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到盧綰便不由疑心大起。
盧綰此時一臉正sè道:“正是,我盧綰是暢快漢子,心中有氣難平,往常我跟大哥對你還時有孝敬。但卻沒想到,這此次縣令居然懷疑我等。”
縣令的臉sè一變,沒想到盧綰把話直接挑明瞭,在一看蕭何,縣令就怒了,合著你跟他們是一夥的啊。
可是,還沒待他發火,盧綰就又道:“不過,我大哥也知你有難處,所以並未有何怨言。並且利用手下兄弟,四處查詢此次大沼澤錢糧事件線索,一為證明清白,二也是為了報縣令大人多年照顧之恩。所幸,天不負我們,終於讓我發現了線索,但想必蕭大人把情況也說了,所以就勞縣令走一趟。”
縣令一愣,一對綠豆眼閃爍,帶著淡淡的眉毛抖動,卻是上下打量盧綰,好似在考慮他這話是真是假,以及到底自己該不該去。
這時盧綰突然道:“其實,還有一件事要稟告縣令大人,嘿嘿。”說著,盧綰就露出了一臉猥瑣笑容。
“你說。”縣令一怔,搞不清楚盧綰什麼意思。
這時盧綰走進兩步,在縣令耳邊低聲言語一番,卻是臉上一絲jiān計得逞的得意笑容。縣令聽後,突然一對綠豆眼中,放shè出一種綠光,心內卻如猴抓一般。
“果真有如此極品?”縣令一邊說,一邊卻是一臉yín笑,看著盧綰。
盧綰也是一臉賤笑,開口保證道:“大人,你看你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欺騙你啊。”
“好,走。立刻下鄉,本縣要公辦。”縣令說走就走,不過他也留了個心眼,點了二十幾個衙役跟隨,生怕自己出了意外。
蕭何也點頭道:“那我去找車馬小吏夏侯嬰,來為大人駕車。”
最後蕭何出去的時候,又把盧綰偷偷叫出去了,在縣衙一角里小聲道:“綰,你真要這樣做?可你想過後果沒有,萬一偷雞不成蝕把米就難了。”
盧綰一臉狠sè道:“為了大哥,為了我們這幫兄弟,還有那批財貨只有如此。對了,今天回來後,你幫我找到曹參和夏侯嬰。”
蕭何一愣:“你這是幹什麼?”
“自然得找個法子,應付後面的事情。”盧綰開口道。
就在盧綰與蕭何的合計下,一件足以轟動整個泗水郡的事情,開始產生了。
而此時的趙軍,對這些還是一無所知。劉季的事情,在怎麼發展,如今也跟他沒什麼關係,他的生活很平靜。
趙軍這天,正在院子裡練著五行拳,最近他感覺,靜下心來讀書練武,每rì觀賞田間祥和之sè,武藝是越來越jīng純了。差不多,要恢復到上輩子形意拳的明勁巔峰了。
明勁、暗勁,勁如骨髓,化血為漿,這是內家拳的大致幾個境界,雖然只是一家之言,但也是趙軍的一個參考,上輩子他就是明勁巔峰。
整個沛縣,除了樊噲,單論徒手搏鬥,恐怕沒人會擋住自己五十合。
“阿軍,今天屠子讓我來請你,進城喝酒。”審食其,這時找到了趙軍家。
趙軍一聽便也沒有猶豫,雖然拒絕了劉季,有了間隙,但不代表就是敵人了。而且樊噲表面粗兇蠻橫,但其實對朋友也很夠義氣,見識和心思都不少,尤其是跟趙軍不打不相識,幾人中還算他跟趙軍關係較好了。
“靈兒,你在家好好待著,兄長去城裡,下午便回來。”
趙靈從房內出來,便點點小腦袋道:“嗯,那阿兄你自己小心,別喝太多酒。”
“知道了。”趙軍笑了笑,審食其這時也和趙靈打聲招呼,就進城了。
進城後,審食其帶趙軍進了樊噲的家,內裡有籠子關著許多活狗,還有剛殺的狗肉。
“是阿軍來了,快進屋裡來,哈哈,今天我準備了好酒,大哥都沒喝過呢。”樊噲依然一身滿sè油漬的黑衣,披散著頭髮,粗豪的笑道。
“那謝屠子了,呵呵,我也跟著沾光啊。”審食其笑道。
趙軍也笑了笑,三人便在屋內飲酒,還邊胡吹侃。只是,樊噲的神sè不是以往那麼自然,似乎有話想告訴趙軍,但都被審食其擋住了。
等到下午,天sè差不多的時候,趙軍要回去後,樊噲臨走突然道:“阿軍,以後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希望我們還能做兄弟。”
“呵呵。”趙軍笑了笑,這樊噲平時可不會這麼說話,語氣也不會如此扭扭捏捏,今天轉xìng子了。
旁邊審食其笑道:“屠子今天是喝多了吧,阿軍你快回去吧,要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