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以後別發這麼大的火氣了,你是陸卿啊……”
喬蕎摸著他的手,自己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天天圍著他轉,自己也是休息不好的,店裡還扔著呢,喬梅昨天給她打電話,又在電話裡噴了她一通,覺得她更加二了。
你要開店,現在開起來了,生意也很好,自己能賺錢,自己養活自己完全可以,結果呢?人家生病你就屁顛屁顛的去照顧了。
喬蕎和二姐說不了,生活是自己選的,陸卿就得好好的活著,他活著果而就有爸爸,他要是早點死了,你說自己除了抓一手的錢,還能抓到什麼、所以陸卿不能有事兒。
女兒還小,現在還需要爸爸,所以他絕對不能出事兒。
陸卿對她好,她也不是感受不出來,她不是個木頭人,到底是為了女兒還是為了誰,她現在不想去計較,只是想好好的和他過日子。
陸卿單手攬著她的頭,其實你說喬蕎好在哪裡?
又笨又不懂事。
那之後果然脾氣算是收斂了許多,不會輕易對著人吼了,秘書來幾次都是戰戰兢兢的,都要被陸卿給吼出來神經病了,人家心裡也是打鼓的,覺得老闆生病之後,特別不好侍候。
但每次只要太太在身邊,效果就好很多了。
喬蕎買了一副十字繡,但是繡的不好,她手腳很不協調,很笨,自己就看那個線研究半天,也許是天生的大小腦不協調,她繡了半天自己把自己沒給氣的半死,這是人弄出來的嗎?
自己都勸自己吃點藥,還是算了吧。
坐在哪裡唉聲嘆氣的,陸卿的眼神時不時的落到她身上,看著她手裡的東西就知道肯定又弄錯了。
陸卿也是服了她了,自己用腳都會比她用手來的效果好,那手就那個笨啊,還單股線的去繡,說她吧,她還覺得不高興,問題不說她,自己都看不過去眼,看的眼睛疼。
店裡來電話,說是新貨已經上來了,過去店裡怎麼擺設,都是喬蕎說了算的,現在老闆不在家。
喬蕎拿著電話出去講,陸卿從床上離開,下床去拿起來她剛剛繡的,自己沒忍住就給摔地上了,手腳怎麼就這麼笨呢?自己怎麼就娶了這麼一個笨玩意。
喬蕎說要給他繡個枕巾,他估計這輩子自己也枕不上了。
秘書只當自己沒看見。
等喬蕎回病房的時候自己還納悶呢,她放在那邊了,這是怎麼搞的?自己放的挺穩當的,怎麼掉地上了?
看看陸卿,問題陸卿表現的很是無害,喬蕎又撿了起來,自己吹吹,繼續來。
其實到了第二天她就想放棄的,自己幹不了這個,但都當著陸卿的面說了,自己不能後悔,只能咬著牙繼續做下去。
喬蕎要是不在,秘書的日子就難過了,還是動不動的就訓他,把他當成三孫子一樣的訓。
秘書回去就和自己老婆說,你說他老闆是不是就特別的喜歡夫人?
他老婆無語的撇著嘴:“你見過喜歡然後就把人踹了的?”
“那不是意外嘛……”
“生病的人都沒有道理可講的,可能生病的時候就想起來糟糠之妻了,等到病好了,心思還是在那些小姑娘的身上的,這就是現實……”
秘書覺得老闆並不是這樣的人,自己老婆簡直就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
“讓你說的,那天底下的男人就沒好東西了,我老闆要模樣有模樣,要錢有錢,真的想找小三,還有他老婆現在什麼事兒?”他也不是替誰講話,但是聽不得女人說的這些廢話,你們待在家裡能有多累,你知道男人在外面打拼有多不容易嗎?像是陸卿這樣的就夠有良心的了,不然直接蹬了找年輕的又能怎麼樣呢?
怕別人罵?嘴是長在別人的身上,別人願意罵那就罵去吧。
“我懶得和你說,你羨慕他,你也學他去,我是沒看見他有什麼好辛苦的。”
*
陸卿不太能坐,坐起來的時候,整個腦門都是跳動的,正常人的腦門是沒感覺的,但手要是放在他的腦門上是能感受到他腦門上有神經在跳動,跳的不間斷,這樣的頻率就難怪說他回不了家,這樣的狀態回去也會被發現的。
陸卿才坐起來準備去衛生間,自己現在還一個廢人也沒有差多少了,去衛生間有兩痛,從床上起來頭一痛,坐下去的時候頭又是一痛,力量完全就是不能往一個地方去使。
才剛剛坐起,喬蕎就看著他臉色有點不對,“疼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