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說道:“我不管家事國事,總之在海域上的事,我龍煞是管定了!”
面對強權,無理可論時,解決的最好辦法便是武力,不是看誰嘴硬,而是看誰拳頭硬!
看誰更有實力。
這世上的事亦是這樣,當兩強勢均力敵時,為了減少損傷,可以用講理,強者統治弱者,為了愚弄弱者,可以做出姿態,亦要用到講理,這種說法只是變成了強者外表上的一種裝飾,就仿若做婊子為什麼還要立碑坊一樣,那是一種姿態,是做給無知的人看的一種姿態,亦就是說,理是愚弄無知的人一種手段和工具,世上的事從來就是“物竟天擇,適者生存”的“弱肉強食”,強者便是理。
因此,面對挑釁,虎霸用平淡的話問道:“是嗎?那要看你有沒有多管閒事的本領!”
虎霸說著,迅即向龍煞攻出“迅雷三擊”中的一招“破浪擊”。
龍煞只所以在地球曠寬的海域上被世人稱為海煞大帝,當然,這個稱號亦是用拳頭憑實力換來的,不是憑投票選舉推選出來的,靠得是實實在在的實力,對虎霸的進攻,他還是看也不看,只揮臂輕輕一格,兩股巨力相撞,隨著“轟”的一聲巨響,虎霸攻來的拳勢便彼輕輕卸開,不由譏諷道:
“嘿,天虎霸王的實力只達到了這種程度嗎?不外如是,難怪缺兒也鄙視你了!”
一國之君,被人小覷,虎霸不由怒氣沖天,大罵道:“媽的!”
隨著罵聲,迅即變招,仿若猛虎出山,向龍煞攻出,‘迅雷三擊”中的又一狠招“爆地擊”,狠招一出,果然不同凡響,霎時只見巨浪淘天,響聲若雷,排山倒海擊向龍煞,氣勢驚鬼駭神。
但龍煞非鬼非神,因而不怕,面對強猛攻勢,只見他縱身一躍,避實就虛,輕鬆說道:
“招式只看重力量而欠缺變化,對我是起不了作用的!”
果真如此,虎霸兇猛的一招,“逢!”的一聲,只擊中了龍煞帶起的水影,龍煞人呢?
早一縱躍至虎霸頭上,凌空發難,向虎霸攻出“海龍殺技”中的招數“水龍纏”,兩臂輕舒,仿若摘瓜,雙爪己攫住了虎霸的頭顱。
龍煞招式上多變靈巧,眨眼取得了折頸斷頭的機會。
但,身為一國霸王的虎霸,卻也並非是浪得虛名,在頭顱受制的情況下,處驚不慌,迅即作出反應,飛起一腿,從後面向龍煞作出反擊,一式“涸炮返擊”令龍煞亦大吃一驚道:
“疾電八腿?”
確是‘疾電八腿’,而且攻出角度刁鑽,“疾電八腿”的強勁,是能在不同的角度下作出攻擊,速度快絕,面對局勢突變,龍煞也不得不撒手抵擋,不敢大意。
虎霸化險為夷,隨著“波!”的一聲脆響,兩股內力相撞,二人踏浪通各自飛身暴退。
不打不相“識”,兩三個回合下來,龍煞多少也知道了虎霸的實力,不由產生英雄相遇之感,朗聲笑著道:“哈哈……你的腿法運用,果然比缺兒好得多!”
就在龍、虎二人拼死相爭之際,一邊的虎缺突然掉頭向主船飛速奔去,他看見了什麼?
當然飄玲不知道,不由驚問道:“啊,缺哥,你去哪裡?”
“我要去見一個人!”虎缺答話,頭也不回,盡力朝主船奔去。
虎缺看見了什麼,原來他看到了立於主船之上的母親。
虎缺一個電躍縱上主船,對沙做雪激動地喊道:“媽!”
見到自己日夜掛念的兒子,、沙做雪忍不住流出激動的淚水,她顫聲叫道:“缺兒!”
重遇母親,虎缺被親情感染軟化,兇悍狂性盡消,他一頭撲到母親懷裡,亦流淚說道:
“媽,缺兒很掛念你啊!”
“我可憐的孩子……”沙做雪只說了半句便再也說不下去了,她唆嚥著,淚水撲籟籟地流了下來。
有哪個母親不想兒子,又有哪個兒子不想母親,母子親情,是世上最偉大的愛。
毋子相見,有多少話要說,離別之苦,思念之苦,然而此時此刻,母子倆卻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只任淚水長流,莫非幹言萬語都包含在這無言的淚水裡。
稍作松馳,腿傷立刻傳來陣陣劇痛,虎缺忍不住痛苦的叫出聲來:“哎……哎……”
聽到虎缺痛苦的叫聲,沙傲雪才止住淚水,關切地問道:“缺兒,你的傷勢怎樣?”
虎缺仰起臉,望著慈愛的母親,擒著淚花,輕輕答道:“能見到媽媽,我什麼痛楚也忘記了!”
說著,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