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說得很肯定,卿姑娘剛想問你怎麼知道,卻想到了今日西陵皇自作主張的封了那麼多的郡王,徹底的斷了賢郡王成為太子的可能,所以現在葉皇后和西陵皇在一起是肯定的事情了。
“沒想到皇上竟然一下子那麼威武霸氣啊,想必現在葉氏一脈的人應該氣瘋了吧?”卿姑娘很不厚道的笑了一聲,“剛剛皇后聽到魏公公宣讀聖旨的時候,那臉色真是……,嘖嘖,一副要吃了皇上的樣子。”
言昭華微微皺了皺眉頭,心裡有些鬱悶,顯然是對於卿姑娘覺得西陵皇威武霸氣這件事情很不滿,阿寧怎麼可以在他的面前這麼誇獎其他男人呢?只是言昭華覺得把自己吃醋的情緒表達出來的樣子有些蠢,所以他只是不留痕跡的拆西陵皇的臺:“這事早就應該做了,只是皇上太過於優柔寡斷,否則的話也不會助長葉氏一脈的人如此囂張。”
哪知道卿姑娘沒有聽出言昭華話裡面的意思,以為他真的在和自己認真的討論這件事情,所以不贊同的道:“應該不是優柔寡斷吧?畢竟葉氏一脈已經如此壯大了,皇上雖然為一國之君,但是他要顧及的事情還是很多的,他選擇在他的壽宴上才來宣佈這樣事情,是想著讓他國使臣面前做個見證,這樣一來就算葉氏一脈的人想要謀朝篡位,也要掂量掂量幾分。”
畢竟如果一個皇帝的皇位是靠爭奪搶過來的話,名不正,言不順的,很難讓人信服的。
言昭華覺得自己似乎更加鬱悶了,於是乾脆不留痕跡的轉移了話題:“卿三爺在大殿之上請皇上為他的二子和鎮國將軍之女賜婚,應該是阿寧你想出來的吧?”
“答對了。”卿姑娘踮起腳尖,親了一下言昭華的臉頰,然後笑眯眯的問道,“不過你怎麼知道?”
被卿姑娘親了一下,言昭華覺得心口上的鬱氣瞬間消失了,眼裡也有了些溫度:“因為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晚卿三爺是為他小兒子請皇上賜婚的。”
當然,言昭華沒有說那是因為他在西陵皇的御書房內看到了那份關於為卿君炙賜婚的聖旨,如果他沒有猜錯的話,西陵皇是看在卿四郎復職的份上,在得知三夫人四處為卿君炙物色未來媳婦,並且確定了人選之後才擬定的這份聖旨。
原本西陵皇是打算在為東晉以及東涼的公主賜婚之後再讓魏公公宣讀這份聖旨的,可是哪知道卿三郎突然出列,並且為他的二子請旨賜婚,不過不得不說,卿三郎的這個舉動深得西陵皇的心,慕容錚一個東涼的皇子竟然想去他們西陵鎮國將軍之女?開什麼玩笑?
西陵皇敢確定,如果他真的順了慕容錚的意思的話,只怕到了最後鎮國將軍哪怕不會背叛西陵,也絕對不會像以前那般完全的忠誠西陵了。
西陵皇又不傻,怎麼可能為了一個慕容錚就去得罪鎮國將軍?
“誰讓那個慕容錚竟然想毀了清清的清譽迫使她答應跟他一起回東涼?”卿姑娘嗤笑一聲,“那個白痴竟然還想著利用清清來對付我?他打哪兒來的勇氣和自信?”
以為她這個悍女是那麼容易就被算計的嗎?
“對付你?”言昭華眉頭緊皺的轉頭看著卿姑娘,“慕容錚對你動手了?”
“還沒有。”否則的話卿姑娘也不會臨時想到讓三夫人幫忙了,不過對於突然坑了自己兄長一把的卿姑娘是半點兒愧疚也沒有,反正也就是借卿君闌來利用利用罷了,又不是真的要讓他們成親,雖然古代基本上都是盲婚啞嫁,但是卿姑娘卻沒打算真的將兩人綁在一起,否則的話豈不是害了他們兩個?
雖然最後西陵皇為卿君闌和石清清兩人賜婚了,但是婚期沒定,只要慕容錚離開之後,想要勸西陵皇收回聖旨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言昭華那漆黑的眸子裡面掠過一絲血色,卿姑娘說的是還沒有而不是沒有,也就是說慕容錚已經打定主意要對卿姑娘動手了,至於動手的時間不過是早晚的關係,不管是動手了還是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對言昭華來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
慕容錚已經讓他很想殺人了。
言昭華帶著卿姑娘來到御花園一處隱秘的地方,雖然沒有挑著燈,但是空中懸掛著的明月卻撒著銀光,落在那花瓣上有種夢幻的美。
卿姑娘被言昭華拉著坐到了一塊大石塊上,伸手摸了一把,然後扭頭看向言昭華,臉上露出幾分不懷好意的笑容,笑著對言昭華道:“言昭華,你該不會是想帶著我來這裡偷情吧?”
剛剛一摸,卿姑娘就知道底下坐著的這塊大石塊是被人提前擦乾淨了的,顯然十分符合言昭華這個大變態的潔癖,而且周圍的環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