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嘴,惱怒地瞪著陸卿,要臉不要了?什麼都讓喊,呸!
陸卿把玩著喬蕎的小手:“我為了你,藥都喝了,就讓你喊一聲……”
你看我的要求合情合理的,又不是叫你抹脖子上吊。
喬蕎捂住他的嘴,可不能在聽他說下去了,沒個正經,不著調。
兩個人嘻嘻鬧鬧的就睡了過去,早上喬蕎起床託著胳膊,昨天晚上睡覺陸卿忘記關窗子了,吹風胳膊疼。
不是她嬌氣自己,而是你看見事實了吧,是真的吹風就落病,體格就是紙糊的。
一吹就散了。
喬蕎揉揉胳膊,發現使不上力氣,有點像是被人枕了一夜之後那種酸脹,特別不好受。
陸卿單手倚在枕頭上,半側著身體,打趣看著喬蕎:“你告訴我,你身體哪裡是好的、”
喬蕎沒好氣兒的拿著枕頭扔他,還不是他害的。
喬蕎坐陸卿車去單位的,胳膊這樣也沒辦法動,不舒服,使不上力氣,到單位今天不停的有會議要開,上面各種條紋下來,他們就得快速的熟悉起來,中午食堂烤麵包,喬蕎他們食堂還真是變換著花樣做,平時粗糧細糧也是交雜著給吃,算是吃的比較健康的,負責任在這上面也比較用心,喬蕎吃了一口就放在一邊了,她不能吃的太多。
下午又是各種事兒,三點多好不容易消停下來,手機響。
喬蕎看著來電顯示納悶,好像是大門對面的電話,接了起來。
“我在你單位門口。”
是蔣芳倩。
蔣芳倩也不知道自己大姐怎麼就突然再婚了,再婚的訊息一下子就把她給砸懵了,這是不是有點太快了?有了解過對方是什麼人嗎?不能為了出這口氣就隨便把自己給嫁了。
喬蕎不耐煩,強忍著:“我現在工作很忙。”
“我用不了你幾分鐘。”
喬蕎下樓,警衛跟她打招呼。
“出去啊。”
喬蕎點點頭:“嗯,家裡來人了,在對面呢。”反正人家也會看見,索性不如說了。
警衛叫喬蕎忙,喬蕎走過去,蔣芳倩自己來的,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地方兩個人坐下。
“你媽再婚的物件家裡是做什麼的?你怎麼就不勸著一點呢,她拿自己的人生開玩笑,你就眼睜睜的看著?”蔣芳倩根本不給喬蕎說話的機會,一句接著一句,頗有些自言自語的樣子:“就算是兒媳婦不是女兒,那你也得幫你婆婆把把關,喬蕎你恨我可以,你總不恨你婆婆吧?”
喬蕎可以不下來的,她不願意下來,誰也管不了她,陸卿就更加不用說了,可她想下來,她想看看蔣芳倩一次又一次的到底想幹什麼。
這話聽著好像是為了自己大姐著想,可換個概念聽聽,不就是說自己婆婆為了賭氣把自己給嫁了嗎?退一步就算是真的為了賭氣,你一個搶姐夫的妹妹,你有什麼資格管這些?閒的蛋疼了?還是閒的沒事兒幹了?
“老姨想說媽的事兒,我上面還有陸卿,我坑我婆婆是有這個可能,那陸卿親兒子也坑媽?老姨為什麼不肯去找陸卿,偏要來我單位鬧?你是覺得我是軟柿子特別的好捏是吧?”喬蕎發飆。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當我是病貓呢,誰都想在她身上踩一腳。
面對不要臉的人,就得使勁兒的去打她的臉,這是陸卿灌輸喬蕎的觀念,不用不好意思,厚臉皮的人你就是拿針都扎不透的,索性直接上水雷,炸死一個算一個。
蔣芳倩身體抖了起來,似乎更多是被氣的。
“你……”蔣芳倩聲音大了起來,瞪著喬蕎:“我和你婆婆之間的事兒,輪不到你一個外人來管,在怎麼樣我記著我姐的恩惠……”
喬蕎心裡直犯惡心,這回真是比喝中藥還噁心上了。
“老姨不過就是覺得我好欺負,我一個後進門的,家裡有什麼事兒也輪不到我來開口說,我上面還有事情呢,抱歉我先回去了,我也好不容易哭著喊著才考上這份工作的。”喬蕎推開眼前的椅子,起身就回去了。
到了辦公室越是想越是來氣,好啊,什麼人都敢往我頭頂拉屎。
蔣芳倩這不就是故意的嘛,說真的,蔣方舟不氣,陸卿不氣,喬蕎是最氣的,她氣性大,看不了這樣的事兒,覺得噁心,偏偏蔣芳倩不去找那兩個心理素質好的,就非得可著她這個心理素質不好的來打擂臺。
喬蕎下班打車回家的,陸卿沒來接,進門直接就躺下了。
陸卿說是有會,要回來的晚點,還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