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次喬蕎見的那幾個人都是小意思,這才是全部都出動了,好多她都不認識,什麼堂哥堂哥的老婆,堂哥的孩子看的眼睛都疼,老姑看著喬蕎不停的往外圍去,嘴一撇。
拿不上臺面,要是一凡就不會這樣。
晚上試菜,那中午總要吃飯的,陸家這麼多的男人,總要吃飯的,陸母就在廚房幹活,喬蕎寧願擠進廚房幫忙幹活也不出去陪人,她誰都不認識,見了也是尷尬。
陸母推推喬蕎:“聽話出去說說話去。”
別人家兒媳婦都不幹活,陸母心疼自己兒媳婦,那憑什麼我家的就得幹活呀。
可喬蕎就偏不走。
大伯母笑著:“哎呦這小喬可真是個好孩子,怕你婆婆累到了……”
現在的年輕人啊,就是讓她們進來幹活都不進,一個個的眼睛都不知道放在哪裡了,看不見活。
不過大伯母也就是抱怨抱怨,自己兒媳婦爭臉,她這兒媳婦那真是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是開心果。
喬蕎是嚴重的不適應這樣的環境,自己完全就沒有接觸過,跟蔣晨結婚就家裡的那幾個人,雖然親戚也有,可沒一起這樣聚會過,人多的叫她看著都有點頭暈。
女將們忙的夠嗆,喬蕎這孩子也是缺心眼,幹活那是真的下力氣了,手就沒閒著,既然你想幹,人家客氣客氣就完了。
陸卿他媽以前就幹活多,嘴不靈,在自己婆婆面前也湊不上去,陸母的嘴就不行,家裡什麼樣的人物都有,這也弄的跟競技場似的,看著喬蕎多幹活,陸母就心裡鬱悶。
別人家兒媳婦都閒著,喬蕎自己幹。
搶下來喬蕎手裡的盤子。
“你玩手機也行,廚房都是油的,喬蕎聽媽的話……”
喬蕎被婆婆給硬推出來的,看見誰都微笑,幾個嫂子倒是跟她說話,不過大家都不熟,說著說著就冷場。
陸天娜去看她堂姐去了,好久沒見到了,那天娜跟堂姐親還是跟喬蕎親?肯定是堂姐的,這不喬蕎才加嫁進來沒有多久嘛。
喬蕎一個人在外面轉轉,陸卿拿煙回來,想抽菸,進門就就看著她訕白白的在院子裡待著人,屋子裡都是人,她偏不進去。
陸卿小時候就記得他媽也哭,為什麼哭?
就被人排擠的,其實真不是排擠,自己媽也是多心了,無非人家會說她不會嘛,自己幹活乾的多,心裡覺得憋氣又不能不幹,妯娌之間也是相互比較的,這所謂的委屈,就真的是自己自找的。
“看什麼呢?”陸卿從後面探頭。
喬蕎看著他手裡的煙。
“沒有了?”
陸卿點頭:“就剩幾根了,怕不夠。”陸卿叼了一根,不過看著喬蕎這副不知所措的樣子又拿了下來:“怎麼不進去?”
喬蕎張張嘴:“都不認識,沒有什麼話可以說的。”
陸卿笑了,擰了她的臉一下:“混熟了不就認識了,誰跟誰天生就認識的,剛才進廚房幹活去了?”
說著拿著喬蕎的一隻手認真的看,喬蕎就任由他拿著自己的手,院子裡就他們倆,剩下都在屋子裡待著呢,陸卿還是沒忍住,他早就想抽菸了。
“抽唄。”喬蕎有這個分寸。
陸卿點了一根,自己把玩著她的手指:“下次別往廚房裡湊,大家都不幹,你幹什麼。”
喬蕎笑了,小小的梨渦很明顯,這是真的開心了。
她覺得陸卿就有這種本事,把你弄不高興了,然後就來哄你一下,有時候真是說不好這個人是怎麼回事兒,看不透。
“媽也幹活呢。”
“媽沒有辦法不幹,大家都幹,你看年輕的誰進去了。”
喬蕎瞪陸卿,這是你親媽還是我親媽,你都不心疼,那我心疼個什麼勁兒,到底是男孩子,心太粗了。
“奶奶給你紅包了?”
喬蕎想起來這錢,紅包還在身上呢,遞給陸卿,陸卿挑眉,這給他幹什麼?
陸卿是計較自己的錢,不計較別人給喬蕎的錢,說他計較吧,其實也不全是,也有以前生活遺留下來的痕跡。
“給你就收著,自己花,當私房錢。”
喬蕎就說陸卿是兩面派,昨天因為錢給自己這個甩臉子,當然他可能壓根就沒當回事兒,今天又是錢,結果卻是這樣的,她都搞不清這個人是不是人格分裂了。
“給我了?”
陸卿挑眉,不是說給你了?
“以後家裡錢你給。”陸卿這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