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道:“典籍中雖然記載了灼桃的各項功能,剛好能治枳兒的傷,但是,典籍上卻沒記載灼桃生長於何處。”
“藺伯伯,採摘灼桃之事就交由傾城來辦吧。”傾城胸有成竹地說道。
“傾城,你知道哪兒能採摘到灼桃嗎?”藺慶山又驚又喜地問道,胖瘦長老也是一臉期待地豎起了耳朵。
傾城點點頭,曾經在霧月森林中,她就見到過灼桃,只是時隔多年,不知道那片灼桃園是否還在。
“太好了,傾城,那我們收拾一下馬上動身吧。”藺慶山激動地道,一旁的胖瘦長老也是忙不迭地點著頭。
“藺伯伯,師父,你們都不要去了,那兒我很熟的,我一個人去會更快些。”傾城一邊說一邊起身準備離去。
“我跟你一起去!”一道清朗的聲音響起,那個號稱回房休息了的面具男子竟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藺大哥,現在你是病人,理應在家休息,這採藥的事情就交給傾城吧。”灼桃長於霧月森林的內部,要想進入霧月森林的內部必須達到紫幻境界,這位藺大哥的幻力傾城看不透,絕對是一位深藏不露的高手,要想進入霧月森林內部是沒有問題的,只是一想到霧月森林她就有點近鄉情怯的感覺,只想採了灼桃便走,速戰速決,不想帶什麼人同行。
“我是病人,我自己的事情不是應該自己去努力嗎?像金絲雀一般等著別人救援那不是我的作風,你要麼讓我同行,要麼就不要為我採摘什麼灼桃了。”面具男淡淡地道,彷彿治不治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遊戲吧了。
“好,你想跟就跟著吧。”傾城惡狠狠地瞪了面具男一眼,轉眸對藺慶山以及胖瘦長老道,“藺伯伯,師父,傾城告辭了。”說完後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藺桓枳躬身向著藺慶山和胖瘦長老行了個道別禮後,便急急地跟上傾城的步伐。
傾城一出門便召喚出赤鵬,待藺慶山追上傾城的時候,傾城正躍上赤鵬準備出發。藺慶山毫不客氣地一個翻身躍上赤鵬,穩穩地坐在傾城邊上,面無表情地道:“其實我壓根就不想治好這張臉,你這麼費心又是何必呢?”
“醫者父母心。”傾城淡淡地回了一句,也不多說,駕馭著赤鵬騰空而起。
藺桓枳輕嘆一口氣,也不再說話,只是雙眸炯炯地盯著天際,似有無限的心事壓在心頭,渾身上下散發著陣陣蒼涼。
突然,一道冰涼的寒氣從天而降,傾城揚眸望去,發現洛水清川那妖孽正站在赤鵬的翅膀上,一臉冷寒地斜睨著藺桓枳。
“你怎麼來了?”傾城一見這架勢,暗叫一聲不好,洛水清川這妖孽好像吃了火藥一般,那雙金眸此刻正燃燒著熊熊烈火。
“傾城,你打算和這小子去哪兒呢?”洛水清川沒有直接回答傾城的話,而是一臉戒備虎視眈眈地望著藺桓枳。他家傾城什麼時候才能給他安分點?好不容易盼著雲家兄妹以及那一大幫狐朋狗友歷練去了,本以為傾城總算歸他一個人獨佔了,結果呢,竟莫名其妙地又冒出個面具男子出來。
“清川,我們趕著去採藥呢,你先忙自個兒的事情去吧,等我採藥回來,回頭再找你。”傾城一邊說一邊對著洛水清川揮揮手,示意他快回去。
洛水清川一見傾城竟如此迫不及待地希望他離開,心中那個憋火啊。強忍住心中那越躥越猛的火苗,洛水清川一字一頓地說道:“不管是去哪裡,這次我是跟定了。休想再隨便找個藉口把我打發走。”一邊說一邊直接一個瞬移便挨著傾城坐下,長臂直接環上傾城的腰,金眸一臉挑釁地望著藺桓枳。
藺桓枳那波瀾不驚的雙眸中閃過一道驚訝的光芒,沒想到,傾城竟然是斷袖!
洛水清川滿意地看著藺桓枳眼中的震驚,環著傾城的鐵臂更加地緊了緊,豐唇高高地揚起,彷彿一個剛剛打完勝仗的將軍一般。
傾城的嘴角忍不住地抽了幾下,這到底什麼世道,裝上男裝竟還這麼不太平,還老被人家誤會為斷袖,丫的,索性換回女兒裝得了,至少少一條斷袖的冤名。
三個各懷心事的人就這麼靜靜地坐在赤鵬上,往霧月森林而去。
不知道飛了多久,赤鵬終於飛進霧月森林的內部,望著那熟悉的一草一木,傾城的心開始不斷地收縮再收縮,在霧月森林中的點點滴滴,徹底侵襲著她的靈魂。
漓,泓書,你們究竟在哪兒?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找到你們!
洛水清川看著傾城恍惚迷離的眼神,心中一震,傾城很少顯露這樣的表情,這樣的表情,好像是在思念著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