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又傲嬌了。
總之來說,就他的決定都是對了,如果喬蕎錯開他,說不定就找了一個什麼歪瓜裂棗的。
喬蕎用鼻子噴著氣兒:“那可不一定,也許我和你沒成,我就找了一個古天樂那樣的……”喬蕎笑出聲兒,想想都美好。
陸卿潑冷水:“古天樂是找不到了,郭德綱還是可以有的。”
喬蕎反唇:“郭德綱怎麼了,郭德綱也挺好的。”
“你早上吃春藥了?怎麼想起來跟我說早安了?”
不得不說喬蕎今天做的這事兒叫陸卿覺得爽了,因為他爽到了,陸卿手指縫就開了,願意撒錢。
這男人有時候就這麼賤,跟你算計錢的時候,就恨不得所有都算計到骨頭裡面了,大方的時候大方的不像人,就擺明了我現在就想給你錢花,你趕緊隨便的找個藉口來要錢。
陸母家裡發生這麼大的變動,一個交好的堂姐知道了自然是要過來陪幾天的,之前沒出現就是怕給人家填麻煩,做高鐵過來的,人並不住在涼州,這些年的交情了,哪怕就是高鐵也要將近五個小時的路程。
陸卿早就派了司機去接。
陸母看見人,招招手,兩個老太太上了車。
“我來沒給陸卿填麻煩吧。”
就是怕給孩子填麻煩,如果不是這麼大的事兒,她也不會想著來,方舟這命就不好啊,那不是別人是親妹妹啊,可真是一個狼心狗肺的,難道她姐對她那麼好,良心都叫狗給吃了。
“麻煩什麼麻煩,你就安心住下來,明天我讓司機帶著我們倆出去玩玩,我兒媳婦上班,不然今天也來接你了。”
陸母替喬蕎說話。
喬蕎壓根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個親戚要來,陸母也沒對喬蕎說,但是陸母就覺得如果喬蕎知道了,一定會來接的,婆婆對你好不好,這裡就看得出來了。
大堂姐拍拍蔣方舟的手,輕輕笑了:“這兒媳婦人還行?”
蔣方舟笑:“是個挺好的孩子,對陸卿好對天娜也好,對我就更加不用說了,什麼都好,就是手有點松,月月工資都不剩。”
大堂姐:“現在的孩子都這樣,我那兒媳婦你是沒看見呢,自己花完了還不算,我和孩子他爸還得貼,買房子就是我們兩個老的出的錢,養孩子又是我們出的錢,現在竟然過日子……哎,算了吧都不願意說,現在的這一茬孩子,啃老……”
當父母的都可憐孩子,覺得孩子掙點錢不容易,可孩子不肯可憐父母啊,覺得父母給的就是應當應分的,加上家裡孩子一多,女兒抱怨給兒子的錢多,想想都頭疼。
“那我還滿足了。”
陸母笑了出來,兒子孝順,兒媳婦謙讓,不管怎麼樣現在當著她的面不是還沒發生爭家產的情況,以後的事情就留到以後再說,現在不著急,她是看著喬蕎這姑娘挺本分的,當然了,人心也是會變的,未來是不是還是這副不爭的模樣不好說,人心隔肚皮呢,暫時沒壞那就好好的相處,也別平白壞了這份婆媳情,大面上過得去,你好我也好,大家都好。
陸母買了很多的菜,老姐倆聊天聊的很開心。
*
“喬蕎……”
喬蕎深呼吸一口氣。
一起生活四年,如果說陸卿的聲音,喬蕎有可能會聽錯,甚至有可能會聽不出來,蔣晨的聲音已經刻進骨子裡了。
在喬蕎最美好的歲月裡,蔣晨給了她鮮花給了她浪漫,給了她一個女人想要擁有的一切,這一切來的過於美好,結束的又是那樣的痛苦,蔣晨的名字已經刻進喬蕎的骨頭上了。
定定神轉過頭:“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蔣晨不想多做糾纏,喬蕎再婚這事兒刺激到蔣晨了,他以為女人總要比男人恢復的晚些的,自己能馬上去睡別人,可喬蕎是個女人,對自己用了心的女人,沒想到會這樣的快。
想要知道她在哪裡工作很簡單,蔣晨就是想來看看她,看看她過的好不好。
恨過,埋怨過,更多深深的是愛過,不甘心。
“過的好嗎,聽說你再婚了,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蔣晨覺得嘴巴有點幹,一身的黑衣黑褲,依舊那副很帥氣的樣子,蔣晨身上有股子痞痞的味道,是那種會讓女人心甘情願去犯賤的型別,自己摸摸兜,點了一根菸,控制不住的想抽。
她如果過的不好,自己會掛心,過的好了吧他又鬧心。
喬蕎苦笑:“是再婚了,過的還不賴,肯定有磨合期,現在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