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徑直去了市場,張麗敏動作很快,買了不少的菜,她也捨得往蔣晨的身上砸錢,知道女婿嘴刁,可著他能吃的去買,回到家裡就開始忙活上了,喬建國也沒閒著,每次蔣晨過來家裡,家裡就跟過年似的。
蔣晨開車,喬蕎躺在一邊,他手機響,蔣晨沒動。
“電話響。”喬蕎喊了他一句。
蔣晨似乎心情有點不爽:“你對我就這麼放心?不想知道給我打電話的人是女的還是男的?”
喬蕎啞然失笑,自己難得坐起身,她肚子已經好了,每次都是第一天疼,過了那個勁兒就一點感覺沒有,躺下去純粹是因為這一路上時間有點久有些無聊,她就願意躺著,反正車上沒別人,眼睛上挑,喬蕎的眼睛不大卻也不小,她生氣瞪眼睛的時候兩個眼珠子溜溜的轉有點像是貓眼石,蔣放就問過他哥,喬蕎絕對不是最好看的那個,為什麼要娶一個這樣的嫂子,蔣晨當時是怎麼回答的?
他說,就喜歡那調調。
雙手放在腿上,她以為男人都怕女人查行蹤呢,沒有想到自己家的這個還願意叫自己去查。
“揹著人的才是小三,能當面叫我接聽的還能有女人嗎?”喬蕎刁鑽的說著,她也不過就是一句玩笑話。
蔣晨唇角含著一抹戲謔可笑意卻不答眼底,他是最慣於算計的,喬蕎心粗,從結婚開始第一天蔣晨就給喬蕎自己的副卡,喬蕎可以隨便的刷,想怎麼刷就怎麼刷,可有一點,她不能取現,喬蕎的手機單子一個月會到蔣晨的手機一次,這些喬蕎自然是不清楚的,夫妻雙方兩地分居,喬蕎放心他,他卻不放心喬蕎,畢竟自己做的……每一次電話通話的時間,打給誰他都清清楚楚的知道,對丈人丈母孃好,那是因為蔣晨清楚,喬蕎的軟肋就是她爸媽,他得給自己找個退路,一旦將來真的……
“這可說不好的,弄不好就是一個女人呢。”蔣晨打趣說著,喬蕎卻不當真,自己拿著他的手機按下擴音,是不是聽聽就知道了,他的手機向來就是她隨便可以玩的,蔣晨從來不會將自己的手機藏起來,就放在她能看見的範圍之內,喬蕎黑白分明的眸子裡面裝滿了笑意,電話是蔣晨的秘書打過來的,已經給他訂了回日本的機票,例行的通知他一聲,喬蕎覺得自己勝利了,你看她就說嘛,就算是情人也得避著自己跟他在一起的時間打過來電話吧,眼裡的得意藏不住,喜歡高興的情緒纏融到一起,自然是對蔣晨的喜歡。
兩個人是自由戀愛走到一起的,自然就是有愛情的。
蔣晨嗯了一聲,喬蕎把電話結束通話。
“真是沒有見過你這樣的女人,你老公這麼優秀,沒聽見過一句話,男人有錢就變壞嘛,你就這麼相信我?”蔣晨喜歡喬蕎的傻喜歡她的嬌。
喬蕎抱著他的胳膊自己的頭捱到他的身上,蔣晨騰出來胳膊摟著她,右手摟著她的頭。
“既然你這麼相信我,等我回去,我就弄出來兩個女人給你看,省得你小瞧我。”蔣晨的視線跟喬蕎的交纏在一起,她的是嬌,他的則是寵,那種疼跟寵在一點一點滲入進生活裡,別的女人是調味品,時而甜時而鹹可不會是必備品。
在樓下停好車,蔣晨拉著喬蕎的手,兩個人上樓也有點不正經,膩到一塊,蔣晨也鬱悶,每次自己回來就肯定趕上她身體不方便就跟被詛咒了似的,喬蕎拉著他要上樓,蔣晨卻不動。
“不上去?”
“你親親我。”蔣晨耍賤,自己揚著下巴,口氣有點類似於撒嬌。
哎呦!
喬蕎從樓梯上下去,踮著腳用自己的唇貼上去,被他反按在牆上,蔣晨的動作有點急,喬蕎使勁兒推著他,耍花槍可以來真的卻不行,這說不好誰就進來了,她對於公開表演自己是沒有興趣的,眉頭越擰越緊。
喬蕎麵子薄,蔣晨臉皮卻很厚,談戀愛那時候喬蕎沒少因為這些跟他發飆,在外人的面前蔣晨想來是生冷不忌的,別人開玩笑說他恨不得去捧喬蕎的腳,其實就是一句玩笑話,大家都熟悉了,調侃兩句,他從小玩到大的那些朋友一個一個都不算是正經人,蔣晨當場就去把她的鞋給脫下來了,然後就是襪子,喬蕎麵子那麼薄,回到家你怎麼折騰外人看不見,這麼多人就看著呢,他扒掉襪子就上嘴去親,別人看了是滿足了,喬蕎要氣死了。
蔣晨嘟囔了一句什麼,喬蕎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臉上就都是對他的譴責,蔣晨嬉皮笑臉的只當沒有看見,嘴唇上的那點唇膏都跑沒影子了,估計被他給吞下肚子了,喬蕎沒好氣的想,將來他要是死於鉛中毒可別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