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嗎?還是它只是個玩具?弓是拿來射箭不是拿來揮舞的,難道你以為那把爛弓可以擋下龍尾一擊嗎?別說龍尾了,我看牠打個噴嚏你那把弓就斷了。」
「席斯才不是我小孩……」卡崔克可憐兮兮地盯著身邊的弓,好歹是難以入手的逸品,被他說的像破爛一樣。
「然後是你這白痴,羅洛德,」以暮越說越大聲,他眼神掃向羅洛德時後者不禁抖了一下,「身為隊長不好好按照隊員擅長的事情去思考作戰方式,只丟了一句『幹掉牠』?那我現在叫你掏五十個金幣你做得到嗎?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連腦子都是肌肉嗎?連我引怪都比你還厲害的傢伙還敢以戰士自居,都不覺得丟你父母的臉嗎?」
關我父母什麼事?羅洛德無辜地想。
金色雙眸的視線落到從頭到尾都不發一語的召喚師身上,擺出一點真誠也沒有的同情,「真可憐,七珋,臉傷成這樣,連話都不能說,」隨即拉下臉來,「不過那是因為你是個蠢蛋,不能好好指揮召喚獸的召喚師連廢鐵都不如,跟著你那八個連裝飾都嫌醜的召喚環一起變成熔爐裡的鐵渣吧,上天的旨意就是要你閉嘴。」
七珋立刻站起身,停在他肩膀上的紅色大鳥跟主人一起直勾勾地盯著這位猖狂的祭司,眼中透露他內心滿腔的激動。
羅洛德看到這個畫面忍不住皺眉,席斯倒是先開口了:「我說你啊……不要又雙眼發亮地看著他!你到底在期待什麼啊?」不知為何,七珋從見到以暮開始就對他抱著奇怪的敬意。
卡崔克扶著頭嘆息,「我就說七珋根本就無法反抗這個人啊……因為他從頭到腳從裡到外都是個被虐狂。」七珋每次接工作都要找難度最高的,然後故意搞得自己一身傷,還沾沾自喜地陶醉其中,「這是本能嗎?不……這種本能也太奇怪了……」卡崔克都快搞不清楚自己在說什麼了。
「唔嗯嗯!」七珋比著沒人看得懂的手勢,一邊朝以暮湊去,繃帶間露出的琥珀色雙眼充滿異常的熱情,肩膀上的大鳥也拍著翅膀嘎嘎叫著應和。
以暮嫌惡地拍開七珋伸過來想抓自己頭髮的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