺得歡喜。
「小啾……」一劍稍稍將莫秋拉離。
「嗯?」得不到吻的莫秋仰起瀰漫情慾的雙眼望著一劍,不滿地噘著嘴。
「我很喜歡你。」一劍終於弄明白了自己的心思,而他想立刻告訴這個人。
「咦?」莫秋聞得一劍如此說,腦中突然一片空白,好不容易會意過來一劍話裡的濃濃情意代表什麼時,心裡頭竟然升起一陣騷動,前所未有的快感從尾椎急急升起,激烈地狂湧而上。
莫秋的分身倏地漲大幾分,慾望在一劍手中不停顫動著溢位一滴又一滴的白濁液體,莫秋喘息著道:
「再用力一些……」
一劍點頭為之動作。
「嗯……」莫秋難耐用發出低泣鼻音。「……要忍不住了……再用力一些……嗯……我也好喜歡……」
莫秋話還沒說完,院子裡突然傳來一陣清亮喊聲:
「小秋,你不好好待在奉城跑來蘭州做什麼!小舅舅我正忙得不可開交,你這孩子竟敢來添亂,看我不誅了你!」
廂房的木門在對方聲音未落時被用力踹開來,門外一名錦衣華服的青年玉扇一揮,刷地聲瀟灑入內。
空氣中瀰漫著淡淡情慾味道,一劍深陷在莫秋所帶來的綿密情網中,放鬆戒備的他根本沒聽到生人入侵的聲音,當來人踹開木門時他猛地驚醒全身寒毛豎立,撫慰莫秋分身的那隻手一時緊張竟狠狠一掐——
「啊——」
當下房中只聽見莫秋一聲淒厲慘叫響起,劇痛夾雜著幾乎令人滅頂的快感穿透他全身,莫秋在一劍手中猛烈爆發了出來,顫抖地倒向一劍。
「小啾——」一劍嚇得魂飛魄散,急忙抱住全身軟綿的莫秋。
高潮餘韻一波又一波襲來,莫秋雙眼迷濛細細呻吟,蒼白的面容帶著痛楚與愉悅耳的扭曲,腳趾捲曲,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