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櫻,你,你,你真的要跟這小白臉走?你我可是拜過天地名正言順的夫妻,你怎麼如此不知羞恥地與人私奔?”納蘭牧星藍眸圓睜,憤憤地道。
“先不說我們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就算是真的,那我也還是有求學的自由的吧?難道我雲落櫻嫁了人後,竟難最基本的求學資格都沒有了嗎?什麼私奔?我們光明正大地去學院求學,有什麼問題嗎?”雲落櫻轉眸看向緊抱著他的納蘭牧野,要不是上次吸血惡魔的事件讓她覺得納蘭牧野還算有良知,她也不會容忍他到這般田地。
納蘭牧野聞言,藍眸灼灼地盯著雲落櫻,沒有再說話。一直在女人堆裡很吃得開的他,竟不知道怎麼樣說那些好聽的來對付眼前這位他名義上的小妻子。
雲落櫻掙扎著從納蘭牧野的懷中掙脫出來,走到傾城邊上柔聲道:“傾城,他最近這裡有點問題,我們別浪費時間在他身上了,還是趕快準備一下你的煉器比賽吧。”雲落櫻一邊說,一邊還把自己的手指對著自己的大腦處點了點,意思是說納蘭牧星最近腦袋不大靈光。
傾城見狀大笑起來,落櫻剛剛那樣子實在是太可愛了。
納蘭牧星看著漸行漸遠嬉笑頑皮的雲落櫻,久久移不開視線,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的一顰一笑便徹底吸引了他的目光,牽引著他的心。只是,一開始的種種,如今要如何解開?每次聽到她要離開的話說,他的心就如被針刺一般,外面雖然看不出斑斑血跡,但是裡面早就疼痛不堪。
“傾城,我們站到煉器臺上準備去吧。到現在我還不知道你的對手是誰呢。我們邊準備邊等吧。”納蘭牧野站在傾城邊上低聲說道。
傾城點點頭,隨納蘭牧星來到煉器臺。
煉器臺設在煉器大廳的正前方,就像是酒吧裡的吧檯一般,而煉器這玩意兒,就彷彿是調酒師在吧檯上調酒一般。
傾城隨著納蘭牧野在煉器臺處一站定,四周的嘈雜聲瞬間消失,整個煉器大廳頓時鴉雀無聲,安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得到。
“牧野,傾城,你們這麼早就過來了呀。”一道渾厚的聲音打破了大廳的寧靜。只見納蘭諾帶著一幫長老向著煉器臺走來。
“參見家主!參見眾位長老!”眾人一見納蘭諾和眾位長老,連忙跪行大禮。
“都起來吧。”納蘭諾微笑著揮揮手,示意大家起身。
“謝家主!”眾人聞言緩緩起身。
“你們鮫人好奇怪,又有家主又有主人,不是說一山難容二虎嗎?這到底是什麼規矩啊?而且你們的陰大主人還有個幽冥殿要打理,不會太忙了嗎?”傾城壓低聲音開始和納蘭牧野八卦起來,納蘭牧野的八卦能力,從她一進祈月城便知道了。
“主人是千萬年前一直沿襲下來的規矩,在祈月城擁有最尊貴的身份,完全凌駕於家主之上的,但是,對於除了異常重要的一些事情外,一般族內的事情都是由家主和眾位長老決定,所以,這兩者並無衝突。”納蘭牧野對八卦最感興趣,當即也壓低聲音跟傾城咬起了耳朵來。
傾城聽得連連點頭。
就在兩人閒言碎語的時候,納蘭諾和眾位長老也已經威風凜凜地站到了煉器臺上。
“家主大人,敢問今日是誰人與傾城比試煉器?”納蘭牧野見納蘭諾身邊除了長老並無他人,這傾城的對手到底是何方神聖呢?竟神秘到現在還不露臉。
“你們有誰想要挑戰傾城的,可以站出來,如果我覺得夠資格的話,便可以成為傾城的對手。”納蘭諾深藍色的眸子緊緊盯著大廳,朗聲說道。
原本安靜的大廳瞬間又人聲鼎沸起來,其中有些年輕的血氣方剛的少年一個個伸長了脖子想要站出來,均被邊上年長的給摁了回來,低聲道:“你們一個個都嫌命長麼?那夜傾城,可是主人的相好,雖然今天主人不在場,但是,誰要是今天出了頭,把主人的相好給得罪了,那後果……到時候被秘密暗示了都有可能。”那人一說完,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
那些個蠢蠢欲動之人,被身邊的長者嚇唬得動都不敢動一下,整個會場竟無一人出來應戰。
“既然沒人應戰,看來我只好親自出馬了。”納蘭諾一臉無奈地說道。
聲音雖小,但是卻震得大廳裡的人個個驚掉了下巴。
他們沒有聽錯吧,納蘭家主竟要親自上陣?對付這個剛學煉器一年左右的小小人類?這簡直就是大象與螞蟻的對決賽嘛,有比的必要性嗎?
納蘭牧野和傾城也是一臉的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