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是一樣的給錢,謝聰聰算個屁,謝聰聰在蔣晨的眼裡就連個屁都不能算,放出去就完了,跟你倆玩玩,你真當自己是灰姑娘呢?你以為自己能穿水晶鞋,可你不知道吧,水晶鞋也能要了你的命。
“老公……”
蔣晨推開謝聰聰,謝聰聰還是粘了上去,她趴在蔣晨的胳膊上,自己努力小意的去討好蔣晨,謝聰聰一定不瞭解,當蔣晨不是東西起來,他就是個混蛋,你跟他講感情?
那麼喜歡喬蕎,還不是說再婚馬上就再婚,直接一通電話打過去,出了這口氣。
蔣晨懶得推開她,開到家裡,將車門摔上。
謝聰聰肯定不會同意離婚的,她如果離婚自己不就成了笑話?
不離婚也行,蔣晨自己睡房間,不讓謝聰聰進來睡。
“那我去客房睡……”
蔣晨又攔在客房的門前,輕飄飄一句扔了出來,砸的謝聰聰頭暈眼花的。
“這個家我說沒有地方給你睡,你有資格睡?”
謝聰聰咬著唇,能屈能伸是為大丈夫,舔著臉繼續對蔣晨賣好。
“你想睡是吧?行啊,你就在外面睡。”
蔣晨推著謝聰聰往外面去,謝聰聰就求蔣晨:“老公我不敢了,我以後真的不敢了,我再也不給你打電話了,我再也不問了……”以前打過,那蔣晨從來就沒發這麼大的脾氣,她以為自己是有權利去查崗的。
蔣晨對她可沒有憐花惜玉的心情,開啟一拉開,把謝聰聰推了出去。
“你最會的呢,就是靠一張臉蛋換錢花。”
謝聰聰眼眶裡都是眼淚,被人這樣侮辱,自己還得繼續忍,可不忍還能有什麼辦法?
可憐巴巴的望著蔣晨:“老公……”
“老公,你叫過幾個男人老公嗯?”蔣晨一句話出口,謝聰聰的臉立馬就白了,蔣晨點點手指著自己的下方,叫謝聰聰蹲下去,就這貨有什麼資格跟他保持一齊的說話?謝聰聰頓了下去。
“叫過多少本來沒多重要,聰聰啊我覺得你挺聰明的,別白瞎了自己這張臉,能利用的時候儘量利用。”蔣晨啪啪啪的在謝聰聰的臉上拍了拍,今天的他看起來比較像是一個惡魔,說盡了所有最難聽的話,刻薄的話:“我讓你離婚呢,趁著我明天心情好,東西收拾收拾一圈滾蛋走人,你要是不聰明想要從我手裡掙東西,那也成……”
蔣晨陰陰的笑著,能從商人的手裡佔便宜那就看你本事了,你能行的話,那就試試看吧。
謝聰聰肯定不會在外面蹲一夜的,找了一家酒店,她覺得等早上蔣晨心情好好就差不多了,誰知道早上回家就發現大門都換鎖了,她的衣服全部都揚在外面了,家裡昨天沒傭人,都是蔣晨從二樓窗戶給扔下去的,扔了一地,刮的到處都是。
謝聰聰恨恨的咬著唇,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就算是要離婚,也沒有這樣侮辱人的。
*
喬蕎晚上下班,和陸卿一起吃的晚飯,早上去晚了晚上自然也沒化妝,她早上走的急,什麼化妝品都沒帶。
“頭疼?”
喬蕎看著陸卿擰著眉頭。
陸卿這偏頭疼一半是因為工作的原因,另一半就是被曹一凡給氣出來的,當時出事兒的時候沒把陸卿給氣死就算是他命夠大的了。
喬蕎輕聲的問著,自己起身來到他身後,慢慢的上手,她洗菜又做菜的,身上有味道,手碰了半天的手有些冰涼,就像是鄭夢琪說的,喬蕎到底還是有老的跡象,這是誰都逃避不開的現實,喬蕎的手保養的再好跟十五六歲肆意張揚的小姑娘的手能比嗎?那時候的小姑娘哪怕就是天天玩水,也不會留下任何歲月痕跡的。
喬蕎的力道恰到好處,慢慢的揉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