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再給他別的部位加點餐!”
許靳喬勾勾薄涼的唇角,懷抱著昏迷的人兒,轉身大步走向門口。
而身後,拳打腳踢聲,一陣陣入耳,崔文華的哭嚎聲也更加的震人耳膜……
這樣的場景,溫承赫見怪不怪,陳冬卻抹了把額頭上的汗珠,心中極為震驚,商界裡流傳說許靳喬對敵狠辣,他倒不以為然,因為他見到的許靳喬總是溫潤謙和的,然而今天,總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乘電梯下樓時,溫承赫略加不解的問道:“許總,為什麼不讓崔文華坐牢?他這是犯法,該讓他在牢裡面也受受苦!”
“呵,以他的罪行,能判得了死刑麼?”許靳喬漠漠的反問,眸底的幽光,深不見底。
溫承赫一凜,恍然明白了些什麼,他低聲問,“你準備怎麼做?”
“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許靳喬低頭看著蕭琰滿臉的血跡,想到她被凌辱的畫面,他薄唇扯出陰戾的話語。
他不是一個毫無善心的人,但他的善良只針對同樣善良的人,而不是這種禽獸不如的東西!
救護車已等在樓下,許靳喬坐進救護車裡時,陳冬追過來,將一個包包遞給他,“蕭小姐的包,我剛在禽獸家找到的。”
許靳喬接過包,略一沉吟道:“陳冬,去商場買幾套女裝,內衣外衣全都要,34D,M碼。”
陳冬被噎了一下,遂不太自然的點頭,“好的,需要什麼風格的?”
“淑女風格。”
“好的。”
聞聽,開啟車門正準備鑽進去的喬毓帆,扭頭便戲謔道:“表哥,你連蕭丫頭的內衣尺寸都瞭如指掌啊!”
“猜的。”許靳喬俊臉一熱,咬牙回了兩個字,便再不說話。
溫承赫憋著笑,緩緩道了一句,“許總眼光非比尋常啊!”
“開車!”許靳喬狠瞪兩人一眼,感覺臉燙的很,他不由自主的回憶起四年前那晚,他握著蕭琰的小白兔時的感覺,軟軟的,滑滑的……
齊非沒有上去,那會兒三方人馬到達樓下時,許靳喬阻止了他,只讓他坐在車裡等,現在看到蕭琰被救出來,但用床單裹身,臉有血跡,他懊惱的直接自甩了一巴掌,如果不是他聽信崔文華,那個清純的女孩子就不會遭這種罪了!
溫承赫坐進來,看著齊非道:“齊製片,把你今天看到的一切知道的一切,全部爛在肚子裡,如果影響到蕭琰的聲譽,許總警告你的話,絕對會實現!另外,你與崔文華是否合謀算計蕭琰,我們還會繼續調查的,如果你參與了,那麼最好坦白從寬!”
救護車領先,幾輛車陸續跟上,又跟來時一樣,車速如風的駛向醫院。
齊非堅定搖頭,“溫副總,我跟崔文華不是一夥的,我敢肯定的說,他的計劃從頭到尾我全然不知情,我平時的生活作風,你們也可以去查,我有妻子有女兒,我從沒做過對不起她們的事!”
樓上,滿室狼藉,崔文華撐著流血的嚇體爬到臥室,找到他的手機,哆嗦著手指按下了120……
……
與此同時,某酒店。
安頓好安心,等她睡著後,白爍才放輕步子退出房間,走進套房的客廳,煩燥的喚了聲,“哥。”
“心心怎樣了?”白巖彈了彈菸灰,沒有抬頭,嗓音有些悶。
“睡了。”白爍走近,在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他看著眼前成熟英俊的兄長,不由的嘆著氣,“哥,我實話跟你交個底,我從小到大都只把心心當作妹妹看,我對她沒有男女之情,絕對沒有!”
白巖吸了口煙,瞳孔有些幽黯,“可她喜歡你,要不然今天也不會從樓梯上摔下來。”
從B市追到A城,終於尋到安心,本來兩人高高興興的逛商場,可下樓時,安心提出要給白爍打電話,和白爍一起玩兒,白巖沉默,沒拒絕也沒答應,安心便鬧了脾氣,結果一腳踩空,跌下了五階樓梯,高跟鞋崴了腳,摔得鼻青臉腫,安心哭著推開白巖,一個勁兒的嚷著要見白爍,白巖沒辦法,只好給白爍打電話,搞得白爍鬱悶的緊急出門,這才爽了蕭琰的約。
從醫院折騰回酒店,白爍本就被安心煩瘋了,此時聽到白巖的話,他脾氣上來,眼角一挑道:“她喜歡我,我就非得喜歡她麼?這幾年我不回B市躲在A城是為了什麼?哥你到底明不明白?”
白巖默然,安靜了許久,才低沉著嗓音道:“阿爍,你回家吧,爸媽很想你,天天盼著你回來,我可以退出,成全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