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少亂說話,你別自己不正經就覺得誰都跟你一樣,蔣晨生意上也是有應酬……”
喬梅直接翻臉了,行,她不正經,別人都正經,她還不管了呢。
“你有事兒就往人家頭上求,你跟媽就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有一天喬蕎跟蔣晨對上了,你們站在誰的一邊?我現在來看你自己親妹妹你都捨棄了,你就認錢。”
喬梅拿著自己的包轉身就走了,得,她不跟著攙和,省得這個那個的都說她不著調,喬梅也是憋氣,她著調不著調的幹你們什麼事兒,用得著你用嘴來說,她就是不著調也比喬青霞活的好,活的滋潤,攤上那麼一個男人還過呢,過的有意思嘛。
青霞習慣了喬梅的刻薄,這事兒可大可小,青霞覺得心裡不安穩,還是趕緊去找了張麗敏,誰知道喬梅這性子會不會對喬蕎說什麼,她看見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的,到時候真的叫老三兩口子幹起來。
就青霞來看,蔣晨那就是喬蕎的天,蔣晨對喬蕎多包容,有錢可勁兒叫她花,要房子給房子要車給車,誰能活的比喬蕎滋潤?
這對著就夠好的了,喬蕎要是聽了她二姐不著調的話,真鬧騰起來,在把蔣晨真的給逼急了,再說這事兒原本就是不一定的,就真的蔣晨在外面有什麼,逢場作戲而已,對你好願意給你錢這不就行了。
張麗敏在家裡折騰呢,給大女兒開門:“今天這個點怎麼就過來了?”
青霞如實的說著,張麗敏沒好氣的說著:“行,我給喬梅打電話,瞎說什麼瞎說,我就這麼跟你說,蔣晨不可能在外面亂來,蔣晨這孩子我還能不瞭解?對老三多好,你說喬蕎從結婚她受過氣嘛?別說蔣晨外遇,我就怕喬蕎在外面亂來。”
青霞點頭,這才對嘛,事情應該是這個樣子才對的。
張麗敏催命的電話打進來,喬梅按斷兩次,最後還是接了起來:“我警告你喬梅你給我閉上你的嘴,少在喬蕎麵前胡說,玩什麼女人玩女人,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張麗敏沒有好氣的說著。
老二多不聽話啊,嫁的丈夫人好,婆婆也沒脾氣,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人一輩子求什麼?活到這樣就算是很順暢了,丈夫也不是那麼窮,她就鬧騰要離婚,拋夫棄子的跟了現在的阮雷,那阮雷是什麼玩意?張麗敏心裡都要恨死阮雷了,勾搭別人老婆這種男人能是什麼好鳥?別說阮雷了,就喬梅都不是好東西,那時候阮雷上門要接喬梅回去,帶著孩子帶著老孃你說就差跪在喬梅面前了,喬梅怎麼說的?那給張麗敏的臉丟的,張麗敏當時就恨不得沒生過喬梅,那孩子心就太狠了。
“行行行,她跟我不一樣,我不管了,我不管還不行嘛?”喬梅才懶得生這份窩囊氣呢。
她就等著看,如果真的有那一天,蔣晨會不會跟現在似的,給自己媽當三孫子,她等著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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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緣無故的天空突然降雨,陳婷看著自己靴子上的水滴皺眉,趕緊找地方躲了起來,手機響自己拿著手機笑笑的站在一邊發簡訊。
來簡訊的人自然就是蔣晨,陳婷回到家收拾好行李,她素來就是行動派。
孫德洲轉身看著苗藝,苗藝一邊在幫孫德洲收拾行李一邊說著話:“我就覺得我對喬蕎虧欠,如果有一天你跟蔣晨似的,呵呵……”苗藝已經做好準備了,她有時候睡不著覺就覺得自己挺缺德的,明明知道蔣晨在外面是怎麼過的,對喬蕎她卻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嘴上說的好聽她是為了喬蕎好,怕她傷心,實質呢?
孫德洲接話:“那我能怎麼辦?他是我老闆,我拿著人家的工錢給人打工,我們真的無能為力,就算是告訴喬蕎不起作用的,她除了離婚還能幹什麼?也許她到時候會恨告訴她的人。”
孫德洲說的就是實話,叫苗藝沒有辦法發作,輕輕嘆口氣:“蔣晨最不是東西,明面上裝的跟什麼似的,還管喬蕎呢,別哪天玩出來病了在傳染給喬蕎。”苗藝覺得這就是不好說的事兒,孫德洲雙肩動著,似乎有偷笑的嫌疑,他相信蔣晨不至於那樣低品位,玩女人玩到自己一身病,那不是傻缺嘛,有些話他沒有辦法對苗藝說出口,站在男人的角度他覺得蔣晨這樣也是無可厚非,喜歡你娶了你給了你一切,喬蕎是什麼家庭?現在過的是什麼生活?蔣晨有家有業的玩幾個女人怎麼了?不過就是當一場遊戲似的,只要不認真就不用太往心裡去。
孫德洲是老油條了,陳婷的機票是他給訂的,喬蕎這邊送蔣晨上飛機,在機場還膩了一會兒,抱著蔣晨不肯撒手,蔣晨哄她:“過一段就回來了,以後就不走了,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