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上並沒有人,浴室裡水聲嘩嘩的響,她走進去關上門,躡手躡腳的爬上他的*,躺在了被窩裡。
本想閉上眼小休等他的,誰知竟不小心睡了過去,直到感覺不對,蕭琰才一個激靈睜開了眼睛!
男人正半覆在她身上埋首作惡,空閒的大掌,沿著她的腰線下移,蕭琰忍不住輕吟出聲,“先生……”
“醒了?”許靳喬抬眸,漆黑的重瞳中,染滿諱深的渾濁之色,隨著他的動作,蕭琰難耐的蜷起了腳趾頭,雙腿無意識的亂蹬,臉龐緋紅的羞嗔,“色.狼,人家正睡得香呢,討厭死了!”
“唔,那你不喜歡我這樣對你麼?”許靳喬薄唇上移,貼上她的櫻唇,含糊不清的低語。
“不……喜歡。”蕭琰嘴巴乾脆,可腳丫子卻不受控制的摩擦上男人的腿,雙手也情不自禁的抬起,勾摟住了男人的後頸。
“口是心非的丫頭。”許靳喬低笑出聲,她的熱情,感染了他,也更刺激了他,在她完全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後,他覆身而上……
……
這*的激.情,一直燃燒到凌晨三點多鐘,軟癱成泥的蕭琰,被許靳喬抱去浴室清洗身體,她半眯著眼睛,男人饜足的眉目五官,映在她模糊的視線中,她蠕動著紅腫的唇,嘟囔道,“許大叔,你是有多久沒碰女人了,怎麼每次都這麼飢.渴啊,折騰的人受不了,累死了……”
許靳喬聞言,薄唇一勾輕笑出聲,“你覺著呢?我攢了這麼多年,終於有地耕田了,那自然要賣力才行。”
“什麼意思啊?”蕭琰犯困,迷糊的腦子不夠用,上下眼皮也在打架。
“意思就是從我們結婚到現在六年,我只有你一……”許靳喬解釋到一半,感覺不對,側眸一看,小女人竟然已經呼呼睡著了……
許靳喬呆了呆,無奈的一笑,加快了侍候她洗澡的速度。
……
翌日。
送貝兒上學後,蕭琰便帶齊證件,打算去銀行取東西。
許靳喬拿著車鑰匙下樓,瞧到在門口換鞋的蕭琰,揚聲道:“寶兒,我陪你去,你一個人不方便。”
蕭琰一怔,遂苦著一張臉,“呃,不,不用了吧……”
“怎麼不用?你現在適合公開露面麼?”許靳喬挑眉,幾步走過來,換鞋出門,“跟上!”
蕭琰惆悵的嘆氣,看來沒辦法了,這個男人是鐵了心要摻合了,哎!
銀行離得不遠,是以前蕭琰和白爍常去的分行,但蕭琰不方便露臉,車子停在外面,許靳喬戴著墨鏡,帶上她的證件,作為經辦人進去了銀行。
不多久,許靳喬歸來,“下車,去大客戶VIP室。”
由本人簽字確認後,銀行經理當著他們的面開啟保險櫃,取出一個包裝箱遞給蕭琰,“白先生所存的東西就是這個箱子,請查收。”
箱子是密封的,蕭琰掂了掂,挺沉的,她道了謝,許靳喬替她抱著箱子,兩人從貴賓通道離開。
上了車,許靳喬沒有發動車子,扭頭道:“開啟瞧瞧吧。”他也好奇,究竟是什麼東西,能用得著存銀行保險櫃,搞得挺神秘的。
蕭琰抿唇,一眼盯著箱子,思考了好半天,道:“回家再看,讓我心理準備一下。”
許靳喬無語,“瞧你那出息!”
“咳咳……”蕭琰尷尬,“我這不是沒見過大場面麼?”
許靳喬瞪了她一眼,發動引擎,朝綠州別墅開去。
回到家,蕭琰取來剪刀,忐忑不安的一層層拆開箱子的外包裝,眼皮不知怎麼總是跳,拿著剪刀的手控制不住的發顫,許靳喬在一旁看不下去,乾脆奪過剪刀,替她幾下拆剪開了包裝帶,開啟了箱子。
東西全部取出,一樣樣的擺在茶几上,蕭琰無措茫然的呆望著,“這些是……”
許靳喬逐一的翻看,講給她聽,“一份是給貝兒買的教育基金,數額巨大到供貝兒唸到博士都沒有問題;另一份是給你的,六百萬支票,供你們母女生活開支;還有……”他話語頓了頓,將手中的東西遞給蕭琰,“一套公寓的房產證,戶主寫了你的名字;還有裕隆大廈18號門面也是買給你的,最後是一對玉佛項鍊,這一大一小,明顯是給你和貝兒每人一串。”
蕭琰看著這一摞各種合同手續證件,她腦子嗡嗡的好半天回不過神來!
白爍竟給她和貝兒如此厚重的禮物!
他表面上和她們母女過清貧的日子,可暗地裡不知何時,竟為她們打算了這麼多,幾乎面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