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就沒算白乾不是。
陸卿七點進門的,臉色不是很好,喬蕎想著是他公司發生什麼事情了,沒去過問。
“洗洗手吃飯吧。”
陸卿換了拖鞋,上了二樓,然後人就沒下來,喬蕎聽得見他在二樓發火,說話的聲音很衝,她就站在一樓叫樓上的人不是,不叫也不是,就這樣尷尬的站在原地。
等到七點四十,陸卿還是沒有下來要吃飯的意思,喬蕎從下班一直忙到現在她餓了。
自己拿著碗筷,悄然無聲的吃著,陸卿不餓她餓啊。
吃了兩口臉上的表情僵硬的很,怎麼也維持不下去,你就是在有脾氣,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搬過來的第一天,就算是你多生氣,是不是要看在她的面子上收斂一下?
陸卿從樓上下來,看著喬蕎沒等自己,她都快吃完了,嘴唇抿得緊緊的,坐下,兩個人這哪裡像是新婚的夫妻?
喬蕎就想,按照自己過去的脾氣,早就飯碗扔他臉上去了,他就感謝自己現在這脾氣改了不少吧。
“什麼事兒這麼生氣?”喬蕎問了一句。
總不能一直不說話。
陸卿說:“說了你也不明白。”
原本就是,公司的事情說了喬蕎能懂嗎?
一句話差點沒噎死喬蕎,眼睛裡恨不得噴火,直接把陸卿給考了。
吃過飯,陸卿碗筷一放,這就是要完事兒了,喬蕎笑眯眯的:“你把碗筷洗了,飯是我做的。”
陸卿覺得喬蕎就是星外來人,叫他洗碗?
他洗一個碗的時間能賺多少錢?她知道嗎?
喬蕎樂呵呵的笑著:“今天是頭一夜,我得洗個澡……”
喬蕎的理由很充分,我是女人,我要好好的美美,我美了就是對你的尊敬。
這理由陸卿就算是想發火,自己也發不出來,這婚結的,跟自己想的完全就是兩碼事兒,太不一樣了。
喬蕎輕飄飄的踩著拖鞋上樓:“老公,我先去洗澡了!”
說完自己頭也不回的直接上樓奔著浴室去了,喬蕎進了浴室,脫了衣服,擰開水任由水淋在自己的身上,跟想的不一樣不說,陸卿不是很好相處,這些真是不結婚看不出來,光是看一個人哪裡能看出來這些?
陸卿隨意的洗了洗碗扔在一邊,自己就上樓了。
第一夜怎麼說也得有點樣子,喬蕎買了一件紅色的蠶絲睡衣,比較輕薄,用毛巾捂著自己的頭髮,從浴室出來,陸卿在床上看書呢,屋子裡燈光比較暗淡,八成是怕她覺得尷尬吧。
陸卿看著她出來,將手裡的書放到一邊,從床上下來。
談戀愛不見得誰都會談,不過這一步,是個男人都會,陸卿把喬蕎拽到自己的懷裡,不是陌生人是自己有那麼一點喜歡的女人,想要加溫還很難嗎?等陸卿把喬蕎的睡衣給拽下來扔到地上去了,兩個人就差最後一步了,喬蕎的大姨媽來報道了。
準時報到。
陸卿是怒火沖天,哪怕現在就是見紅也不能阻擋住他,臨門就差一腳。
喬蕎這身體過去就是因為這樣落的毛病,當然跟陸卿不能直接說,可直接來,喬蕎不幹,對她身體不好,醫生都講了,來例假是絕對不能胡來的,喬蕎推開他。
“現在什麼情況,你還要繼續?”
陸卿恨透了這個’姨媽‘,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吧?是你定的這一天,你什麼時候來例假你心裡不清楚?
陸卿繃著一張臉,換個腦思維一想,他多聰明的人呀,一句話別人覺得還沒怎麼樣呢,陸卿心裡已經有十多個念頭閃過了,有時候也不知道精明是好還是不好,這不是陸卿沒答應把錢放給喬蕎來管嗎,今天她就在第一夜鬧出來這麼一出。
陸卿不信一個女人連自己的例假都弄不清是哪一天來,自己深呼吸一口氣。
“你睡吧,我還有點事情。”
直接摔門就離開了,把喬蕎給扔房間裡了,喬蕎擠出來一絲極其僵硬的笑容,這叫什麼玩意兒啊?
從開始就沒有一點順利的,不順極了。
喬蕎的例假很不準,有時候準上三五個月,回頭就有可能月尾去月頭,她能阻止姨媽來嗎?
答案自然就是不能的。
第二天一大早,喬蕎起床,飯是要做的,生活習慣不同,陸卿早上九點去公司,當然有事情除外,他的睡眠不是很好,就怕聽見有一點點的動靜,喬蕎六點鐘起床,陸卿裹著被子就聽見好像有腳步走動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