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正正地打一場了。
“好刀!”
亞撒一把將墨幽扣在手中,眼中露出絲讚賞之色,驀地破空斬出一刀,風聲獵獵作響,肉眼甚至能夠看見被劈開的氣流朝兩邊迅速翻湧而去,口中嘖嘖嘆道:“沒想到你小子的靈器還有模有樣。”
“不過~”亞撒話鋒一轉,將墨幽仍在:。;一凡,傲然道:“老子先讓你幾招,如果你能夠先傷到我,老子再用這把好刀。”
林一凡冷笑一聲,對待敵人仁慈就是對待自己殘忍,他可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口中暴喝一聲,手中的奔雷掄起一道凌厲的劍氣,身影猶如獵豹般猛地衝了出去,腳步交錯間,長劍化作數十道殘影,將對方緊緊鎖住,在沒有動用體內甲嬰真元力的情況下,能夠做出這樣的動作,可見他在招式方面的造詣早已爐火純青。
亞撒臉色微變,心底狐疑這小子從哪裡學來的招式,竟然毫無破綻可尋,即便以他如今地靈識也很難發現漏洞,當即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往後急退數步避開劍芒,身體卻彷彿泥鰍般鑽向林一凡的下盤,出手抓向他的要害部位,打法十分的無賴。
林一凡心底暗啐無恥,連忙收回長劍,順勢朝下斬去,可是剛一變招,他便意識到自己上當了,亞撒採用這種方法無非就是想要粘住自己,這樣一來,笨拙的奔雷不但毫無用武之地,而且還會成為累贅。
可是現在他想退已經來不及了。
果然,亞撒突然變招,出手快如迅雷,猛地抓住林一凡持劍的手臂,另外一隻手反向鎖住了他的身體,雙腿用力蹲起,竟將林一凡生生架在自己的身上,口中嘿嘿陰笑兩聲,狠狠地將他拋了出去。
林一凡只覺自己的身體在半空中滑行,奈何又不能使用甲嬰,只能眼睜睜的等著被摔落在地上,心中暗驚亞撒的格鬥技巧雖然看起來很不堪,卻遠比自己的招式實用,這傢伙到底是在什麼樣的環境下修煉的?
在某種程度上,亞撒剛才的格鬥更像是野獸之間的廝殺。
“怎麼樣?老子的這招也還不賴吧。”亞撒看著林一凡從地上重新站起來,得意的笑道。
林一凡沉默不語,他現在明白亞撒將奔雷給自己的用意了,這把劍又沉又鈍,在發動攻擊時會消耗他大部分的體力,而且動作笨拙無法限制對方靈活的身形,敢情這傢伙一開始是在故意裝好人。
口中悶哼一聲,林一凡再次撲了上去,只不過這一次他選擇了乾淨利落的重斬,反正持著奔雷這種闊劍,招式花樣越多,體力消耗越大,倒不如用最直接的攻擊,反而更具威脅,只要能夠壓的對方沒有喘息的機會,他就贏了。
亞撒眼見林一凡猶如離弦之箭般朝自己急速衝來,心底暗暗叫苦。這小子腦袋轉的倒挺快,一招之後便發現了使用奔雷地訣竅,靈識在瞬息間散開,現在他只能依靠提前判斷對手的動作來躲避攻擊了。
偏偏林一凡又不是一個得勢饒人的主兒。奔雷攻勢連綿
在格鬥室的角落裡,嘴角不禁泛起絲冷笑。暴喝一聲,闊劍高高揚起,仿若狂風般急速掃落。
亞撒被磅礴地劍氣壓地有些喘不過氣來,暗啐這小子竟然動了殺機,不過戰鬥中出手狠毒未嘗不是好事,眼前一片劍光殘影,靈識卻在剎那間已經分析出了奔雷的實體所在,此時他退無可退。只能放手一博了。
林一凡長劍轟然斬下,血液四濺,他眼中卻沒有絲毫猶豫,神情冷漠,正待要乘機再給亞撒一擊地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對方緊緊扣住,心中暗呼糟糕,他萬萬沒有想到亞撒竟然會用肩膀硬接一劍,然後伺機抓住自己地手臂。
亞撒哈哈大笑兩聲,鮮血浸染了整條衣袖。他卻彷彿感覺不到痛似的,如法炮製的又一次將林一凡架在半空之中,用力拋了出去。
“老子自從加入軍方之後,這還是第一次掛彩,你小子果然有點本事。”亞撒一把將染成血紅的衣袖扯下來,纏在肩膀的傷口上,動作麻利。
顯然,他不是第一次受這種傷。
林一凡從地上再一次站起來,敬佩的望著亞撒,這是他第一次在心底承認一個人比自己強,也難怪軍方會為了亞撒而特意增加一個大將的職位了,這傢伙簡直就是為戰而生,或許就是因為他體內也流著渴望戰鬥的血液,所以他對亞撒除了敬佩之外,絲毫沒有任何敵意。
亞撒見林一凡站在原地不再動手,啐道:“臭小子,你怎麼了?這麼輕易就認輸可不像你,難道你不想拿回那塊紫玉了嗎?”
誰料,林一凡微微一笑,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