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卿不再說話,一直到家,她換衣服的時候他突然從後面抱住了他,今天的陸卿有點反常,弄的她很疼,喬蕎只能讓自己的身體儘量去配合,安撫著他,手圈著他的脖子在給他無聲的安慰。
陸卿和繞成剛過去是不錯的朋友,就是前段時間,繞成剛不是說不希望女兒有什麼太大的出息嘛,他女兒今年九歲,比果而大了三歲,就是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就發生了這些事情,陸卿最恨的就是,親人之間搞這種不清不楚的事情。
他是繞成剛的話,他一定會親手捅死那個女人,既然那麼喜歡她,那就帶著她去地獄繼續當夫妻。
喬蕎的脖子上都是汗,好半天兩個人才有機會說說話。
“我和成剛是不錯的朋友……”
不錯到了可以談這種事情的地步?不,繞成剛覺得很苦悶,想要去死,因為什麼沒死成陸卿不知道,然後就變成現在這樣的地步了,名義上是大伯子,實際上就是姘頭。
放在自己的眼下,眉來眼去的。
陸卿不想侮辱任何人,但是這個女人就是個賤人。
陸卿也會想,他真的哪天一旦出了問題,喬蕎還這樣的年輕這樣的會撒嬌,留著她送給別人?
他不怪女人現實,自己也許做女人的話也會這樣的,或許喬蕎會選擇留在他身邊真心真意的照顧他,但是不還是有可能會提出來離婚然後嫁給別的人繼續生活嗎?
陸卿覺得自己想到這樣的畫面,他會特別的不爽。
一個翻身,從上方認真的看著喬蕎的臉。
“你別這樣看我陸卿,我害怕……”
喬蕎是真的害怕,她不習慣陸卿這樣看她,看的她全身發毛,手腳冰涼。
喬蕎知道他就是個多心的人,對任何人他就沒放心過,今天領著自己去看,一開始她沒有多想,以為就是撞上了,後來在車裡他又說和那個女人的丈夫認識,喬蕎當時心裡就有點明白,陸卿就是故意的。
這個人猜忌心很重。
這種時候和他去爭辯是完全沒有結果的,只能順著他說。
“你害怕什麼,怕我掐死你?”陸卿低低的出聲,喬蕎用手摟著他脖子:“老公……”
陸卿不答。
喬蕎繼續親著他的鼻尖,正對著自己的臉,她只要稍稍抬頭就能碰觸上他的鼻子。
“老公……”
“嗯。”
聲音算是正常了。
“人呢,有些災難是避免不了的,當然我不認為你會這樣,退一步來說真的有一天你真的遇上這樣的事情了,我不能和你保證什麼……”感覺到自己的腰就要被掐斷了。
喬蕎和果而最大的不同就是,她女兒會說盡甜言蜜語,喬蕎有些話是不願意說出口的,覺得說出來的也不見得就是真的,既然打算那樣去做,何必用嘴去說呢,到時候行動大家就都看得見不是嗎?
腰越來越緊,她出聲。
“陸卿我不是個什麼都願意用嘴說出來的人,我即便沒說不代表我心裡就不是那樣去想的,我現在和你保證說這些能有用嗎?我說我一定會守著你的,然後將來你出事情了,我想跑,難道還有人能攔住我嗎?”
接觸的越深,你就會發現他身上的缺點很多,一點一點的暴露在你的面前,就比如猜忌的這個事情,一開始不是沒有發現,但尚在能接受的範圍之內,沒有這麼嚴重,慢慢的,暴露出來,生了果而,現在都六年了,陸卿的全部個性喬蕎還是沒有摸透,到底個效能猜忌到什麼樣的程度,沒人知道,包括喬蕎。
所以說,有時候別人羨慕喬蕎嫁了一個好丈夫,不如說,她就是最適合陸卿的,在別人接受不了的範圍之內,喬蕎可以化被動為主動,直接拿下這個男人。
好與不好是要看她自己感受的、
腰上的力氣還是沒有縮小。
“那我要是癱瘓了,你能保證你不去找別人嗎?”
陸卿笑了,笑的別有深意,喬蕎鼓著腮幫子,你看這樣的人多自私,你癱瘓了我就得照顧著你,絕對不向外發展,等我癱瘓了,你就不一定敢保證了是吧?為什麼?
“你還笑你還笑,陸卿你是兩面人,你對我要求嚴苛,你對自己要求很放鬆,你和果而就是一個鬼兒送來的,你們父女倆就都一樣……”
喬蕎翻身,死死掐著他的脖子。
“你還懷疑我,我還沒懷疑你呢,你和人家出去吃飯,多少人看見,在我媽家接電話,說一些曖昧的話……”
自己就夠樣子