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了許多,根本就是在配合那男子的動作而已。
當女子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還有真絲褻褲將那玲瓏的胴體給包裹起來的時候,那男子不禁將女子撲倒在佛堂前打坐的蒲團之上,只聽那女子的口中發出咯咯的風騷的笑聲,一雙小手在男子露出來的肌膚上來回的撫摸著。
“啊,好寶貝,真是想死我了,這一對肉球好像又變大了呢。”
那男子貪婪的撫摸著女子的身子,一雙大手抓住女子胸前的兩團柔軟,隔著肚兜便揉捏起來,同時口中發出讚歎的聲音。
女子咯咯一笑,修長的玉腿盤在男子的腰間嫵媚地笑道:“是嗎,只要哥哥你喜歡,妹子整個身子都是哥哥的。”
“好妹子,你真是太好了,快讓我好好的看一看,有一年都沒有見到了,真是想死我了。”
那男子一邊說話一邊將女子胸前的肚兜給扯了下來,頓時女子胸前的兩座碩大的玉峰便暴露了出來,男子就像是一隻大灰狼看到了無助的小綿羊一般,眼中放射出光芒猛地撲上去,大嘴叼住峰頂的紅梅便瘋狂的舔弄起來。
躲在偏殿之中的陸啟文和倪裳兒兩人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在這佛門清淨之地做這種下三濫的勾當。
倪裳兒看著那糾纏在一起的肉蟲臉上紅紅的,而陸啟文則是傳音給倪裳兒道:“裳兒,你可認得這兩人是做什麼的?”
其實不用說這兩人也該是魔門的人,褻瀆佛堂的事情恐怕也只有這些不將佛祖放在心中的人才能夠做得出來。
如同陸啟文所猜想的那樣,只見倪裳兒點了點頭道:“主人,那男子是蛇郎君,而女子則是狐媚娘子,兩人都是魔門的高手,不過蛇郎君一直在各地奔走,而狐媚娘子則是長期呆在宗內,兩人很少有機會見面。”
陸啟文微微地點了點頭,難怪這兩人會這麼有激|情,感情是一年沒有見面的一對狗男女,一個是乾柴,一個是烈火,難怪會這麼急切的在佛堂就搞起來呢。
就在這個時候,蛇郎君已經將狐媚娘子下身的褻褲給脫了下去,頓時狐媚娘子那雪白修長的玉腿之間一片黑乎乎的芳草便暴露了出來。
蛇郎君在狐媚娘子雙腿之間的敏感部位摸了一把,嘴角掛著邪邪的笑容道:“狐媚,看你這裡都變成黑紫色了,你這騷貨只怕是每天都在換男人吧,說著蛇郎君也不知道是嫉妒還是怎麼著便伸手在狐媚娘子的肥臀之上拍了一巴掌。
狐媚娘子咯咯一笑,如同蛇一般纏在蛇郎君的身上,修長的玉臂環在蛇郎君的脖頸之間嫵媚地道:“好郎君,人家不是想你嗎,人家美找一個男人當他趴在人家身上的時候,人家都把他想做你,而且每次都會將那男人給毀屍滅跡,這樣總不算給你戴綠帽子吧。”
蛇郎君狠狠的刺入狐媚娘子的身子,抱住那兩瓣肥臀狠狠的衝擊起來,口中惡狠狠地道:“你這淫婦,還說沒有給老子戴綠帽子,老子要將你給乾死。”
狐媚娘子顛動雪臀迎合著蛇郎君的衝刺口中叫道:“啊,用力,快用力啊,乾死人家吧,人家願意被郎君給乾死……”
陸啟文聽著這一對偷情男子地叫喊聲不禁感到一陣的面紅耳赤,心道:我靠,真不愧是一對狗男女,這樣也行啊!
莊嚴肅穆的佛堂之中,正中的是那釋迦牟尼佛的佛像,有文殊普賢二菩薩分立兩邊,檀香繚繞,可是就在那釋迦牟尼佛的佛像前的西方的蒲團之上,兩具糾纏在一起肉體正做著世間最原始的運動,那狐媚娘子不愧是被蛇郎君稱作淫婦的女子,在蛇郎君的攻擊之下口中哇哇大叫,那副放浪的模樣讓陸啟文看得目瞪口呆。
倪裳兒小臉泛紅,見到陸啟文看傻了的模樣不禁伸手推了陸啟文一下,陸啟文清醒過來,嘿嘿一笑,一雙大手向著躲在自己身前的倪裳兒的翹臀摸了過去。
於是陸啟文一邊看著蛇郎君還有狐媚娘子在那裡瘋狂的交媾,而自己則是悄悄的揉捏著倪裳兒的那兩瓣柔軟的翹臀,讓那兩瓣臀肉在自己的手中變幻著淫靡的形狀。
突然之間,陸啟文抓著倪裳兒臀肉的大手不禁停住了,而他本人也是呆呆地看著佛堂上的異相。
只見那寶相莊嚴的巨大的釋迦牟尼佛的佛像之上緩緩地溢位血色的霧氣,那血色的霧氣顯得很是縹緲,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到。
陸啟文先前就覺得大殿之中的釋迦牟尼佛像有一職怪怪的感覺,現在異相出現,陸啟文不禁升起好奇來,想要瞧一瞧究竟有什麼事情會發生。
而在蒲團之上糾纏在一起的蛇郎君還有狐媚娘子則是沉浸在一波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