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的房間,光線很昏暗,男人揉著發疼的太陽穴坐起身,宿醉一晚,睡了*,但整寒風簌簌的吹在眉眼間,吹亂了額前的劉海兒,撥給溫承赫的電話,蕭琰邊走邊說,“這麼遠你別過來了,我出去打個車吧……哦,好吧,那你過來時小心些,地上雪結冰了,路很滑的……”話未完,舉著手機的臂彎,突然被一隻鐵鉗般的大掌扣住!
“啊——”
蕭琰出於本能的一聲驚呼,電話那端霍柏驍聽出不對,立刻大聲急問,“琰琰,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然而,蕭琰顧不上回答,便被來人扯拽著往回拖,她掙扎間扭頭,待看清來人面貌,不禁脫口驚叫,“許靳喬,你幹什麼?”
男人一言不發,劈手奪過蕭琰未結束通話的手機,以雷霆之勢狠狠地砸在了別墅外牆上!
“我的手機!”
蕭琰震驚的眼珠子幾乎瞪到脫窗,她奮力的扭動著身體,想要衝過去挽救她的手機,然而許靳喬並不給她機會,他將她雙手全部桎梏,連拖帶扯的往家門走,那張陰霾的俊容,可怖駭人,彷彿千年寒潭,教人渾身發抖!
可是蕭琰怕歸怕,卻因摸不準男人的意圖,而出於求生本能的蹬腿亂踢,許靳喬依然一聲不吭,但扯她的力道明顯加大,她的雙手腕被他捏得生疼,攻擊的力氣自然減弱,她想大聲喊救命,可張了張嘴,又沒敢亂喊,她與他身份都特殊,萬一被附近的居民認出就麻煩了!
而就在她思緒晃神的當口,竟被男人一把扯進了門,然後“砰——”的一聲巨響,厚重的防盜門被甩上,她整顆心都跳了出來,花容失色的驚嚷,“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貝兒和李姐都被這動靜震得跑了過來,蕭琰死命的掙扎,不斷的叫嚷質問,“許靳喬,你快點放開我!你究竟想幹嘛?”
“李姐,把小姐照看好,午餐你們先吃,不用等我們!”
許靳喬色厲內荏的交待一句後,騰出一隻手,拉開蕭琰身上防寒服的拉鍊,動作粗暴的幾下扯掉扔在地上,她裡面穿著羊毛衫牛仔褲,少了厚重的防寒服,整個人重量輕了不少,也方便抱起,等蕭琰意識到男人真正的目的時已經遲了,她來不及再掙扎,便被他直接扛在肩上,大步上樓!
“混蛋!你放我下來,許靳喬你混蛋!我們分手了,你知不知道!你沒有權利對我使用暴力,你這個霸道狂妄的臭男人,你……”
蕭琰身子倒杵著,血液逆流格外難受,她心驚肉跳的尖聲大罵,雙拳奮力的捶打著許靳喬的背心,可惜沒半點用,主臥的門被他一腳踹開,扛著她入內後,又一腳踢閉,甚至反鎖,拔掉了鑰匙。
下一刻,蕭琰被摔在了大*上,頭暈目眩中,男人高大沉重的身軀壓了下來,一把推高她的上衣,冰涼的大掌隔著胸衣捏住了她半個嬌.乳,那股蝕心的涼意,激得她渾身一抖,“許,許靳喬……”
男人並不答話,整個過程裡,沒有跟她言語半句,但他赤紅的雙眸深處,染滿令人心驚的*,他左手帶著股狠勁兒的*她的柔軟,右手探下,熟練的解她的牛仔褲。
疼痛、羞愧、恐慌等等各種感覺一起襲上心頭,蕭琰徹底驚到極致,她又推又打,脫口凌亂的阻止他,“許靳喬你走開!我們分手了,你去找別人,不許碰我,不許……”
然而,蕭琰的任何反抗,都是無用的垂死掙扎,男女力氣天生的差別,令她潰不成軍,牛仔褲很快便被扔下*,然後是羊毛褲、緊身褻褲,最後是內.褲,雜亂的扔了一地……
“不要,走開,不要碰我,許靳喬你不能……”
蕭琰喊到後面,嗓音已沙啞,渾身都沒了力氣……
雙腿被分開,男人的碩大,帶著直搗黃龍的氣勢,突然闖了進來,蕭琰整個人一激,眼眶裡飽脹的淚水,頃刻間淹沒了視線……
這一刻,交.合處乾澀的疼痛感,像是初.夜被撕裂般,席捲了她全部的神經,她捶打不停的雙拳無力的垂下,十指揪緊了身下的*單,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沒有任何前戲,他甚至連吻她一下都不曾,以往所有的柔情,皆被冷酷無情所替代,他對她,只剩下了瘋狂的報復……
……
天,漸黑。
蕭琰醒過來時,房間裡到處都瀰漫著嗆人的煙味兒,她是被嗆醒的,在一陣“咳咳”中睜開了眼睛。
房間裡沒有開燈,昏暗無光,窗邊矗立的頎長身影,露出隱約的輪廓,指間紅色明火的菸頭,正冒出青白色的煙霧。
蕭琰大腦有片刻的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