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動都費勁,陸卿將花生遞了過來,喬蕎忍著心跳接了過來,陸卿嘴快一下子就嚼了,喬蕎看著不好。
”陸卿我會吐的……“
她是絕對不行的。
陸卿覺得人的潛力都是能開發的,比如她老婆說過很多事兒她都不行,事實證明她最後都行了,由此可見女人就是個滿口謊言的騙子,她們說的話就不能信,叫你滾開你就當說愛你一樣的聽著。
喬蕎別開臉,陸卿黏在她的脖子上,啃啊啃的。
”別鬧了,一會兒還吃飯呢。“
他嘟噥了一聲,還沒吃飽啊,還吃,晚上的飯可以直接就省略掉了,拉著喬蕎的手摸索,他用大手指來回的模擬某項行動,喬蕎照著他的臉就咬了一口,可惜人家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怕。
”在給你咬一口。“
湊上前還要送給喬蕎去咬,喬蕎無語,推開陸卿的臉。
”別鬧了,我認輸我認輸……“
”認輸了?認輸就得聽你老公我的話……“
陸卿之前看見喬蕎買了很多的睡衣,可能是在網上買的,不夠都沒穿過,還有那種吊帶襪,她什麼時候穿過這些啊,買來不是為了放著的也要欣賞欣賞的吧,那不就是買給老公穿的。
她被陸卿逼著換了多少套的衣服,最後換的自己手軟腳軟的,身上還穿著女傭的衣服呢。
陸卿笑眯眯的眯著眼睛。
”我就看這套好。“
喬蕎發現不好自己就要跑,結果被人家給拽了回來,被扔到床上,她哇哇的叫著,而後聲音就斷了,被什麼給堵住了。
*
曹一凡上升的勢頭很是兇猛,短短的時間裡從一個不知名的小科員升到了副局長的位置,依靠著自己背後的大樹眼看著正局很快就有希望了,越是升的快她越是保持一種良好的形象,保證自己的一種外觀形象。
晚上有人給她打電話,是過去的老交情,曹一凡就是從對方的身上換取得資格一步一步爬到現在的,對方邀請她出來喝喝酒,說她升的這麼快是不是就把自己給忘記了。
男人嘛,都有劣性根。
曹一凡再好,玩的次數多了,他也就夠了,下面還有幾個女的都是他的盤中餐,想要在這裡過的好,他說了算,有些是不願意,不願意他也有辦法叫對方願意,除非女的真的能豁出去,去紀檢委舉報他,當然檢舉出來自己,她以為她就能跑掉?
除非婚姻和丈夫孩子都不想要了,女人就是這點好,你掐住她的軟肋,你就能使勁的去欺負她,是個女人都要臉面的,都怕丟人,你掐住這點,願不願意她們也得聽你的。
他也不是那樣的生冷不忌,是個人就往床上帶,不好看沒有韻味誰要?
這是突然想起來了曹一凡,你乾的再好,你也必須在我下面待著,忘了?
忘了我就給你好好的回味回味,他並不清楚曹一凡現在是靠著誰升上去的。
曹一凡噁心的要死,威脅她是嗎?”
老男人來的時候曹一凡生病了,都起不來床了,眼睛通紅,好像是有點不開心,老男人問了問,晚上是他老婆五十五歲的生日,是啊,都五十五了,結婚這麼多年了,該給的面子還是要給的,他就過來看看,然後就得回去了。
曹一凡說自己在下面的時候,是被領帶給……
這樣的事情怎麼說呢,不見得男人就是不懂,對方敢這樣做,第一就是仗著你不敢聲張,第二就是這個女人自己也是表露了一些意思,誰說在機關裡工作的女人就都容易出軌的?
並不是的,這還是要看本人的態度,你一臉的正氣誰都不敢的,男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傢伙。
他不是不明白,就是因為明白,才更加的理解曹一凡到底是怎麼走到自己身邊的,不過看著她怕成這樣子,可能是有什麼被人抓在手裡了。
“好好的養病,其他的都不用去想。”老男人拍拍曹一凡的手。
以前怎麼回事兒他懶得去管,也不願意去管,現在曹一凡跟了他,他就得護曹一凡一個周全,電話打了下去,那邊倒是沒料到曹一凡已經攀上這樣的高枝兒了,原本就不是捨不得曹一凡,就是想搓搓她的銳氣。
曹一凡痛哭流涕的,老男人嘆口氣。
“誰能沒有個錯的時候。”
他說自己太太今天過生日晚上他就不能來了,他現在過來也就是和曹一凡說說話,覺得和她說話很輕鬆,等人離開了,曹一凡掀開被子,洗了一把臉,認真的塗抹上保養品,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