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勤郡王昏迷那幾天,永世公主就仗著正妻的身份為難她,教訓她的事情,梅姨娘的眼裡掠過一絲嘲諷和不屑。
不過就是個不受寵的正妻,發生了昨天的事情,永世公主成為下堂妻是遲早的事情,明明西陵和東涼已經撕破臉皮了,在西陵不夾著尾巴做人,還敢到處囂張?真以為自己是公主就得所有人奉承她了?
簡直不知所謂!
梅姨娘眨了一下眼睛,壓下了眼底裡的嘲諷和不屑,對付這樣自以為是又沒有真材實料的女人對她來說簡直就是易如反掌的了,更別說在勤郡王的心目中,永世公主還是一個對別的男人抱有愛慕之意的女人。
待享受完永世公主的不安之後,梅姨娘約摸著快到勤郡王下朝的時間了,便對永世公主道:“昨日妹妹在大街上上演的一幕幕深情告白,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啊,對了,幸好妹妹受不住風寒暈了過去,不然的話只怕不會有一個好覺可以睡了。”
梅姨娘的話音剛落,飄雪和飄香兩人的臉色頓時間變得慘白,而永世公主也瞪大了眼睛,原本針扎似的腦袋像是一下子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似的,昨天發生的事情竟然完全想起來了。
昨天她被言昭華一腳踹暈過去之後,中途好像醒來了一會兒,可是沒等她完全清醒,卻聞到了一陣淡淡的花香味,緊接著她就發現自己好像是做夢一樣,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只能夠任由理智跟著她的腳步走出了勤郡王府。
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跟其他的男人一通告白,但是她的理智卻非常的清醒,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嘴巴,明明對那些男人不屑一顧,但是嘴上卻說著露骨的情話,甚至對於某些想要佔便宜的男人不僅沒有反抗,反倒是迎合。
永世公主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那觸控過她臉蛋的那種噁心的感覺彷彿還黏在她的臉上,讓她不自覺地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忍不住伸手用力的擦了擦臉,彷彿要把這樣噁心的感覺擦走似的。
看著永世公主那近乎神經質的舉動,梅姨娘只是笑了一聲,招呼都沒打直接起身離開了,伺候的侍女開口問道:“姨娘,怎麼那麼快走?”
梅姨娘抬頭看了看天,然後笑道:“反正接下來就有人出手了。(。pnxs。 ;平南文學網)”
至於這裡所說的“有人”是誰,哪怕不用梅姨娘明說,侍女也知道了。
果然,在兩人才剛踏出滴翠堂轉彎處的時候,就看到勤郡王黑著一張臉走進了滴翠堂,侍女見狀,忍不住興奮的道:“姨娘,我們要不要也去看看?”
“現在去只會惹禍上身,殃及池魚。”梅姨娘打了一個哈欠,道,“回去吧,晚點再讓人打聽打聽就是了。”
侍女沒有開口,點了點頭跟著梅姨娘一起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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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室裡,飄雪和飄香兩人擔心的看著永世公主,正想開口勸勸她不要胡思亂想,哪知道勤郡王就帶著滿肚子的火氣走了進來,飄雪和飄香兩人看到勤郡王那難看的臉色,心裡頓時間打了個突,連忙上前行禮:“奴婢……”
只是兩人還沒有來得及行完禮,就被勤郡王一人一腳給踹開了,上前兩步,把還呆坐在床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永世公主拉了出來,毫無防備的永世公主一下子被勤郡王拉得跌倒在地上,被拖了幾米遠。
“賤人!”勤郡王一手揪著永世公主胸前的褻衣,一手高高舉起,直接扇在了永世公主的臉上。
永世公主的腦袋一偏,唇角頓時間溢位了鮮血。
飄雪和飄香兩人顧不得胸口的劇痛,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朝著勤郡王磕頭:“郡王,請息怒,放過公主吧。”
勤郡王卻充耳不聞,原本昨天聽聞永世公主對言昭華死纏爛打,結果被踹傷的事情已經足夠讓他生氣的了,見她昏迷不醒,他才想著等她醒了再來跟她算賬,哪知道後來永世公主竟然那麼不要臉到去大街逮著男人就跟人告白?他把他的臉面放到哪裡去了?
勤郡王從來沒有像今天那麼丟人,昨天永世公主不知羞恥的跟眾多男人告白的事情原本他是不知道的,因為這樣的事情還有誰敢告訴他?
可是朝堂上的人可不是他府中的下人,一個兩個嘲諷,鄙視的眼神簡直讓勤郡王恨不得馬上回來狠狠地教訓永世公主一頓,特別是西陵皇更是當著眾臣的面前教訓他,更是讓他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夠跟西陵皇告罪,一下朝就立刻回勤郡王府了。
“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原本我以為你只是對言昭華情有獨鍾,哪知道你竟然如此水性楊花?”勤郡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