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暫時住在外面……”
喬蕎猛地抬起頭,喬梅無聲的問著她什麼,她的視線有些模糊,有些看不清眼前的東西,好像都被什麼所擋住了,喬梅在問她為什麼哭,喬蕎掛了電話,喬梅上手推她。
“問你話呢,你哭什麼?”
喬蕎搖頭,沒哭什麼,就是覺得挺無力的,無力嗎?也許是帶著一點的沮喪,自己最大的悲哀,她就是找不到自己哪裡有問題,才會走進這個死衚衕,最大的問題其實就擺在眼前,那些能細數出來的,喬蕎自己都能摸個遍,怎麼去改變?
“沒什麼……”
喬蕎沒有和喬梅說實話,飯也沒有吃,按照她現在的狀態什麼都吃不進去。
回到家的時候,陸卿的行李已經準備好了,都在客廳裡放著呢,他不想就這樣離開了,有話要講清楚,不能做逃兵,陸卿和喬蕎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是什麼話都能當面說的。
“收拾好了嘛。”
喬蕎就特別想,自己去哀求他,叫他不要這樣的做,如果她有錯的話,她改,她改還不行嘛。
曾經喬蕎在論壇看見過,有些女人都是這樣的,在男人離開的時候去哀求男人,那時候她是正在春風得意,陸卿對著她好,兩個人好像是蜜裡調油一般,她鄙視那樣的女人,竟然會出聲去哀求一個男人,不再愛你就是不再愛了,你的哀求只會叫人家覺得你的自尊廉價,蔣晨錯了自己還不是一腳把他踢開了,喬蕎覺得自己和那樣的女人不同。
但是,認為自己如何如何和別人不同的她,今天腦子裡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想要認錯。
想要去哀求陸卿不要走。
“和孩子就說我出去了,可能短時間之內回不來,你自己照顧好自己,媽的那頭我會講,最近你就儘量少去媽家,她如果打電話過來說了什麼不好聽的你不要往心裡去,或者給我打電話,剛剛我語氣不好……”
陸卿緩緩的開著腔,他不想這樣,心裡會覺得難受,但是屬於他的世界還有很多,他還能叫自己更加的愉快起來,除了感情他的生活中還有很多其他的。
曾經他以為這個女人自己會護著她到老,對著她許下了多少的甜言蜜語,有別人來攪局的時候那時候的心裡都是她,全部都是她,感情的改變幾乎就是發生在一線之間,快的叫自己都納悶。
陸卿這才看清自己,啊,原來他不能免俗。
對方很好,他卻已經覺得厭倦了,說厭倦有些誇張,只是這樣的生活他覺得就像是一張網,束縛住自己的一張網,困得他哪裡都不能去,可能別人會覺得他是在為自己找藉口,喬蕎束縛過他嗎?有攔著他去飛嗎?
不是字面上的束縛,他不需要對別人去解釋,這就是對大家最好的方法,分居。
“嗯,司機過來了嗎?”
喬蕎的聲音有些沙啞,自己沒有去哭,不知道為什麼聲音就變成這樣了。
“嗯。”
司機很快就進來了,提著陸卿的行李,他先提著行李出去,陸卿走了幾步,站定腳步沒有回頭,認準的事情他是不會回頭的,不管任何的事情。
“喬蕎,我們分居吧。”
喬蕎目送著他離開,說起來很奇怪,喬蕎一直都認為這房子太擁擠,看著很大,但是住在裡面的人口很多,特別是多了黎明和雨佳之後,整個空間都被擠得滿滿當當的,現在只是走了陸卿一個,房子卻大了起來,空蕩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