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性健康的刊物,刺蝟立即說:“不行,沒人好意思看。拿在手裡都不好意思。”
猩猩立即說:“這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是新聞研究生呢,也太保守了。”
刺蝟於是就不敢再直接對猩猩說什麼了,但是,猴子每說一句話,他還是頂一句話。
猴子說:我們計劃這樣辦……
刺蝟說:不能這樣辦,這樣辦準不行!以我的專業知識……
幾乎是自己的每句話刺蝟都要打斷,會議無法進行下去,猴子便不得不對刺蝟說:你能不能讓我把話說完,不然我們怎麼開會?
猩猩這時也說:是呀,性健康的辦刊方針我們已經定了,這個大方向不變了……
這樣,會議才得以繼續下去。
猴子後來想,刺蝟可能對自己身為名校新聞研究生的自我良好感覺太強了,以至於他無法擺對在這個集體裡的位置。
開始佈置工作後,猴子發現,刺蝟並沒有像別的編輯那樣認真地投入去組稿。他可能是因為學業太忙,給人的感覺對工作極不認真,半個月後只有他一個人沒有交上來任何一篇可用的稿子。
第一期刊物,猴子做了一個“不婚媽媽”的策劃,講一群不想結婚,卻想自己生一個孩子帶的女人。猴子讓刺蝟分別去採訪性社會學家李銀河,以及一位著名的法學教授。刺蝟在會上就表示了困難,說:“人家不會接受採訪的。”
猴子說:“為什麼人家不會接受採訪?就算人家不接受,一個記者也要做到讓人家接受。”
刺蝟不以為然。
不久後刺蝟交上來了分別採訪李銀河及那位法學教授的文章。猴子越看越困惑。他不瞭解那位法學教授的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