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著也沒用。”溫柔男子回答,臉上的笑容因為有人出現而變得有些疏離。
對於他還說,這些樹木最大的作用就是給他做練習的。
清秀的男子停在他幾步開外,望著剛才倒下的幾棵樹木,感嘆道。
“不錯,進步神速呀。”溫柔男子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你也不賴。”清秀男子望著周圍茂密的森林,垂了垂眼瞼,嘆氣說道。
“唉……都兩年了吧,她怎麼還沒有回來。”聽到這帶著遺憾傷感的話。
溫柔男子臉上的笑容一頓,慢慢的消失不見,嘴裡擲地的說。
“她會回來的。”說完,轉身向著叢林深處走去。
清秀男子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不滿的嘟囔。
“我當然知道她會回來,她一定會回來的。最後的語氣更加擲地有聲。
彷彿在心裡為自己說的話,加油打氣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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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緩緩的升高,春天的陽光溫暖舒適,觀月樓的月季花開的格外燦爛。
微風拂動,清淺的花香,瀰漫四周,讓人忍不住為此停下腳步。
在配上那淡淡的竹香,讓人更加心曠神怡。
幾座木屋依舊精緻如往,不過,比以往多出了三間。
一位身穿白色運動裝的女子正彎腰整理著花圃。
頭髮高高的束在頭頂,柔弱中透著一絲幹練。
白皙優美的脖頸上,冒出薄汗。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起點點熒光。
女子抬起纖白的玉手,輕輕的擦了擦,然後繼續低著頭擺弄著那些惹人憐愛的花朵。
白衣女子看到地上被吹落的花瓣,伸出纖長的手指輕輕的在空中拂過。
那地上的花瓣像是活了一樣,如蝴蝶般翩然飛向女子的手中。
這時,‘吱呀’一聲,女子抬頭向著聲源望去。
巴掌大的臉上掛著淡淡的柔軟笑意。明眸似水,巧鼻粉唇。
女子對著從最高那間木屋裡走出來的滿臉冰霜的男子,溫柔似水的笑了笑。
“今天出來得有些早哦。”以往都是會一待一天的,今天確實早很多。
冰冷的男子彷彿沒聽到女子的話一樣,目不斜視的從她身邊有過。
女子也不生氣,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然後轉頭盯著眼前璀璨的月季花,緩緩的收起了笑容,嘴裡輕喃。
“你在不回來,他們都快變得不正常了。”女子站起身,眺望著遠處群山,久久不動。
孤慕然一路沿著木梯向下走著,狹長的雙眼無波無洌。
彷彿如一攤死水,不會把任何東西看在眼裡。
此時,迎面走來兩個身穿迷彩服的男子,見到眼前的孤慕然,都有些訝異。
在心裡都有同剛才白衣女子的問話相似的疑惑。
兩人正準備上前打招呼,忽然遠處的天空‘嘭’的一聲,爆起一朵藍色的煙花。
在這晴朗的白天,也能清楚的看出,那漂亮的冰藍色。
三人都停下腳步,聞聲望去。不遠處的白衣女子也連忙跑下來問道。
“出了什麼事?”三人把眼光同時看向面無表情的孤慕然。
雖然他們在這裡生活了兩年,但是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情況。
但是都知道,這煙花絕對不是放著玩的,肯定有特殊意義。
孤慕然冷著臉,冷冷的說。
“有敵人入侵。”聽到是這樣的答案,三人怔愣。
敵人?大白天的有敵人?這敵人是腦子懷了吧?大白天入侵?這是典型的找死。
孤慕然不理其他三人,向著訊號地點快步走去,臉上的寒意彷彿能結冰。
敢在她的地方撒野,他會讓這些人後悔出生在這個世上。
看到遠去的孤慕然,三人對望了一眼,金逸凡開口問。
“你們去嗎?”反正他是會去的,他會為她守好這個簡陋的家。
柳木銘想也不想的回答。
“當然去。”說完,轉身向著孤慕然追去。
金逸凡看著面前的水婉婷,提議說。
“婉婷你就別去了吧,那樣的場面不適合女孩子。”
如果有人入侵,肯定會免不了一場惡戰,血腥暴力。
水婉婷柔柔的笑了笑,搖搖頭。
“沒事,別忘了,我可沒那麼容易被嚇到,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