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了一張紙,在上面寫了陸卿的名字,然後看看辦公室反正也是沒別人,自己把腳上的鞋脫了下來。
蹲在地上拿著鞋子去抽陸卿的名字。
“打死你個小人臉,踩你的小人腳……”
這玩意是喬蕎從電視上看見的,有沒有效果她是不清楚。
處個物件能把兩個人弄的跟仇家似的,估計他們也是頭一份了,不想處就乾乾淨淨的揮手告別,這才處了多久啊,至於有這麼大的恨嗎?
喬蕎中午吃了兩碗牛肉麵,被陸卿氣的,一下子就爆發了。
老闆看著她吃到最後都要吐出來了,嘆口氣,現在這小姑娘啊,一失戀就玩了命的吃,吃完在喊著減肥,不知道這是為何。
陸卿一直在睡,睡的不安穩,要麼是外面的陽光刺眼睛了,要麼就是有聲音了,家裡來打掃衛生的,這麼大的房子陸卿又不能自己清理,只能請人了,他才勉強有點睡意,就被打掃的聲音給弄了起來。
踩著小羊皮的拖鞋站在樓梯口。
“你幹什麼呢?”
家政員工嚇了一跳,平時陸卿都不在家,今天這個時間他怎麼會在的?
“先生,我來打掃衛生。”
其實這些家政人員一般都不很願意跟房子的主人打交道,越是有錢的人越是有怪癖,有些個性很怪,可能有錢人腦子聰明的人思維跟別人都不同吧。
陸卿以手撐頭,他真的挨不住了。
“你走吧,今天就不用打掃了。”
家政人員雖然不明白為什麼不需要打掃了不過還是很聽話的換了鞋帶上門就離開了。
陸卿將身體拋到床上,蹬著腿又坐了起來,拽了一把頭髮。
他哪裡能不合格的地方?哪裡有能被喬蕎嫌棄到如此地步的地方?
她哭的時候是誰給她安慰來的?
她失戀是誰給她出主意來的?
她看見前夫躲起來哭的跟小可憐似的,是誰憐惜她來著?
做人能不能這樣忘恩負義?
陸卿抓過來車鑰匙,身上的便服也沒有換,直接開車就出去了。
喬蕎吃完午飯準備回單位,下午兩三點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往回走呢,老遠看著單位門口停了一輛車,哎呦跑車呢。
喬蕎對車沒有多研究,可女人嘛,看見跑車看見帥哥也會多看一眼,這叫下意識的衝動。
一般來說開這樣車的,長相都不怎麼出彩,越是有錢長相越殘,這麼一想喬蕎一下子就有了優越感。
每當自己覺得賺的錢還不夠買點什麼的時候,她就去找孤寡老人做一下對比,你說有個窩總比流浪來的強吧。
至少還能賺個飯火錢呢。
陸卿看著喬蕎笑意盈盈的往自己這邊走,帶著火推開車門。
“你站住。”
喬蕎根本不停,我又不是小狗你讓我站我就站,我跟你有什麼好說的?
徑直往裡面去,陸卿拽她的手,喬蕎揮手,陸卿一個用力。
“你幹什麼?小心我叫非禮啊。”
陸卿冷著一張老臉:“你電視劇看多了吧,我非禮就非禮你這樣的?”
喬蕎的臉氣成了茄子色。
陸卿穿著家居服呢,也不可能站在原地跟喬蕎說話。
“你上車,我們倆談談。”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談的。”
“我有。”陸卿現在真是恨不得給喬蕎一巴掌,沒見過這麼氣人的女人。
喬蕎進了車裡,有話要說她就聽聽被。
“你昨天給我電話,大半夜的然後鬼喊鬼叫的……”陸卿拿著自己的手機,找到通話記錄照著喬蕎的身上一扔。
別弄的當別人都稀罕你似的,你自己看,證據就在這裡呢。
喬蕎拿著電話,自己什麼時候給他……
然後剩下的話都吞回肚子裡去了,她記得當時是好像有人說話,可當時實在太害怕了,就沒去多想。
錯那就是錯了被。
“我道歉,我昨天晚上不是故意的。”
喬蕎是能屈能伸,我做錯了我就給你道歉,這樣總行了吧?
伸出手要去開車門,陸卿又拽了一把喬蕎。
你說從他出差回來,事情就不順,一件接著一件的,讓他想喘口氣都難。
“我就不明白之前好好的,你突然就說不處了,不處也得有點理由吧?你別拿那些來推搪我,喬蕎你也不是十七八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