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在言昭華他們的面前。
卿敏珠微微低著腦袋,眼珠子不斷的快速轉動著,一個又一個的辦法從腦子裡面掠過,卻忽略了卿四郎他們眼裡的不滿和冰冷。
卿四郎不滿言昭華是一回事兒,卿敏珠出聲阻止這事兒又是另外一回事兒,而且剛剛她所說的話,所要表達的意思,卿四郎完全聽在了耳裡。
卿四郎微微垂下眸子,看來看在二哥的面子上,只是關了她們兩母女一晚上祠堂是沒用的,因為有些人會把你的包容當做是放肆的資本。
卿姑娘看了一眼卿敏珠,再看了一眼言昭華,腦子也在飛快的轉動起來,這卿敏珠怎麼會攪和上她和言昭華的事兒了?
而且她剛剛說的話分明就是不合理的,在這裡尚未及笄之前有人上門求親什麼的不算是離奇的事兒,更有甚者在孩子剛出世的時候就已經定下娃娃親的。
卿敏珠的意思說言昭華之所以上門求親是因為她是卿家大小姐的身份,否則的話她一個草包怎麼可能會有人上門求親?但是——
卿姑娘就鬧不明白了,為什麼他們會一致認為她真的是個草包呢?誰規定沒有在卿家長大的卿家小姐都是草包啊?
難道是她表現得很草包?不能啊!明明就是高階大氣上檔次的好伐?!
想不明白的卿姑娘的思緒莫名其妙的就開始往偏兒走,甚至越走越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