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宿舍門縫裡塞了一張紙條,上面寫著有人在A影后大門四百米外慶興公園的小松坡等我,還說是我最想見的人,沒有落款,只要求我馬上過去!我一直得不到你的資訊,而我最想見的人當然是你,所以我以為是你回來了,激動之餘,根本沒考慮太多,便興沖沖的跑去了約定地點。那個小松坡是一處松林,那晚天很陰,沒有月亮,松林很昏暗,我有些害怕,開啟手機手電筒照明,並一聲聲的呼喚著“先生”,誰知,竟招來了四個地痞*,他們將我拖到松林深處,撕破我的衣服,意圖……”
蕭琰強撐著說到這兒,身體不由發顫,許靳喬抱緊了她,大掌一下一下輕拍著她的背心,安慰她凌亂驚懼的情緒,她緩和了好一會兒,才輕喘著接道,“他們不是人,竟然想輪.殲我,我又哭又打喊救命,他們便拿毛巾塞住了我的嘴,面對四個年輕男人,我根本毫無反抗力,他們兩個人桎梏著我,兩個人撕我的衣服,牛仔褲被脫掉,他們還……還扯掉了我的內.褲,然後一個人便解開自己的褲子yin笑著覆在我身上,當時我以為我死定了,很絕望很無助,誰知道,就在那人分開我的腿,準備強.暴我的時候,松林外面,竟然響起了白爍的聲音,他大聲喊我的名字,我嘴巴被堵,沒法回應他,但那四個*卻受了驚嚇,七手八腳的提著褲子,而白爍衝進來的速度非常快,當他看見我的慘況時,頓時紅了眼,怒不可揭的從背後衣服裡抽出一把長刀,瘋狂的砍著那四人,他打架很厲害,再加上手裡有刀,一個人對付四個,竟綽綽有餘,而我受了過度的刺激,竟很快昏厥過去,不知後來是什麼情況,只知道當我醒來時,我已經躺在綠洲別墅家裡的*上了,白爍正坐在*邊照顧著我。”
“在我昏迷期間,白爍送我回的家,又找了婦科女醫生上門替我檢查了身體,確定我沒有被強.暴,就差那麼一點兒,是他及時找來救了我,他問我要不要報警,讓警察抓了那四人給我討公道,我害怕回憶這件噩夢,也害怕被人知道後,在學校裡會受到同學老師的指指點點,也害怕日後踏入演藝圈後,被記者傳的舉國皆知,所以,我懦弱的搖頭,心想反正我沒有被強.暴,就算了吧,反正白爍也狠狠的揍了那些*,白爍答應了我,又交待我在家好好休息,請假一段時間不要上學,然後他便失蹤了,很多天都沒有再來看過我,而我閉門不出,只要一閉眼,就能夢到*凌辱我的情景,過重的心理壓力,使得我患上憂鬱恐懼症,不敢睡覺,重度失眠,每天吃的全是外賣,見不到白爍,也見不到你,幾次神經崩潰,想要割腕自殺,最終又全靠殘存的意志力挺了過來,我告訴自己,我要活著等你回來,我答應過你,要堅定不渝的等你,後來,我沒等回你,終於等回了白爍。”
“重新見到白爍的那刻,我抱住他嚎啕大哭,那是種見到親人的感覺,我從小害怕孤獨,害怕被拋棄,他的歸來,我開心無比,但他很快發現了我的不對勁兒,他帶我去看醫生,請了心理醫生為我治療,就是從那時起,他提出想租我的一間臥室,我不收他的租金,他不答應,最後我們達成了租房協議,他正式搬進了別墅,我一邊接受治療一邊繼續上學,從此再沒住校,由白爍每天按時接送我上課下課,並且在生活上處處照顧著我,後來我的心理疾病治好了,我也畢業了,便開始了跑龍套的打拼生活,白爍也找了份工作,正正經經的上班,再後來,我收養了貝兒,他幫我一起撫養孩子,為了不讓別人歧視貝兒沒有爸爸,他自願擔當了貝兒的父親,我們三口人住在一起,這一住就是三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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