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擊潰他們。”
說罷,葛嬰迴轉駿馬,用皮鞭抽在拖拉掉隊的幾人身上,只是,數萬人已然潰亂,經過兩次慌亂的交戰之後士氣跌落低估,聽說秦軍正在攻打大營更是害怕,哪能跑的多快。
“來人,傳令我部之人,迅速跟本將挺進,其他落隊之人繼續前進。”葛嬰大喝道,立刻有人傳令下去,之前隨他壓後,也就是並未進城,擺出防禦陣型與英布交戰的一萬名士兵,聞令頓時脫穎而出,隨著葛嬰直奔大營。
葛嬰起馬走在最前面,雙眼隱現著紅色烈火,恨不得插上翅膀飛到軍營,以前小小的兩裡距離,現在卻劃成了一條生死之路。
到現在這一刻,他已經完全明白了趙軍的意圖,必是發現了田橫的舉動,所以將計就計,一方面以英布迷惑自己,一方面從暗處發兵,釜底抽薪,抄自己老巢,要一舉覆滅張楚軍。
“哼,想吃掉我,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葛嬰冷哼一聲,隨後回首再次催促:“快,加快速度,守住大營,每人賞五十錢。”
五十錢並不是很多,但卻很好的激勵了士氣,身後一萬士兵本就是葛嬰嫡系,此時聞言,不禁心神振奮,本事疲軟的腿下再一次加快速度。如風一般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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轅門前,秦和張楚計程車兵還在激烈交戰。隨著張楚營內士兵的逐漸增多,死了一個人。又有兩人迅速補上,所以秦軍雖然佔上風,但卻遲遲不能攻下,轅門上一架床弩,和四架連發大弩全部被利用了起來,箭如雨下,秦軍的攻勢遭到了很大遏制,縛手縛腳。
灌嬰一臉焦急,眼見轅門狹隘。大多數秦軍並不能投入戰鬥,就抓過肖希道:“肖希,你在這裡帶著人馬繼續攻營,我去阻攔葛嬰。”
“不,侯爺說過,攻佔敵營事關重大,還要面臨葛嬰的可能反撲,將軍你是一軍統帥,不能輕離。就由我帶人去吧。”肖希此時一身是血,手持長矛,殺氣騰騰。
“可是你。。”灌嬰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他現在手中只有三千人。要想一面阻止葛嬰一面攻營,何其難也,派去阻止葛嬰的人馬註定不能多。那麼誰去,誰就可能死。
肖希豈能不明白這個道理。不由瞪大眼睛急道:“將軍是侯爺愛將,攻佔敵營事關重大。此行非我去阻攔不可,肖希深受侯爺賞識大恩,正是以身報恩時,豈能退縮。”
“好兄弟,活著回來,我請你喝最美的酒,玩最美的歌妓。”灌嬰重重拍在肖希肩膀上,他知道,肖希是趙軍一次反查案件,從縣牢裡發現的蒙冤者,後來趙軍見他武力不凡,便起來愛才之心收入了軍隊,肖希由此視趙軍為大恩人,一直拼死效力。
“嗯,我去了。”肖希滿是決絕的轉身而去,灌嬰也只能派一千人與他,剩下兩千人剛好能在營門前展開全部攻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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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嬰正帶著兵馬急奔,眼看快要到大營,忽然就見前面奔來一千秦軍。
“撕碎他們!”葛嬰大叫一聲,率先向前衝,後面一萬張楚兵見葛嬰身先士卒,頓時士氣大振,大聲吼叫的跟著向前衝,氣勢奔騰。
肖希手持一條精鐵長矛,面目沉靜,身後一千秦軍緊隨其後,迎向正快速衝來的張楚軍,隨著雙方越來越近,雙方士兵都不由握緊了兵器。
肖希一邊奔騰,一邊開口大喝:“弟兄們,我等都是深受侯爺大恩,今日就是報恩之時,頭掉了不過碗大的疤痕,攔住叛軍,絕不能後退一步。”
“絕不後退一步!”一千秦軍瞬間激發了死志,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衝向張楚軍,針鋒相對。
葛嬰眉頭一皺,秦軍好強的意志,一千士兵楞神敢硬戰自己一萬兵馬。
‘砰!’
兩軍結結實實的撞到了一起,瞬間就有數十人倒地不起,三名秦軍,十幾名張楚軍。
“給我去死!”肖希大喝一聲,與此同時,手中長矛橫掃而出,眼前幾名張楚軍只覺胸口一疼,隨後響起‘碰。啊。。碰。’的幾聲慘叫,幾名張楚士兵頓時應聲而倒,胸口前血肉模糊。
其他秦軍表現的也異常悍勇,每人都至少殺了一人,最後在肖希的帶領下,猶如一條泥鰍,毫無規則的衝殺在張楚軍陣前,肖希很聰明,拼他一千人根本難以組成有效防線,只能以攻代守,利用速度優勢拖延張楚軍步伐,為灌嬰攻營贏得時間。
“中路堅守,兩翼迂迴包抄。”葛嬰大喝,面對如此情形,他也只能先吃掉這阻路的一千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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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處的轅門下,灌嬰看著轅門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