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別多操心了,弄不好就是陸卿的仇人之類的,他那人那樣的個性不可能不得罪人的。”
“我現在都不知道喬蕎嫁給他是對是錯了,跟著他就沒安穩過幾天,今天這個明天那個的,天天叫我和你爸提心吊膽的,我們倆看著老三生活的都累。”
喬梅攤手,這樣的生活無非就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的事兒。
頭髮有些癢,去抓頭髮的時候不知道碰到哪個包了,給喬梅扔的,齜牙咧嘴的。
司機送喬蕎去接陸卿,她沒有下車去等,公共場所又能如何?難道上次不是公共場所,喬蕎抱著胳膊,那這以後她只能待在家裡了?拿著披肩,要準備下車,司機回頭:“太太要下車嗎?”
喬蕎如果下車,他就必須跟著下去。
陸卿的飛機很準時落地,挎著他的胳膊,喬蕎把自己去看那個人的事情說了,陸卿不可見的皺了皺眉。
“以後別去了。”
“以後沒打算去。”
兩個人上車,陸卿就不說話了,前面還有司機呢,有些話當著司機來講不放心,陸卿疑心到了什麼樣的地步,家裡的兩個阿姨包括司機他都找人查了,所有的賬戶都查了查,顯示都是正常的,這些喬蕎當然不知道,別人也不會知道的,知道了心裡就一定會存在隔閡的。
司機將行李提到屋子裡,自己明天一早來接陸卿就離開了,夫妻兩個人一前一後的回了房間。
喬蕎不想去想秦峰說的話,但是已經放在心底了,她記住這些話了,怎麼可能忘記呢。
“陸卿,你當時真的會和我離婚嗎?”
陸卿躺在床上,也就把外衣外褲都換了,很累,覺得說不上來的疲倦。
陸卿拍拍床邊,喬蕎爬了上來,他摸著她的頭:“你就聽點話吧,我也不是超人,就允許我偶爾有失誤的一次,當時我的做法欠考慮,但是你一旦不回來,積怨只會越來越深的……”
特別是在他媽也產生了牴觸的情緒的時候。
蔣方舟現在對喬蕎很有看法,可以說過去對著喬蕎絕對的好,現在一通電話都沒有,因為喬蕎就連果而都少看了多少次,她是個母親沒有辦法理解喬蕎的做法,喬蕎最大的失誤就是當時叫了蔣方舟來。
請你記得,你的婆婆一定不是你的媽媽,挖坑的時候是覺得自己如論如何一定不會跳進去的,誰能成想,最後又回來了,那個坑依舊在,卻將婆婆給推遠了。
“我也是毛毛躁躁的,當時火氣一上來控制不住……”要是給她第二次機會,無論自己嘴上怎麼去說,真的不那樣做如何如何的,重新來一次喬蕎覺得自己的做法和第一次估計也不會偏差太遠,性格決定命運。
“我不喜歡秦峰……”
陸卿一直閉著的眼睛睜開了,喬蕎一說秦峰,他就知道了,不知道誰給說漏了。
這點陸卿沒有辦法說因為秦峰說過喬蕎的話,就不和秦峰來往,秦峰是他的朋友,也是他妹夫。
“誰當你說什麼了?”
喬蕎皺皺鼻子:“當沒當著我說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人性,我覺得有錢人性不一定就好……”
比如秦峰。
自己沒傷害過他吧?喬蕎自認自己對球球對天娜都好,沒有產生過什麼做錯的事情,兩家這樣的關係,秦峰以往看見她也是有笑容的,原來殺人不見血就是這樣的。
這個世界上,再好的關係都不能信,父母丈夫都不一定能靠得住呢,更何況是所謂的妹夫。
“人性好不好你不用管,做決定的人是我。”
喬蕎閉著眼睛:“沒打算去管,就是以後估計也做不到以前的程度。”
原本接觸就不大多,不喜歡少見就是了。
“你說到底能是誰做的?”喬蕎睜開眼睛趴在他的胸口上。
陸卿沒有在說話,他已經睡了。
張展的老婆給他來過電話,指名點姓的說是曹一凡做的,到底是不是,陸卿現在摸不準,不像是裝出來的,可凡那頭倒黴成這樣,她要是還敢的話,她就是找死。
曹一凡最近工作是順風順水,女人豁得出去想要升職還會難嘛,不就是點尊嚴,不就是一個軀殼,想明白了就都明白了,跟誰不是跟,老頭子年輕的又能如何,愛情?
愛情就是個狗屁,錢才是王道,沒有錢就是玩不轉的。
曹一凡的形象不錯,人也會說,工作上沒有茬子,缺少的就是機會,被人提拔的機會,她比曹可凡來的老練的多,該說的說不該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