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吧。
寧願高傲的站著,長刀像花一般的凋零,也不要束手就擒,成全別人的光榮。
“你就這點能耐?”挲修冷嗤道,緩緩朝穆靠近,體內勁氣四溢,一字一句道:“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我最討厭沒用地廢物浪費我寶貴的時間。”挲修自問自答,滿臉的不屑,早知道這個穆實力如此不濟,他就不需要親自動手了,看來回去後得好好教訓一下桑多那小子。
不覺間,他的身形離穆只不過數步之遙,手中的長刀猛然斬出,看似只是平淡無奇的一招,卻蘊含了龐大無匹的血元力。很顯然,挲修想早點結束這場戰鬥。
無形的壓力將林一凡逼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如果說一開始挲修站在原地不動是胸有成竹的話,那麼此刻他站著不動純粹是因為一時間茫然無措,自己的招式再完美,在真元力強度懸殊的情況下也變得毫無威力,而對手的招式即便有破綻,他也無從下手,雖然可以暫避鋒芒,可是然後呢?
一退再退,最後的結果就是被生生的耗死。軍方顯然會很樂意看到這種結果,但是林一凡卻不想輸的這麼窩囊,連打架都打不爽,還談什麼未來?
時間卻不允許他再繼續多想,眼看著血色猙獰的長刀像毒蛇般襲來,林一凡下意識的往後回撤了半步,不覺間重新幻化出來的雷刃發出一聲嘶鳴,隨著他鬼魅般的腳步剎那間刺向了挲修這一招的破綻所在之處。
這個變化幾乎發生在微秒之間。挲修心底怔了怔,沒想到這傢伙實力平平,卻可以一眼看出他攻擊時的空隙,不禁冷哼一聲,在他看來穆的這一刀根本無法對自己造成傷害,所以沒有收回轟出去的刀勢,任由穆的雷刃刺向他的血甲,體內的真元力卻繼續源源不斷的灌入長刀之中,眼中殺氣乍現,竟然
取對手的要害——心臟!
剎那間,兩人的身影閃電般交錯而過!!
刀嘯風鳴聲噶然而止,只聽得見周圍樹枝啪啪啪斷落的聲音,枯葉漫天飛舞,落在兩人的身體周圍,形成一個規則的圓形,想要再靠近半分,卻彷彿遇到了一堵無形的牆壁般,被詭異的擋在外面。
林一凡沒有選擇退讓,而是利用自己對招式的理解,至少在表面上和挲修打了一個平手。
而事實上,如果他不是在挲修的長刀離自己地胸口只有寸許的時候。身形側移了分毫,此刻恐怕已經命喪刀下了。
林一凡低估了對手的自信和膽量,所以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左邊胸膛側面地雷甲被長刀劃開一道長約十厘米地傷口。鮮血潺潺的往外流動。順著雷甲光滑地外殼無聲無息的染紅了腳下地泥土。
同時他也高估了自己二段攻擊的威力,以至於自己奮不顧身的一刀。只是對挲修的血甲造成了微弱的傷害,林一凡甚至需要用靈識才能夠觀察到那道細微的裂縫。可以說他這次玩心跳,徹底的失敗了。
“身手不錯,可惜實力太差了。”挲修獰笑著說道,穆不痛不癢的攻擊讓他眼中地殺氣更加濃烈了,留著這樣的傢伙只會後患無窮,他如果真像桑多的情報那樣擁有一件靈器的話,的確有資格配做自己的對手,不過事實上他沒有
手中的長刀重新泛起血色的光芒。挲修十分挑釁的指著和自己交換了位置的穆,陰聲道:“如果我是你,就不會受那麼多地痛苦之後再去死。”
嘴角泛起絲無奈的笑容,的確,林一凡也大可不必這麼頑固,結局一早就註定,他也不明白心裡執著的到底是什麼。
好不容易止住了外湧的鮮血,林一凡臉色煞白,真元力運轉的速度也大受影響,卻依然在努力幻化出第三把雷刃。
風又開始颳了。
挲修並沒有因為對手的弱小。而手下留情,攻擊反而一波強過一波,而穆的抵抗能力也同時讓他驚駭不已,光是憑藉著對招式的超強領悟,就可以在自己的二段攻擊下頑強的戰鬥數十招,換作同樣是五級上品的甲師絕對不可能,即便這個人修煉的是雷甲,那也只是相對於攻擊力而言,處於防守狀態下的雷甲師,就等於放棄了自己的優勢。
當然,林一凡也很清楚這一點,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在一開始就選擇主動攻擊了。但是在被對手重創了一次之後,他需要漸漸恢復體內的真元力,如果自己的攻擊只是撓癢的話,他寧願選擇防守,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轟出自己最強的一波攻擊。
兩人一攻一守激戰了近五分鐘,林一凡雷甲上又多出了七八道傷口。而挲修則是滿臉輕笑,除了那道細微的裂縫漸漸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