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楊凝吟冷冷的聲音響起道:“你既然願意躲在這櫃子中,那麼我便讓你好好的呆在這裡,哼,等到本姑娘回來再由夫君收拾你”
賀子奇聽了楊凝吟明顯是對他所說的話這才知道對方已經知道自己就藏在衣櫃之中,可是任是他想破了腦袋都想不通,楊凝吟是怎麼知道自己躲在衣櫃裡的呢。
楊凝吟拍了拍手,拉開窗戶在不驚動人的情況下,輕飄飄的落下,向著在遠處等著的陸啟文還有薛氏兄弟趕去。
其實就在賀子奇與洪九進入到他們房間之中的時候,陸啟文和楊凝吟就已經察覺到了,本來不欲理會的,可是當兩人透過神念看到賀子奇抓著楊凝吟的衣服露出那種猥褻的神情的時候,莫說是陸啟文,就是清冷的楊凝吟也有些生氣。
因此楊凝吟便存了教訓,賀子奇一頓的打算,所以便藉口有東西落下趕了回來,略施手段便將賀子奇給鎖在了櫃子中,想來沒有賀子奇發話,洪九也不會開啟房門去找賀子奇。
見到楊凝吟走過來,陸啟文笑道:“怎麼樣,東西找到了嗎?”
楊凝吟輕輕一笑道:“找到了,讓兩位哥哥久等了,我們就早些去找振邦大哥吧”
薛振華兄弟二人笑了笑,陸啟文拉開車門,四人上長,車子發動起來,呼嘯著向著大山之中趕去。
陸啟文與楊凝吟坐在後面的座位之上,陸啟文心中一動,一股無形的氣場出現在兩人與薛氏兄弟之間,這樣以來就算是陸啟文在後面大聲說話,近在咫尺的薛氏兄弟也一點動靜都聽不到。
楊凝吟感受到陸啟文氣場的存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那個小子已經被我給鎖在櫃子裡了,如果我們能早些回來的話算他命好,如果在山裡呆上個十天半個月的話,到時候他也別出大衣櫃了,也省的買棺材了。”
陸啟文盯著楊凝吟看了起來,那副認真的模樣讓楊凝吟覺得怪怪的不由得上下將自己打量了一番,好像自己身上也沒什麼啊。
陸啟文終於開口道:“天啊,你是楊凝吟嗎?”
楊凝吟見到陸啟文那副驚訝的模樣笑道:“怎麼了,我不是楊凝吟誰是啊”
陸啟文摸了摸楊凝吟的光潔的額頭又摸了摸自己的,自言自語的道:“也不發燒啊,怎麼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楊凝吟看到陸啟文那副搞怪的模樣忍不住的咯咯直笑,推了陸啟文一把道:“看你那樣,做什麼怪呢”
陸啟文呵呵一笑道:“我是在想那人是怎麼招惹你了,竟然讓你這麼一位從來都不生氣的仙子都對他動了殺念。”
楊凝吟輕哼一聲道:“那登徒子,提起來我就生氣,若不是怕鬧出事情來的話,我當時就想將他給結果了”
陸啟文見楊凝吟生氣的模樣,雖然很是動人,但是卻知道這次那個倒黴鬼卻是真的招惹了楊凝吟,不然以楊凝吟幾乎看淡了一切的性子也不會如此的生氣。
陸啟文不知道的是賀子奇千不該萬不該去碰楊凝吟換下的衣服,不然楊凝吟或許會只教訓,他一頓而不會動了殺機而想要了他的性命。
車子在崎嶇的山路上行駛著,幸好這車子是越野車,要是換作其他的車子只要也在這高低起伏的山路上開不起來。
隨著進入到長白山之中,坐在車裡的陸啟文見楊凝吟坐在那裡,臉上一片淡然,嘴角一笑道:“好了,別生氣了,你不是也教訓他了嗎,如果還是不出氣的話,等我們回去,你老公我好好的幫你出口惡氣如何?”
楊凝吟知道陸啟文是在哄自己開心,白了陸啟文一眼,目光投向窗外的長白山。
在人們的印象之中,一提起長白山便會想到白雪皚皚的大山,可是真正的長白山並不像人們所想象的那樣終年積雪,大雪封山也不過是冬天裡的奇景而已。
山腳下茂密的樹林鬱鬱蔥蔥,走在幾乎不透陽光的山道之上,一絲陰涼的山風拂過,讓人從心裡涼遍全身,暑氣頓消。
呼吸著長白山中的清靈之氣,陸啟文只覺得渾身舒爽,沒有在山中呆過,陸啟文沒有感受到過山中空氣的清新,與在城市中每天呼吸的濁氣相比,長白山的空氣清新的讓陸啟文沉醉其中。
楊凝吟也放開了全身的細胞去沉浸在天地自然之中,享受著長白山中清爽的空氣,自從下山之後便從來沒有呼吸過如此乾淨的空氣,每日楊凝吟在大都市之中都不敢進行深呼吸,那種鬱悶的感覺就不要說有多麼的難受了。
()
陸啟文道:“真是太舒爽了,難怪古代的皇帝都要到什麼名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