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眠,蕭琰做了個長長的美夢。
夢裡,她穿著潔白的婚紗,挽著許靳喬的手臂,他們在婚禮進行曲中,攜手走過紅毯,耳旁漫天的響著祝福語,“新婚快樂!百年好合!”
蕭琰唇角情不自禁的洋溢起幸福的笑容,甚至在夢中笑出了聲,“呵呵……”
許靳喬掀開眼皮,細細的凝著懷中的人兒,他捏捏她的鼻尖,晨起沙啞的嗓音,溫柔的喚他,“寶兒?”
“嗯……”蕭琰嚶嚀了一聲,瞳眸緩緩睜開,如撥雲散霧的星子,淬著點點晶亮,她傻兮兮的笑,“幹嘛呀?幾點鐘了?”
“九點半。”許靳喬抬腕看了看錶,而後笑問她,“你夢到什麼了?怎麼笑得那麼開心?”
回想起剛剛夢中的情景,蕭琰尷尬的臉蛋一紅,“沒,沒有什麼。”她可不好意思講,以免他以為她有顆恨嫁的心,連做夢都想嫁給他!
哼,她要保持矜持,就算他想娶她,也得看他的表現呢!喜歡她的男人,可不止一個,而且都很優秀!
許靳喬冷不丁的撓她腋窩,“快說!坦白從寬!”
“哈哈哈……”
蕭琰癢得直躲,“別撓我!我……我受不了癢!”
“那你說不說?”許靳喬繼續威脅她,作勢又要撓她,嚇得蕭琰連忙求饒,“我說!”
許靳喬抬了抬下頷,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蕭琰抿抿唇,壞心的想要試探一下他,便道:“我夢到我在舉行婚禮呢,所以就開心的笑了嘍!”
“哦?新郎是誰?”許靳喬俊眉一挑,大掌順著她的細腰上移,將她的一隻柔軟握在掌心,恣意的揉.捏.
蕭琰不由嬌喘,她嗔怨的嘟起紅腫的唇,“討厭,拿開你的色爪!不正經的許大叔!”
“快點兒老實交待!”許靳喬用力捏了一下,激得蕭琰連忙投降,“我說我說!新郎是……哎,我沒看清楚啊,好像是霍總,也好像是白爍,還像……還像江夜璟!”
許靳喬的俊臉明顯沉下,陰霾的氣息籠罩在她臉上,他冷邪的勾唇,“是麼?你確定新郎不像我?”
“嗯!”蕭琰嚥了嚥唾沫,不怕死的點頭。
“很好,看來是我昨晚不夠努力,竟然讓你有機會在夢裡出牆!”
許靳喬冷冷的說完,一個翻身而上,將蕭琰壓在了身底下,俯首便噙住了她的一隻柔軟……
蕭琰悔恨連連,“不要了!新郎是你啊,你別來了!”
“遲了!”許靳喬含糊不清的道,“而且你現在明顯是哄我的說辭!”
語罷,又一輪的晨起運動,如火如荼的展開,男人兇猛的攻勢,令蕭琰毫無反抗的餘地……
蕭琰真是悔得連腸子都青了,早知這男人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她打死也不敢如此試探他會不會吃醋了……
……
兩人在酒店房間折騰到中午,終於相攜出了門。
蕭琰撐著痠軟的身子,哀怨的嘟囔,“累死了,一步不想走,都怪你!”
“乖,帶你先吃大餐,填飽肚子就有力氣了!”見狀,許靳喬只能耐心的哄,沒辦法,他飢一頓飽一頓的,肯定是逮著一次就要吃夠本,否則誰曉得下一次是什麼時候!而且,明天一旦回國,蕭琰便要飛去麗水進組拍戲,這一拍得兩個月,他工作也忙,不可能陪她去麗水影城久留的。
今天的約會,康東城識趣的沒有做電燈泡,只有他們倆個人,在沒有多少人認識他們的浪漫巴黎進行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次甜蜜約會。
早午餐合在一起,許靳喬帶蕭琰去了一家法國餐廳,正宗的法國料理,紅酒、燭臺,伴有小提琴演奏,如果換成晚上,那便是燭光晚餐的待遇。
蕭琰心情總算明媚起來,但她依然拿矯,“嗯哼,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許大叔!”
“沒事兒,今晚我在*上求你原諒。”男人勾唇,慢條斯理的說,黑眸中盡染著邪氣的笑意。
蕭琰先是茫然,而後一旦反應過來,立刻羞憤的抬腳踢他,“不要臉的大色.狼!”
許靳喬低低的笑,愉悅的浮唇,“快吃吧,我們呆會兒先去盧浮宮。”
……
盧浮宮位於巴黎塞納河畔、巴黎歌劇院廣場的南側,是世界著名的藝術殿堂,收藏的藝術品之多,今人歎為觀止。從古代埃及、希臘、埃特魯里亞、羅馬的藝術品,到東方各國的藝術品,有從中世紀到現代的雕塑作品,還有數量驚人的王室珍玩以及繪畫精品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