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老公,當年老宅的傭人,還都在麼?”蕭琰興趣濃濃的追問,自從息影后,她的精力無處安放,便用在了其它事情上,整天瞎琢磨。
“怎麼會都在?二十年了,傭人來來去去,留下來的,大概就只有管家一人了。”許靳喬輕嘆道。
蕭琰鬱悶,“那就不好查了啊,我看管家不是那種人,他言語間流露出來的,盡是對媽媽的懷念。”
“算了,別多想了,簪子能找回來是幸事,明天拿給爺爺看,與剩下的一隻鐲子一併收藏起來,還有一些媽媽的遺物。”
“哦,好吧,那我不想了,思考真費腦啊,我腦細胞死了好多呢。”
看著蕭琰煞有介事的模樣,許靳喬不禁莞爾,眸中是濃濃的*溺,“我也沒指望以你的智商,能破了這個古簪的案子!呵呵,不過,你現在比以前聰明多了,看來還得多用腦才行,不然腦子越荒廢越生鏽。”
“哼,你看不起我!”蕭琰氣暈,纖指戳上他胸膛,“我幫你找回了簪子,你都沒感謝我!”
許靳喬將簪子擱在*頭櫃上,抱住她重重的親了一口,邪氣的挑唇,“你說怎麼謝?老公我全盤照辦!”
“先按摩一下吧,我腰痠腿乏!”蕭琰眯著眸,殲笑不已。
“OK,沒問題!”
許靳喬開始為她全身按摩,重點服務腰腿,但是按著按著,便不規矩起來,這裡摸摸,那裡親親的,搞的蕭琰又羞又氣,“停!睡覺,我困了!”
“好吧,關燈睡覺!”許靳喬噙笑,在蕭琰唇瓣又是一吻,“晚安,許太太!”
……
與此同時,中國A城。
上午十點。
倪朗剛到公司,便接到前臺小姐的內線電話,“倪總,有位太太找您,說是她女兒叫做蘇沫沫,已經等您一個小時了。”
聞聽,倪朗一驚,“人在哪兒?”
“大廳會客室。我們也不確定您與這位太太的關係,所以沒敢貿然請上頂樓。”
“我馬上下樓,你們好好招待蘇太太,別怠慢了!”
“好的!”
掛了電話,倪朗緊張不已,連忙走到落地鏡前,整理自己的儀容儀表,有種女婿見丈母孃的感覺!
當然,他心裡已經認定這是他未來丈母孃了,所以,不免擔心萬一不被丈母孃喜歡,那該怎麼辦?
下了樓,推開大廳會客室的門,倪朗這是第一次見到蘇沫沫的母親,穿戴樸實,短髮,個子一般,容貌姣好,看起來慈眉善目,很容易相處的樣子。
他微微鬆了口氣,走上前,有禮的點頭微笑,“您好,您是沫沫的媽媽吧,我是倪朗,很抱歉,讓您久等了。”
“倪先生,你好。”蘇太太起身,站在一身西裝筆挺高大帥氣的年輕總經理面前,她有些侷促,手腳都不知該往哪兒放。
“蘇太太,您請坐,您叫我倪朗就好。”見狀,倪朗連忙更加熱情的招呼,力求擴大親和力,生怕嚇著這位未來的岳母。
茶几上,已有前臺小姐送上的水果和茶水,兩人面對面坐下,倪朗斟酌著開口,“原本該我親自上門拜訪您與蘇先生的,卻教您親自跑一趟,我實在過意不去。”
“倪先生,我今天來的也有些冒昧,但是沫沫昨晚*未歸,她……她是和你在一起吧?”蘇太太表情十分複雜,依然無法放鬆的僵硬著身體。
聞言,倪朗尷尬了幾分,“嗯……我們昨晚確實在一起,不瞞您說,我和沫沫在談戀愛,昨晚是第一次,但是我可以向您保證,我會對沫沫負責任的!”
經過昨夜的歡好,原本今天意氣風發,但沒想到,一來公司,就被興師問罪,倪朗有些欲哭無淚,他與蘇沫沫從去年糾纏到今年,已經一年多了,兩人確定戀愛關係也好幾個月了,他好不容易哄得那丫頭昨夜獻身給了他,激動興奮的要命,誰知……
聽到倪朗的坦白,蘇太太生氣的沉下了臉,“沫沫簡直太不自愛了!”
“蘇太太……”這一聽,倪朗有些無措,“我……不怪沫沫,您要怪就怪我吧,是我不好,對不起,我真的願意負責任的,您相信我,我和沫沫兩情相悅,我們打算結婚的!”
然而,蘇太太卻正色道,“倪先生,我今天來,是想告之倪先生,我不同意你和沫沫的事,請倪先生與沫沫分手吧!”
“什麼?”
倪朗大吃一驚,豁然起身,蹙眉道,“為什麼?蘇太太您為什麼不同意我和沫沫?”
“門不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