匙,她可以來去自如,上岸後有更衣室。
那蘭說:“難道我們有約定,每天都要向你彙報?到秦淮身邊,是我自己的決定,不是你‘派’我來的。”
“明白。那請告訴我,你的發現。”
“我發現了一個人,秦沫。”
鄧瀟“哦”了一聲,說:“有沒有發現,秦淮從頭到尾都是秘密?這個我倒是知道,秦淮有個精神失常的妹妹秦沫。”
“我還終於發現,為什麼司空晴說,秦淮給了她第二次生命。”
“我洗耳恭聽。”
“我用秦淮和司空晴的名字搜尋,發現大約三年前,一位名叫秦淮的救生員,在昭陽湖邊救了一位叫司空晴的女孩。”
鄧瀟又“哦”了一聲,說:“原來如此。秦淮在發跡前的確做過救生員……那件事發生在哪一天?”
“六月二十四日。”
“亦慧是在七月十五日失蹤。”鄧瀟的聲音喑啞。
“這麼說來,不能完全排除司空晴的嫌疑。”那蘭說。她忽然想,其實,誰又能排除鄧瀟的嫌疑?
和鄧瀟“合作”,會不會是在與虎謀皮?
她又說:“但秦淮至今一直沒有投入司空晴的懷抱,說明他也不會因為司空晴而背叛鄺亦慧。如果他想要榮華富貴,只要成為司空竹的女婿就可以了。可是整整三年,他和司空晴仍是隔湖相望而已。”
鄧瀟沉默了一陣,像是在咀嚼那蘭的分析,然後他問:“但你想過沒有,如果亦慧失蹤後,秦淮立刻入贅司空家,豈不是擺明了讓別人猜測他有嫌疑?如果他那樣做,我那厲害的鄺伯伯又怎麼會放過他?”
那蘭不得不同意:“那倒是,估計你也不會放過他。”
鄧瀟無奈輕笑,又問:“你在哪裡?”
“你放心,我不會在秦淮家裡給你打電話。我在江京,上午去的圖書館,感謝江京圖書館的資料化工程,過去十年內的所有本地報紙都掃描進入資料庫,查詢很方便。我現在在吃午飯。”
“我還沒有吃午飯,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共餐。”
“等你趕來,估計我也吃完了,還是算了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