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如願。
許靳喬於沙發一角坐下,保安科長忙點菸奉茶,他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黑眸中夾雜著冷意和譏笑,“老子?敢給我許靳喬稱老子的人,十個有九個半,最後得跪下來叫我爺爺!”
男人驚怔,“你……”
“說說看,你是混哪條道的?身家多少?”許靳喬半眯了眸子,並不給男人廢話的機會。
生怕男人再亂說話壞事,趙紫瑄搶先道,“許總,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是我們錯了,我們認錯!蕭琰是我A影的同學,我們好歹同學一場,拜託您看在這層關係上,就放過我們一次吧!”
她賠著笑,趾高氣揚的囂張驕縱早已不見,乖巧可憐的不再是大爺,而是孫子。
而男人聽到她後面的那幾句話,心頭隱隱浮起什麼,他方才開始認真思考蕭琰這個人物,這個名字聽來有些耳熟,彷彿是……
他陡然渾身一凜,表情緩緩凝聚起了懼意與驚恐……
許靳喬冷冷勾唇,“趙紫瑄,你三番四次與蕭琰作對,我一直懶得搭理你,但現在鄭重警告你,我金晟旗下的藝人,你動不得!”
“是是,我明白,許總我再也不敢了!”趙紫瑄哭喪了臉,忙不失迭的作保證。
聞言,溫承赫淡淡道,“許總,有些人是狗改不了吃屎,不給點教訓,恐怕一出門就忘了!”
許靳喬曬笑了聲,“那是當然!承赫,對於得罪我的人,你什麼時候見我心慈手軟過?”
“唔,必須的。”溫承赫頷首,不鹹不淡的道,“怎麼處置?罵人的掌嘴,打人的剁手,如何?”
“不會的,我不會忘記的!”趙紫瑄緊張的拔高了音量,一臉驚嚇。
男人則瞬間面如死灰,“別,別這樣,您們大人大量……”
許靳喬吞吐著煙霧,緩緩道,“呵,扔進局子裡,請警方查查這人是混什麼道的吧!黑道正好端了,白道的話,什麼來歷?號稱有錢,錢哪兒來的?只要有丁點不清白,那就等著吃牢飯吧!進了監獄那種地方,斷手斷腳應該不難。”
聞聽,男人條件反射似的,“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渾身軟癱,大口大口的喘氣,“許總,求您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當孫子,我給您磕頭了!”
這人說著,竟真額頭磕在了地板上,發出一陣怦怦的響聲。
趙紫瑄也面如白紙,心虛的她,內心充滿了忐忑不安,夏季的氣溫,竟滿頭大汗!
許靳喬睇一眼男人,冷冷一句,“不夠!”
男人一頓,遂“啪啪啪”的自打耳光,口中一個勁兒的說著,“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許靳喬側目,視線掃過來,“趙小姐,你呢?”
趙紫瑄一震,一咬牙,也開始自打耳光,狼狽至極!
溫承赫輕笑,“你們可記好了,是你們自作主張認錯的,我們可沒動你們一根手指頭!”
“是是,我們知道,是我們自願的。”趙紫瑄直接哭了出來,臉龐很快紅腫,她死死的咬著牙關。
“保安,將這二人從地下室電梯送出去!”許靳喬擰滅菸蒂,起身朝門口走去,“日後再見到我的人,你二人最好繞著走!”
趙紫瑄與男人全部軟趴在了地上……
溫承赫交待科長几句,也起身離開。
這一場滋事,到此結束。
然而,此時的許靳喬萬萬沒想到,當不久後,埋葬了數年的真相,被意外揭開時,竟與這二人,有著密切的關係……
這是後話。
回到隔壁辦公室,許靳喬直接帶走了蕭琰,決定回家為她肩頸上藥。
剩下倪蕊和溫承赫,氣氛沉悶而僵滯。
靜默良久,溫承赫出聲,語氣有些幹,“午餐想吃什麼?我訂位子。”
“隨便吧。”倪蕊扯唇,始終低垂著眼瞼。
“野生魚可以麼?我記得你喜歡吃。”
“可以。”
溫承赫打了一通電話,訂好魚莊包廂後,過來牽倪蕊的手,“我們走吧!”
隔了十多天,再次牽手,倪蕊竟有些不習慣,她強忍著抽回手,摔門走人的衝動,被動的與男人一起出門。
她還不想放手,從內心裡,她捨不得這份愛情,所以哪怕再生氣,再嫉妒吃醋,也只能自己默默的承受。
因為,這是她的選擇。
是她當日隻身追他到羅馬,是她不顧顏面不計後果的與他戀愛,飛蛾撲火的下場,不論是好,還是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