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
倪朗追上,拉住喬席安,“你問出佳影姐被綁的地址了麼?”
“沒有,樸金娜拒不開口,要求我跟她上床才告訴我,結果你也看到了,我答應不了!”喬席安搖頭,眼中悽然,“你和毓帆留下協助警方吧,若我有罪,你給我請律師!”
兩名警察當場向警局領導報告,那邊不知說了些什麼,警察頻頻點頭,將喬席安暫先放走!
“二哥,我陪你去!”喬毓帆斬釘截鐵的道。
喬席安握拳,“不用,你們倆快去醫院體檢,新加坡那邊,警方也已介入,你們去了沒多大作用,在這邊善後吧!如果樸金娜醒來,繼續想辦法橇樸金娜的嘴!”
“好,那二哥你多保重,有訊息隨時與我們聯絡!”喬毓帆緊緊握著拳頭,眼中紅血絲愈發的明顯。
喬席安闊步離去,背影在陽光下,挺拔而堅毅,如英勇赴沙場的戰士,帶著不勝不復歸的決心!
……
新加坡。
警方在搜尋一夜無果後,出動了搜救警犬,司徒曜將醫院裡李佳影蓋過的被子讓搜救警犬聞了聞,然後警察帶著警犬再次展開了範圍內的新一輪搜尋!
而廢棄的廠房內,當李佳影睜開眼時,李管虎正坐在她對面抽菸,而她旁邊歪倒著一個女人,披頭散髮,與她同樣雙手雙腳被綁,面朝外面,不知在沉睡還是昏迷不醒。
李管虎不懷好意的盯著李佳影,陰惻惻的道,“看到你媽媽了吧?我說話算數,讓你們母女團聚了!”
“你……”李佳影擠出一個音,發現她口中的破布已被拿掉了,可她頭痛的很,被他用木棒擊打過的地方,像是要炸開似的疼,一些陌生而又熟悉的片段,從腦海深處爭先恐後的蹦出來,不完整,卻很多,一幕幕衝擠著她的大腦空間,令她應接不暇!
李管虎抬腿踢了一腳地上的陳玉,陳玉沒有反應,他乾脆起身,繞到前面來,揪起陳玉的頭髮,猛地一扯,頭皮被扯痛的陳玉,哀吟一聲醒轉,李管虎卻扔拽著她頭髮不鬆手,嘴角發出惡毒的笑,“陳玉,你女兒已經在這兒了,這一次,是你們自找的,如果喬席安不查當年,我便也就這樣罷了,頂多再騙殲幾次你女兒,可偏偏喬席安去查了,與其被查出後我進監獄,還不如在進去之前,再爽一把,是不是?”
“人渣!禽獸!”陳玉費力的抬起頭,眼中既有血絲又有血淚,浮動著濃濃的恨意,她死死的咬著牙關,“李管虎,你儘管弄死我,你再敢碰我女兒一根手指頭,我就是做鬼也不放過你!”
李佳影被她腦中不斷湧出的片段震驚,過往丟失的記憶,像漲潮的海水,噴薄洶湧,她承受不住的忽然一聲歇斯底里的大喊,“啊——”
“啪啪!”
李管虎驚急的兩耳光扇在李佳影臉上,“不許叫!”
“禽獸,你放了盈盈!快點放了她!你會不得好死的!”陳玉動不了,無法護女,心痛的又吼又哭!
李佳影被打得臉頰迅速紅腫,整個人也被打清醒,她停止了喊叫,大口大口的粗喘,眼底的恨意,彷彿吞著火舌的烈焰,“李管虎,我想起來了,我全部想起來了!我是李盈,你不是我繼父,你是強.暴了我的惡魔!”
“盈盈!”
聞聽,陳玉搖著頭,淚如雨下,“你的記憶為什麼要回來?媽媽寧願你一輩子失憶,也不願意你面對可怕的過往啊!”
“哈哈哈!”
李管虎怔了一瞬後,猖狂的大笑開來,他道,“想起來又如何?如今你是我手裡的螞蚱,你能把我怎麼樣?”
李佳影盯著他,一層層剝開血淋淋的傷疤,“那年,我跟媽媽與你移居首爾,有一晚,媽媽外出不在家,你趁家中無人,將我強.暴,我不堪受辱,欲跳樓自殺,你拉我回來時,我與你撕打,不小心撞倒臺燈,檯燈爆炸引起了火災,你扔下我逃出火場,我不甘心,想要跟你同歸於盡,我便拼命的往外逃,結果踉蹌中被絆倒在門口,腦袋被什麼東西砸中,然後便暈厥,再醒來,便在醫院,我的臉被燒傷毀容了,頭部也受重傷失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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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更新完畢!今天起,我去雲南了,身在外面更新不會很多,儘量保持每天一更三千字,請大家見諒哦,本月完結不了了,下月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