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個小時,魏棲無比小心的替他手間的傷口上藥。剛剛讓魏哲感覺到一絲,其實魏棲還挺不錯的想法,直接又是慘無人道的訓練。
他錯了,他其實完全可以自己煅煉,完全不用魏棲做監督。
刻入心田的抱大腿的念頭害死人。
蛙跳,踢腿,負重跑。
當夜色來臨之際,魏哲絕對是累趴了。
有著魏棲陪伴惟一令他欣慰的是,累極了,有人會替他按摩,會為他煮飯,甚至喂他吃東西。
吃飽喝足,一天的勞累魏哲甚至不用魏棲發的遮掩就沉沉睡去。
但估摸著今天的訓練強度有些超出魏哲的心理承受了,睡眠中的魏哲卻是一直緊緊的皺著眉頭。
懷抱著魏哲的魏棲,睜著眼,一遍一遍不厭其煩的為其撫平緊皺的眉頭。
“不要害怕我,不要討厭我。”
“我想明白了,你應該變強,我也變強,我們一起越來越強大,直到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我們,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評判我們的行事方式。”
第二天,魏哲醒來,全身都感覺腰痠背痛,身側魏棲不在,看著陽光明媚的天氣,魏哲一時到不知道該歡喜還是該憤怒。
這種當了一天嚴師就跑路算腫麼回事?
嚴師終於當煩了,他可以一個人慢悠悠的煅煉了實在太好了!
抱著這兩種完全相反的念頭魏哲打理好自己,看著桌上還冒著熱氣的早餐,利落的吃飽後,略微活動了一下,就推開大門,開始繼續煅煉。
蹲馬步一個小時。
拳擊一個小時。
吃中飯。
蛙跳。
踢腿
跑步
…
好吧,果真還是跟魏棲在的時候一樣。
不是他突然有多大的覺悟,而實在是每每他想停頓下來,眼前總會出現那無比熟悉的飄蕩搖擺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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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棲,你既然都在,不露身就讓這發出沒算怎麼回事?
可是該死的,他還這麼認命算腫麼回事?
他果真想變強想瘋了。沒錯,其實歸根結義是這個念頭在作崇,如果不是內心真有這種念頭,僅僅憑魏棲那又不會真傷了他的動作,又算得了什麼。
當天色又暗了下來,魏棲出現,例行替魏哲按摩身體時,魏哲原本想在按摩中抱怨幾句,或者說些什麼,結果太過舒服卻是什麼也沒說睡著了。
這種日子魏哲原本以為很快就會過去,卻不想,整整持續了六個月。
每次魏哲覺得夠了,可以試探的去找那些也許突然變弱小的動物,在魏棲陪伴下奮戰一回時,總會被魏棲面無表情冷冷的幾個字打敗“不夠。”
多麼殘忍無情的字眼。
可偏偏在看著魏棲那發無比自在的飄蕩,而他怎麼也躲不開僅僅一擊時,魏哲只得認命的繼續。
轉眼六月,卻又是一年春。
魏哲一直以為他到這個世界是春天,但實則卻是是夏天。
因為當六個月而過,漫無邊際的花香遍佈整個視線,偶爾還能聽見不知名的獸類激動的鳴叫。這種才真有一種春天的感覺。
至於那種令他糾結的鳴叫,魏棲無比淡定說,“那是因為春天,到了這個森林的發情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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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這半年來,魏棲依舊是隻在偶爾的下雨天,白天出沒,但許是煅煉著煅煉習慣的關係,同樣強度的訓練,魏哲到也不會魏棲按摩著就睡著了,哪怕魏棲按摩完畢用發遮住了魏哲視線,魏哲依舊能無比頑強的讓魏棲開口。
魏棲的話語一慣很少,但一般而言卻也不騙他。
就那樣,在魏棲的支言半語中,魏哲花費了近乎一年的時候,終是拼接起這個世界的初次模樣(大概。)
這顯然是一個類似於西幻風格的世界,總共分為五大陸,每個大陸根本地形,屬性不同,人類的習慣能力不同。至於具體哪裡不同,這一點,魏棲語焉不詳,魏哲只得到這麼一點資訊。
獸類為分一到九類,屬性分為光,暗,風,火。雷,電六系。這個森林屬於初等階段,大致獸類為一到四階,只要不到林子最深處,一般都不會有多大問題。
一到二類,哪怕是普通的人類勇者也可輕易捕食。
聽著魏棲說這一點是,關於自己被一級獸類嚇尿了這一點,魏哲莫名感覺很羞愧。
對比於人類的語焉不說,關於獸類魏棲就說的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