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問的口吻,微怒的話語,聽得蕭琰秀眉深深的擰出褶痕,最近他好像越來越喜歡稱呼她以前的名字了,這是為什麼?
不是他自己說過的麼,蕭寶兒土得掉渣,改成蕭琰才聽起來高階大氣上檔次麼?
蕭琰感覺無比的憋屈,所以她的回答,也帶了刺,“先生,我正在約會呢,沒有時間做飯,先生有錢,直接訂酒店VIP午餐吧,就這樣,拜拜!”
音落,她果斷的掛機!
蕭琰發現她的膽子最近也越來越大了,竟敢用這種態度對待她奉為神明的先生!
為免再被騷擾,蕭琰略一沉吟,將手機關機!
然後,她悠哉的全副武裝好,才提著保溫桶慢吞吞的出門。
嘴上痛快了,不代表她心裡痛快,所以……哎,還是送吧!
……
盛橋集團。
許靳喬摔了辦公室的座機,陳冬一方面把自己當成透明人,生怕總裁的怒火蔓延到他身上,另一方面吩咐秘書找通訊維修員搶修電話。
“許總!”
溫承赫敲門進來,無視許靳喬陰霾的眉眼,將幾份重要檔案擱他辦公桌上,“SOTO環宇裝修公司送來的評估報告,如果我方沒意見,就可以商討合約條款了!”
盛橋是以自營商廈起家的,但先前都是租用的商場,近幾年逐步買地皮自建商廈,盛橋新商場竣工在即,裝修也就提上了日程,溫承赫在說完後,突然想到什麼,他勾唇一笑,“許總啊,我能提個建議麼?咱們的新商場可不可以改個名字啊?這‘愛寶商廈’實在老土,字裡行間充滿了鄉土氣息,完全不符合我們高階品位的概念啊!”
聞言,許靳喬鋒利的眼神,精準的射在溫承赫臉上,他薄唇蠕動,浮起的笑容格外陰冷,“行啊,改成‘愛赫商廈’怎麼樣?”
“咳咳咳!”
溫承赫猛一通狂咳,差點兒把肝肺都咳了出來,他憋著一張青紅交錯的俊臉道:“許少爺,您是想逼我跳樓麼?您可千萬別愛我,我承受不起啊!”
“那就甭提廢話!”許靳喬漠漠一句,收回的目光落在報告上面,摒棄雜念審閱起來,他現在一個人在拆開當兩個人用,每天兩個公司來回跑,有做不完的工作在等著他,也幸虧盛橋有溫承赫給他撐著大局,不然他早過勞死了!
陳冬第五次看錶後,小心翼翼的請示道:“許總,您還沒用午餐呢,是出去吃還是訂餐送到公司?”
“不吃。”許靳喬頭也沒抬,冷冷淡淡丟擲兩個字。
陳冬聽得急,“啊?可是都已經超過兩點鐘了啊,您不吃午餐怎能行?”
“一頓不吃餓不死!”
“這……”
“出去吧!”
陳冬鬱悶的掉頭走人,溫承赫湊過去,摸著下巴,一副好奇的模樣,“哎,你今兒怎麼了?受什麼刺激了啊,遽然不吃午飯!你這是跟誰在賭氣麼?”
“你很閒?”許靳喬側眸,深邃的黑眸泛出陰佞的光,“這樁合作案完全交給你吧,免得你太寂寞太空虛!”
溫承赫俊臉一抽,條件反射似的退離幾步,語速飛快道:“我忙得廢寢忘食,連女朋友都沒顧上見一面,許靳喬你好意思給我加活兒麼?”
“唔,那就別八卦。”許靳喬哼了一聲,繼續工作。
溫承赫翻個白眼兒,不以為然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到,鐵定與某人有關。”
……
盛橋集團一樓大廳。
蕭琰提著保溫桶進門時,不幸再次被保全攔下了,原因在於她的裝扮,根本令人認不出長個什麼模樣!
“小姐,請摘下您的口罩和眼鏡,謝謝配合!”保全客氣又堅決的說道。
蕭琰皺眉,她思考了片刻,道:“那這樣吧,我就不進去了,請你幫我把東西轉交給你們總裁許靳喬先生。”
保全大哥看到她遞來的保溫桶,著實一楞,“這是什麼?小姐您……您給許總送愛心便當?”
蕭琰對“愛心”兩個字很排斥,她可不想再愛了,遂將保溫桶直接塞在保全懷裡,然後轉身便走!
“哎,小姐您貴姓啊?您……”
保全情急的喊人,可蕭琰頭也不回,越來越遠,很快便上了天橋,消失在了人海……
……
辦公室的門被敲響,埋首於檔案中的許靳喬,頭也沒抬的淡聲道:“進!”
“許總!”
陳冬提著東西進來,扶了扶眼鏡說,“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