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豈不是還是被毀了嗎?”
陸思芳哽咽道:“爹爹呀!現在不要考慮這些小節了,好嗎?現在最重要的是要保住爹爹你的性命呀。”
陸天放搖搖手道:“你不必再說下去了,我絕不會為了自己能苟活於世而不顧女兒的死活的。”
陸思芳的語氣也堅定了起來:“但我一定要去。”
陸天放心中十分感激女兒,口氣則是十分的強硬:“我絕對不會讓你去,我根本就不會帶你進宮。”說完此語,便大步向廳外走去。
陸思芳卻攔在了父親的面前,突然跪了下去,毅然道:“爹爹!我一定要去!”
陸天放的臉色也漸漸變得非常的痛苦,他喃喃道:“你這是幹什麼呢?”
陸思芳已是淚流滿面,她悽然道:“爹爹!女兒知道女兒一直都非常的任性,做了許多錯事,也給爹爹惹了許多麻煩……女兒最不該的就是將魔笛送給了曹延平……現在……現在也是女兒替爹爹做點什麼的時候了……”
陸天放心中對女兒疼惜異常,他伸手想將女兒扶起:“你先起來再說吧。”
陸思芳卻堅決不肯站起:“不!我不起來!爹爹要麼答應帶我進宮,要麼想出更好的應對之策,要麼便讓我跪死在爹爹的面前。”
陸天放長嘆一聲道:“我拿你這個女兒真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又對女兒說出了那句口頭禪。但這一次說出口頭禪時,他的心情卻是格外的沉重痛苦。
第二日一早,陸天放陸思芳父女倆便帶上幾個僕從,乘著一輛馬車,起程趕往京城。
一路上,他們都對未來感到憂心忡忡,他們的心情都是極其的緊張和苦悶。
所以,父女倆在路上很少說話,氣氛也顯得十分的悲涼。
數日以後,他們便抵達了京城,然後馬上便有幾個太監將他們接入了皇宮。
他們也很快在大殿之上得到了皇上的覲見。同時,在大殿之上還有太子、四皇子以及眾多大臣侍立兩旁。
皇上看到陸天放當真將女兒帶來,心中不免有些驚訝。
本來他在擬旨的時候,只准備讓陸天放一人前來的,但四皇子在一旁道:“父皇何不讓他帶著他的寶貝女兒一同前來?”這一句話便點破了皇上:“哦!朕記起來了,正是他的女兒將魔笛交給了曹延平。”於是,他便在諭旨上要求陸天放攜女前來,但他一直認為陸天放不大可能會如此聽話的。
陸天放與陸思芳二人在大殿之上跪了下來,對著皇上磕頭的同時,也在大呼:“萬歲!”
皇上淡淡道:“平身。”
陸氏父女剛剛站起身來,皇上還來不及說話,四皇子便已衝出了佇列,直衝至陸思芳的面前,神情之間充滿了巨大的驚訝與喜悅,他非常激動地道:“小月!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這裡?我找你找得好苦!……”
陸思芳的臉上也露出了大驚不已的神色,茫然道:“是你……”很快,她臉上的驚訝便變成了巨大的憤怒,她突然伸出右手,在四皇子的臉上重重地扇了兩記耳光,大聲道:“你這個寡情薄倖的東西!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
這時候,陸天放已經嚇得面色慘白,他看著女兒,慌張地道:“思芳!不得無理!”
皇上也頓時勃然大怒,他重重地拍了一下御桌,大聲道:“大膽陸思芳!竟敢在皇殿之上羞辱皇子,真是狗膽包天!來人!”
有兩個宮廷侍衛馬上走到了陸思芳的身後。
皇上繼續道:“將陸思芳拉至殿外,暴打五十棍,然後押入大牢,聽候發落。”
陸天放更加地緊張害怕,他重新跪了下去,磕頭乞求道:“請皇上恕小女年少無知,老朽願替小女受刑。”
陸思芳自己也似乎害怕起來了。
而四皇子更是顯得焦急緊張異常,他也馬上轉身向皇上跪了下去,倒蒜般地磕頭不已,他的聲音也似乎因為痛苦而變得非常的艱澀:“父皇!兒臣求求你了!兒臣求求你了!不要傷害小月姑娘好嗎?你要打就打兒臣吧!是兒臣對不起小月姑娘呀……”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
皇上道:“她不是什麼小月,她是陸老闆的女兒,她的名字叫陸思芳。”
四皇子的身子還在抽動著,他哭泣著道:“兒臣不管她是誰,兒臣只求父皇,不要打她,更不要治她的罪,好嗎?”
皇上疑惑問:“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四皇子的話語依舊顯得很艱難:“一年以前,兒臣與陸姑娘在秦淮河邊偶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