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錢財,我現在是不工作,但是養家的能力我還有。”陸卿夾著凍豆腐,自己沒打算吃,這都是喬蕎喜歡的,吃什麼斑魚火鍋,喬蕎點菜一貫都是按照麻辣燙的形式來的。
喬蕎涮好了魚片往陸卿的碗裡扔,看著他碗裡的姜泥沒有多少給添了一點。
“你自己吃,我自己夾。”陸卿抽時間對著老婆說了一句,點了一根菸。
他也不知道他爸為什麼這樣執著,又不是得絕症了,至於現在就託孤嗎?
站在良心的立場上來說,陸卿覺得託付給誰都不如孩子親生母親好。
陸卿夾著煙看著陸必成:“你和我媽離婚的時候,我和天娜沒有多說一句,可那不代表我心裡是服氣的,我不能管達達,我家有個小仙女,我就恨不得把人世界所有的美好都送到她眼前了,真的管了,我將來怎麼和孩子解釋?”
陸卿調侃陸必成:“我為了這女兒,野心都消停了,爸你還是換個人吧,陸家的人那麼多……”
喬蕎聽完陸卿的話黑臉,你為了這個女兒?
你天天氣她,每天都把孩子弄哭,你還為了她?這簡直就是前輩子的冤家,偏偏陸卿還有理,人家說了現在不欺負,等長大懂事了,就會記恨了,那時候就欺負不到了,簡直就是歪理。
吃了兩個多小時,總算是吃完了,陸卿讓陸必成回家裡去住,陸必成說不用了,他定好酒店了,明天一早就回去了。
“那我們倆就回去了,家裡孩子還扔著呢,不放心。”
陸卿果斷瀟灑的上車,喬蕎跟著上車,她得把車開回去,陸卿開著車窗透氣,說嘴裡有酒味兒,回去孩子不能和他玩。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就多了一個玩具?”
陸卿點頭:“事實上我就是這樣想的。”
喬蕎被打敗。
喬建國一直唸叨著想要見果而,有時候打電話總是問,問一個小時都是孩子的問題,喬蕎週六正好要帶著孩子回醫院,就想順路帶回去,叫姥爺看看孩子長什麼樣,一直沒見過呢。
自己坐在梳妝檯前,扭頭看陸卿:“行不行?”
陸卿躺在床上,一條腿伸著,手裡翻著雜誌,花花公子。
這人現在真是越來越沒有格調了,翻了幾頁:“想去就帶著去唄,我不能去。”
這點喬蕎早就知道了也不指望陸卿跟著去了,這輩子估計就是結仇了,點點頭,往臉上拍著乳液。
“你說我為什麼買了這麼多貴的化妝品,面板看著還不好呢?”喬蕎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為什麼就不是天生麗質呢?“就是那種叫人看一眼就瞎掉的模樣,我要是長那樣多好。”
自己坐在那兒感慨著呢。
“皮不好被,在擦也沒用,你把臉湊近鍋爐裡,一燒臉皮就好了……”
陸卿的冷笑話,喬蕎一點都不想捧場。
喬蕎給家裡去電話,說自己要帶著果而回去,你說張麗敏都誇張到了什麼地步?特意跑到燒鍋爐的地方警告人家,說自己外孫兒身體不好,要是週末不給好好燒,孩子一旦有個萬一的,她就來砸玻璃,給人弄的沒招沒招的,你外孫兒身體好不好,人家誰管。
週末一大早就出去買菜了,喬建國四點就醒了,再也睡不著了,高興的,家裡總沒人,躺在床上又不是像人家總能出去轉轉。
張麗敏出去買菜,喬建國就在家裡聽廣播,豎著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張麗敏一開門,喬建國就大聲的問。
“都買什麼菜了?”
張麗敏就覺得他煩,你說你能做還是怎麼樣?不能做,問這麼多幹什麼,操心爛肺子啊。
一樣一樣的報告,喬建國就說老大喜歡這樣的,老二喜歡吃哪樣的,老三是什麼都吃,就不喜歡吃魚而已,姐三兒說好了都回來一起吃個飯。
張麗敏這就跟大廚似的在廚房裡又是洗菜又是準備菜的,家裡有個癱瘓的病人,竟然現在什麼味兒都沒有了,你以為張麗敏就過的容易?喬梅總說家裡有味兒,張麗敏一生氣,你不就覺得我照顧的不好嗎?這回我好好弄,我讓你在找藉口,不孝就是不孝。
早上一般都開著窗縫透氣,讓屋子裡的味兒能出去,喬建國大小便也不是在床上隨便尿,床板下面有一塊海綿在被子下面,拿開下面是活動可以拿掉的,用痰盂接,這樣味道就小多了,喬建國可乾淨了,每天都換乾淨的衣服,張麗敏時不時也給洗澡,洗的時候肯定會麻煩的,這人不能動,她就得把人弄進去,別提累成什麼樣了,不過就是有一點值得叫人誇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